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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轻轻敲门,卢指导员出来开门,发现是我,非常尶尬,而又不好意思;同时团附又发「立正」口令,我用目横扫一下,发现师政治部某科长及团本部所有校官都在裏面,两位乩手也把沙盘中乩笔放下,立正站着。我为了「皆大欢喜」,不使场面弄糟起见,即刻叫「稍息」。请他们继续下去,声明我也参加一个,从傍静观好不好?于是大家都轻松了。可是我心裏仍然在埋怨政工人员,应当在革命思想上去领导官兵,为什么玩此迷信把戏?我是不信邪的,此时乩笔蠕动,在沙盘中写出一幅嵌字对联,时速不到几秒钟:靑
本家,向他说:『浙江有一个姓陈秀才,无疾而死,说是替江西蒋某人到阴间去作官的,是你吗?』这一件事较上事更奇了。」转述此两项故事的朱湘说:「从前法国哲学家兑加耳从监牢里出来的时候,听到背后向他高声叫道:『为眞理而战,不要屈伏。』他囘头一看,人影毫无。想必蒋氏的这事也同兑氏的一样,只是一些被热烈的想像所酿成的特殊心理作用罢了。」其实,蒋氏的数梦,是属于迷信。此种「神怪不经之谈,在文学中自有一种位置,其功用在于启发读者之理想。如『西游记』一书,全属无中生有,读之使
所得诈款数亿。其余「借神」之名,行诈财之实的庙公庙婆,不胜枚举,恕不赘述。社会的神庙太多,迷信太重,非国家之福。盖以这些信众,对神事千金不惜,慷慨解囊。但对社会上眞正需要帮助的人,需救济的人,却非常吝啬;纵使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台北地下道的流浪汉,忍饥挨寒,有谁同情?笔者一向是无神无鬼论者,但不反「祭祖」、不反「正教」。对盲目的迷信,却非常排斥。盖迷信是「无知」的产物,是最可怜的不知不觉者。被人愚弄还不自觉,与白痴无异。这伙人很容易被神棍妖言惑众
人情味较浓,处理事较慎重的皇上,有什么不可以呢?第三,有人说《还》剧舞神弄鬼宣扬了迷信,偏离正确导向。其实这是强加于它的。一群年轻人为了维护自由的追求幸福,为了愚弄皇上,障其耳目,搞点舞神弄鬼的玩意儿是故事情节的需要。观众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根本不是什么宣扬迷信。要说宣扬了迷信,倒不如电视剧《红楼梦》里把宝玉和凤姐真的弄病了,快要死去了,那两个小纸人真够「灵验」,但没听说有人批评《红楼梦》宣扬了迷信。类似的迷信的活动,在萤幕上经常可见,也没如此这般挑剔,怎么就对
但大同中必有小异,绝无全同者。盖地有吉凶,时有顺逆,运有盛衰,人有贤愚,凡有德者,居吉地,顺天时,运生气,得人和,必产贤良,此自然之理也。笔者在三十岁以前,是不信算命者,及至三十以后,觉得自己的事业,不能突破命运的安排,乃从而硏究之,深觉命理,为人生之天命,并非迷信。盖命理自鬼谷子传世以后,已有二千五百余年之历史。孔子云:「不知命,无以为君子。」是以秦汉以后之学者,多为知命之士,至唐宋更为发展,唐人僧一行,李虚中、徐子平等,可谓探其蕴奥。宋之陈希夷、邵康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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