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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雨后春笋,纷纷的建立。然大致归纳之,不外是北洋派和革命派两大系统。质言之,民初的政局诚受乎北洋派和革命派两股势力所支配。至于淸末康梁的立宪派,因素主「君主立宪」政体,迨至民国建立,其声望显已日趋低落,此容待后面敍说。北洋派的代表人物是袁世凯、革命派的实力人物则以孙中山、黄兴、宋敎仁为主。然孙、黄素持隐忍妥协态度[2],唯宋氏则因年靑气盛,行动较为激进,其在当时所处之地位,诚如民立报所刋载:「………本党能运用大党略以与他人争雄者,以此公为最,能为强毅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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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君执役,是君良友,叹我孤棺未盖,凭谁纸笔定千秋」。二、袁世凯工于投机:光緖三十年(西历一九〇四年)十月,是慈禧太后寿辰,全国热烈庆祝,北京皇宫更是大张旗鼓,喜气洋洋,然大家最感兴趣的,便是欣赏各大臣献给太后的寿礼,因这些盛礼,都是搜购海内外价値连城的奇珍异玩,独直隶总督袁世凯,所呈献的礼物,竟只是一只红嘴翡翠鹦鹉,宫中众人都以惊奇的眼光看袁宫保,大家以袁受太后如此宠信,又是首席总督,为何寿礼如此菲薄,当大家正在狐疑不解,袁亲将鹦鹉呈献太后前,鹦鹉一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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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袁世凯大鉴:国人未尝负公,公实负国。公生平以权谋奸诈,愚弄一世,以此骗取总统,以此攘窃帝位,然卒以此败,宁非天哉?共和创造之初,公誓于国人,竭诚拥护共和,故吾党倏然以总统让公。未几,公握大权,乃用武力破坏共和,阴谋帝政,法律不足以制公之凶恶,余始于癸丑之秋,兴师问罪。公于是时,复申前誓,力保共和,民为公所欺,希望和平甚殷,余不忍拂人民之意,故中道罢兵。公此后遂以人民易欺,更无忌惮,帝制之谋,竟成事实。人民内困,强邻外侵,公不之恤。于国势险恶之时,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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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爲現代史料最有價値之傑作,原擬在本刋『開國六十年大事記」中刋出,因篇幅有限,改在本期補刋,以嚮讀者。梁啓超雖非本黨人士,篇者執筆,不以人廢言,特此聲明。蕩平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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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分沿江为四部,命张廷辅、杜锡钧等分驻扼守,武昌遂转危为安。及停战议和,翊武被任为驻汉招抚使,开诚布公,淸军多被感化,释甲来归者,踵相接。迨和议成,翊武长湖北军务部,不久引疾去职。四 讨袁殉难民国元年四月一日,孙大总统辞临时大总统职,袁世凯继任。临时政府北徙,世凯召武汉首义各同志北上,翊武到北京,任为军事顾问。八月二十五日,国民党成立,翊武被选为参议。居京数月,愤袁氏蹂躏民权,违背约法,且陷国家于危亡,慨然想要匡救它。正式国会选擧,翊武游上海、汉口,与新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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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文献六卷三期刘心皇先生的「王闿运的狂放」有「这种纵横家的抱负,为帝王师的志气,竟不能施展,是他一生的遗憾。」一段话。在淸末民初,王闿运的文名是震赫一时的。所以袁世凯想称帝,就透过王的大弟子杨度(晳子)以银圆二万圆的高价,「国史舘总裁」的荣衔,把他请到北京去撑门面。其实王生平最不高兴别人称他为文学家。笔者姑丈萧干(玉衡)先生为湘绮楼弟子,曾吿我:「王在长沙有人称他为『王船山以后第一人』,王比答『我难道就祗能和王船山比吗?』大为不快。有提督某熟读三国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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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庭總統老弟大鑒:兩奉來書承公篤念故人,禮隆三聘,頻電諮詢,累勞存問,令僕喪畢,必至京師,猥以居廬,莫酬厚意,今當大變,不忍三緘,棟折榱崩,僑將壓焉,心所謂危,不敢不吿,惟明公察焉。自籌安會發生,舉國騷然,吾竊謂今日紛紛者,皆似鎖國閉關之所爲,未聞立國之根本,又未籌對外之情勢者也。夫以今日中國之岌岌者。苟能救國,而富强之,則共和總統可也,用帝制亦可也。吾向以共和立憲帝制,皆藥方也,藥方無美惡,以能愈病爲良方。治體無美惡,以能强國爲善治。若公能富强自立,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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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日)乃任袁世凯为湖广总督,所有该省军队及各路援军,均归袁氏调遣指挥。是时武汉已有冯国璋之大兵,又益以袁之兵力,众逾数万,不难将革命军击溃。幸得湘军增援,士气大振,血战肉搏,达七昼夜,实足以壮军威而寒敌胆。淸廷倾全力以争武汉,结果实给各省同志以起事之机会,未始非湖南光复,遣军援鄂之力也。⑵ 隔绝西南使淸军失所联络湖南首先响应武汉义师后,西南各省,遂遭受隔绝,使淸廷武力,首尾不得相顾。粤、桂各省淸廷之封疆大吏,知大势已去,均能自动觉悟,不再作淸廷工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