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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放翁诗:「日长似岁闲方觉,事大如天醉亦休。」黄医师天权、李大夫长铎襟怀磊落,儒雅多文。平昔以茶会友,咸布其言谈哦咏、吐属不凡,茶余酒后隽语解頣,因而趋之者众。茶敍有定时,历久不替。惟是小小茶团尙乏名称,茶友之间无法以名义相呼唤。某次品茗,提到共同名称,笔者无意中说出「茶社同仁」四字,意欲临时代替通同称谓,不意立刻得到创始人天权兄之击节称赏。引「论语之言答道:必也正名乎。」继嘱再加二字以某某茶社命名,略加组织以维系多年相与之老朋友聚会。笔者自思 缘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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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才算勉强喘了一口气。台北之行,感慨中记忆之神把我又拖囘了旧日的故鄕。在咱们家鄕河南飮茶的地方,古称茶肄、茶楼,近代又改称茶馆、茶社、或茶园、茶棚,(在河南不管是开封、郑州、或是洛阳、许昌等大城市,多以高梁蓆所搭建的棚子,作营业场所。顾名思义,俗称茶棚。)但门口招牌则是××茶社。各茶社为招揽顾客,多设置在游乐区内,但大部都略具规模,座位少说也有百余个,且内设有说平书的,别小看他只有扇子一把,惊堂木一颗,若细究起来,可不那麽简单,不管男女老少,也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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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步行出天宁门,护城河河水碧淸有小船代步。我们四个人三陈一翟雇了一只小划子,由船娘用竹篙撑船向西行。当时夏末秋初,左面城墙壁立,右边楡柳婆娑,水中荇藻映日涟漪。大家吸着淸新空气,看着怡人风景,谈着古往今来。翟宪文、陈康寿(康庆之兄)年事较高,腹中掌故甚多,谓富日扬州极盛时期,沿城河向西向北,园林相接,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绿杨芳草,百花烂漫。船经香影廊茶社。社在沿河筑茶座,短墙高窗,窗台上设各色盆栽,此时菊之早者已开放,颇有诗意。再西有治春茶社,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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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惜余春轶事所载书家多人,各擅专长。王景琦之眞楷,卞斌孙之大草,卞綍昌之汉隶,谭亦纬之篆书,堪称四绝。淸末名刺用红纸,以木刻大字姓氏墨印其上,其讲究者多倩书家代书付刊,颇有可观者。民初改以长方白卡纸印以老宋体铅字。自碑学兴起,江西李瑞淸独擅魏碑,国内书坛多受其影响。吾扬名片,一时多改用汉魏六朝碑体书写石印,风行一时。再后,中华之仿宋聚珍,活体眞楷字模问世,尤为人所喜爱。轶事中有谈及扬州之有千层糕,小笼点心系高乃超创作,仿闽中食品。又谈及陈步云之富春茶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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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吾鄕井柿秋先生年逾古稀,目短于视,于茶社中,有后■偁之日「老伯先生」,欲识其人,不便询其姓氏,遂问其居址,其人曰:「舍问仍在原处,未曾迁徙」。先生茫然,究不知其为何许人也,余昔于富春茶社,遇一旧雨,似曾相识,茗话良久,不谂其氏族。其人旋与余友周液芙攀谈,余往询周,周曰:「余正欲奉询」。两人惘然若失也。经书取作谜底者,望而生畏,其实熟底最多,「此寡人之雄也」一句,见诸左传,同社祁甘茶君所制之面甚多,如「大王风、遗腹子、惟寂寞、自投阁」,均皆确切不遗。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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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痞叫皮五■子。他拥有不少听众,但我们听了一会,听不出名堂也就走了。扬州以点心著名,我们有时不吃饭,就到有名的茶舘叫富春茶社,一般文人及知名之士都在那里吃茶。座位雅洁,人色上流。我们经常吃的是一个烫干丝,两笼包饺烧卖,一壶龙井茶。那干丝嫩软,麻油香酱油鲜,有时加一些豌豆苗,更绿得可爱,淸脆可口。包子有猪肉饀、干菜饀、五仁馅、饺子都是猪肉饀。烧卖是糯米和碎肉做的饀,外面用极薄的面皮包住,像一朶花似的,吃到嘴里,肉与米揉成一体,鲜美之至。这种吃法在当时并不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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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权所有 扬州孔庆镕遗稿 不许转载 受业杜召棠珍藏碧萝春茶社,居扬州敎场之中心,行人往来如织。余尝制一小漆牌,悬挂于该社门首,每日用粉笔书谜数条,以饷同志。一日有「唐府兵五千人」,射古美「李师师」,适某营兵士经过其处,见此谜,向余诘问:「一师共有几许人」?余曰:「二千五百人」。伊曰:「是何编制」?余曰:「我等受孔圣心传,军新制,则非所知也」。曾记同社孙笃山,有「士会卒」,射常言「秀才遇见兵」。余另制一谜面曰:「生车对面」,亦射此言。当日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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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大会,但我辈因时间关系,不及细玩,即东行返校矣。次日,上历史课,又问江大圣人关于扬州菊花的事。他说「绿杨邨的菊花都是花匠们种的,没有什么细种。细种全系诗人们自己爱好自己培植的。现在种菊的名人为臧宜孙太史,陈履之及陈步云等。菊有多种,其细种有绝品、逸品、上品等。高贵之名种有绿衣红裳,枫叶芦花,绿牡丹等。他们有时送敎场之「惜余春」、「富春茶社」陈列。你们有兴趣,要到那些地方去欣赏。养菊同养兰一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听了,才知道养菊也是一种大学问。陈履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