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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的眷村,位于台北市北端的郊区,四周围绕着青山的小盆地。一排排紧挨着的宿舍,有二百多戸呢!三十几年来,不断的增建,家家都拥有相当宽敞的居住空间与舒适美观的厅房;四面依山自费建筑的房子,一家比一家漂亮,戸戸均是钢筋为架的二层楼房,磁砖舖砌的外墙,新潮姸丽;每当黑夜来临后,由上自下的灯光,灿烂的光芒比平地上的房舍更明亮,好似嵌满钻石的巨幅屏风,为这个平凡而面积不大的眷村增添了旖旎的夜景。这儿的山上人家能拥有如此美好的房子,可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逐步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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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国中三年级 袁蔓庭小时候总是常常听到妈妈讲起以前在眷村生活的往事,那时候还不了解眷村所代表的意义,直到渐渐长大之后才明白,原来眷村就是当年国民政府迁台时,外省人所聚集的地方。每次回去都能见到许多外省伯伯聚在一起聊天,虽然他们浓重的外省腔总是令我难以听懂,但是不晓得为什么,每当见到他们总会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在我的印象之中,他们总会对我们这些小孩子露出慈祥的微笑,令人感到窝心。还记得,每次跟着妈妈回娘家,总会见到外公外婆热情的欢迎我们,并且准备一桌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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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8个席位。纪念馆外有中山公园广场、翠湖、卵石步道等,是中外游客必到之处。十三、眷村故事「眷村」一词,对大陆游客非常陌生。原来1949年蒋介石败退台湾时,有一百多万军队和眷属撤退至台湾,原以为过两年「反攻大陆」回老家,谁知从此在台湾「落地生根」。从1956年开始,台湾当局开始为官兵眷属兴建住房,黑瓦顶,水泥墙,绿色窗框,红色双扉门,竹篱笆,狭长的巷子,非常简陋。10年间,兴建近千个眷村、10万户眷民遍及台湾。祖籍广西的台湾导游杨杰民就是在眷村长大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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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遥远的地方都有一个起点狭窄苍道夹着低矮房舍褪了色的竹篱笆阵阵的馒头飘香梦中泥泞攀爬滚打的呐喊锤炼出顽冥不屈的刚强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竹篱笆里的故事不该像变了色的黑白照片飘荡著。这首白话文新诗,写尽了当年台湾「眷村」兴起与褪色;昔日的过客,今日变为归人,「眷村」见证了台湾半世纪的风风雨雨,眷村的变迁也与台湾五、六十年来的历史发展一起脉动。这是【写着关于那年,红砖绿荫间竹篱笆里的故事】里一首令人动感的诗篇。缘起台北市眷村文化节九十六年十二月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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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疏的竹篱,低矮的房舍,创造了独特的眷村文化也孕育了我们这一代——眷村子弟。踏着父兄的足迹,承继著军人的热血本该是昻首挺胸的我们,曾几何时却因少数自甘堕落的子弟使眷村文化成为硏究的对象,眷村子弟成为分析的目标。清寒、规律化的日子是眷村生活的全部,它造就了多少国家社会的中坚,但是千遍一律单调平凡的生活也使不少顽皮捣蛋的子弟试图挣脱这籓篱走出另一条路,不容讳言的是多少子弟也因此沈沦而迷失。记过、留级、退学从小学起就伴随着我成长,西门町的混混、学校的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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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籍陝西長安,攜眷來到台灣。屆指五十餘載,曾經三次搬遷。先住彰化和美,再搬古都台南。軍職奉調步校,落籍高縣鳳山。配住日式眷舍,一住四十餘年。本來破舊不堪,寢食感之不安。盼望早日改建,改建總是難產。感謝立委金蘭,多方奔走建言。黃埔一村有幸,奉准改建優先。九月斷水斷電,眷戶限期搬遷。完成子女教育,無功身退多年。維祥風燭殘年,行動多已不便。房租僅發三千,實際每月上萬。欲待新屋落成,還得再等三年。苦命之人是我,無殼蝸牛可憐。爲了調劑身心,喜好秦腔選段。定期前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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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住眷村,有好长一段时间,到处都张贴著「随手关灯」、「节省用水」、「节约能源」、「共体时艰」等等标语,大张小张贴在电开关旁、水龙头边、巷口墙上、眷村入口柱碑上,无处不有。那时候翻天覆地,掀起的十大建设风潮,如火如荼,全国上下一心,为迈向「小康」家庭生活,辛勤努力。民众对简朴生活不以为苦,只希望将来能有好日子过。仲夏午后,骄阳西下,常见奶奶爷爷长辈们,各自端著板凳、靠椅,倚墙坐在家门口边的荫凉处。一把扇子,一片西瓜,一杯清茶,或一碗凉面,老老小小一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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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我的房子过户给我儿子,帮我算算要缴多少税金?」近年来越来越多人问我这个问题,尤其三年前我办妥大庭新村眷舍改建之产权登记后,近七百户老兵或遗眷,每月都有人提起这件事。大多数想把房地产移转给子女的人,都是担心将来要缴很多遗产税。其实正相反,一般继承案都免征遗产税,赠与则要缴相当可观的税金。赠与税赋重 继承几免税依规定,买卖房地由卖方缴土地增值税[1],买方缴契税及监证费[2],增值税以该年的土地公告现值为依据,契税以房屋课税现值为准。夫妻之间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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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座眷村台北成功新村,可说是修建最早规模最大声誉最高的一座眷村,自民国四十年后,提到成功新村,全省皆知,邮递的信件,信封上只写台北成功新村,稳然可以送达。三十九年,陆军总部由凤山迁来台北信义营区,各级干部之眷属多留住凤山一带,彼时南北交通无今日之便捷,火车时程约十个小时,往返一趟,路上即占去两天,实在辛苦费时,部分眷属在北市周围郊区四处寻觅住处,公共机关空余房舍仓库及庙宇祠堂,勉可栖身者,或借或租或临时使用,甚或空地克难搭建,走廊以木板区隔,潦倒困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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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半,庭院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不知谁家冲洗庭院?好梦虽被惊醒,却把我的思绪猛地拉回四十年前,那纯朴岁月中的童年时光。由于父母亲都是大陆迁台的外省第一代,生下孩子之后,原本应在台湾安家落户,长久经营。但受当年政治气氛的影响,父亲坚定表示不须在台湾买房子,因为不久就要反攻大陆了,买了房子岂不累赘?因此,从小到大,我们家经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搬家。搬家的忙碌与劳累,属于大人;搬家的新鲜与快乐,则是小孩的专利。记忆中,我家的型态有许多种:大杂院、眷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