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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民国八十五年五月二十五日,由女儿兰生护送我夫妇由美返国后,当晚即由新租房内之床上摔倒一次,双手及前胸均曾受伤,休养数日,即恢复正常。因其全屋均系高架榻榻米,除客厅饭厅及洗手间外,几无活动余地。嗣经社工管理员介绍,另租一栋新房,不幸于六月十三日中午,在饭桌旁摔倒地面,甚为严重,乃由老妻通知救护车送来荣民总医院急救,经呼吸治疗科主任王家弘大丈胡碧瑜、连德正、何莉樱、郭正典、张炎德等,不断到病房査看,使余感动无已,兹以诗句记述如左:八次摔倒成半残,每天躺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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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病房最靠近护理站,在护理站右侧两步之遥,元月三日在接受检查时,三毛突然说:「我已经拥有异常丰富的一生。」医生和护士都听的眞切,用了个过去式的「已经」,对自己一生满足的喟然,三毛的离世似乎已有先兆,生命的句点说的如此平静。三日医生作了检验手术,晚上九时,三毛向护士要了安眠药,她说:「我的睡眠习惯一直不好。」十一时,三毛叮咛护士:「我很容易惊醒,晚上不要吵醒我。」这是她在人间最后的对话。护士为了尊重她,而且三毛只是小毛病,因此一晚都没去惊动她,早上七时护士交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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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房裏,四面有玻璃門牕,共大小玻璃四百三十塊,其中毛玻璃佔二百三十塊,大半是五六寸以及一尺半見高的,每天早晨由下女阿蘭揩抹,揩抹得到的有一百六十塊,總是用抹布隨便抹一下,難得有時候四邊的木楞上都抹着,有時僅抹了三邊或兩邊或一邊。不論抹四邊三邊兩邊甚至祗抹下面一邊的時候,在毛玻璃上往往發現很多美麗的山水或花卉、人物等圖畫,不僅氣韻天然,包羅萬象,而且畫法各式俱備,也有中國的工筆鈎勒和寫意畫,也有西洋的想象派和寫生畫,其中如人物之瑰麗,如山水之淸奇,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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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心中不安,这些关怀之情只好以后再说了。荣总病房琐记我自十八日子夜住入荣民总医院,迄二十七日中午出院囘家,计在荣总九天,是我生平患病住院最长的一次。其间最初十二小时躺在急诊部走廊病床上,十九日上午验血、做心电图和照X光后移至外科观察区两天,二十一日午后作左脚伤处断层电子扫瞄,下午三时移一八二骨科病房三〇床;二十三日中午进开刀房,十一时三十分作半身麻醉,手术二小时;下午一时半移恢复室,再度接受X光照相,五时半才囘病房。二十六日上午医师巡房时见伤处业已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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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揽镜自照,面孔瘦了一圈,蒜头鼻子也显得更大了。想起「大鼻诗」,不免自嘲一番:大鼻人人有,惟君大得凶。睡觉撑帐顶,闲坐触屏风。接吻全无效,闻香大有功。江南一喷嚏,江北雨濛濛。自我揶揄,觉得病房清凉了不少。诗兴一发,益发不可收拾,作「病房杂咏」志事,工拙不计也。京滨炎似火,割目栖病房。(京滨,日本东京横滨也)养疴兼避暑,深感主恩长。意乱多烦燥,心静自然凉。夜惊老妇嚎,(有老妇因手术疼痛,夜嚎不已)朝闻室友伤。(同室病友为某公司部长)汤淡白如水,反觉菜根香。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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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颕好学,先后进入北一女高中,宜文在台大动物学系毕业后,赴美深造已三年半,正直攻最高学位中;守文淸大数学系毕业后,赴美深造亦已年半。年前长女在美结婚,幼女亦已文定,两女学业婚姻均称美满,堪慰先生在天之灵。六十八年春节前夕,笔者诣先生病房探望,曾与作半日长谈,综其生平有三大乐事:一、为长期任职台湾省政府,人缘极佳,对协调府会关系得心应手,在府会之间屡获赞许,其灵活肆应,周全协调成功事蹟,每被传为佳话;二、为策画战士授田有功,蒙先总统 蒋公宠召奖勉,荣获第一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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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安才子徐榮祥,現任立法委員謝啓大的助理。八十七年三月十六日,身染「急性心肌梗塞」,幸其警覺性高,加上立法院醫護人員即時測出病源,送往台大醫院經全力搶救下,已安返立法院上班。本文是其親身經歷,希望提醒大家:千萬不要輕忽身體上發出的任何訊息,及早就醫,才能躱過閰羅王的這道「催命符」。—編者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