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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宁波人,1923年2月生。1948年,厦门大学机电工程学系毕业不久,受邀来台,任职台湾油厂公司(产制花生、黄豆等食用油),历经工务主任、厂长。1959年转任好来化工公司厂长,产制「黑人牙膏」(后来美商棕榄公司投资50%,增制「高露洁」)。1989年,以副总经理退休后被聘为顾问。除了继续为公司提供咨议服务,也多次应国内外邀请演讲「品质管制」等工商经营的相关课题。退休之后,无事一身轻,游山玩水,遍走天下。到2010年7月,已经出国旅游178次,足迹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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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早年的定海才女三毛陈懋平曾写过一本「在撒哈拉沙漠」的书,谈她孤寂的人生和爱情。可惜自己当年因工作较忙碌,无暇阅读这类旅游报导文学的书籍,无从知道她当时身在沙漠中的情景、心情和感受。想不到今年四月中,竟在一次旅游行程中,克服了个人些许难题,继上年穿越中国大陆克拉玛干大沙漠后,获得进入世界上最大,亦最令人响往的撒哈拉大沙漠的机会,在个人旅游活动中增加一项新的纪录,纵然行程颇为辛苦,仍是値得永远记忆与骄傲的游历。撒哈拉「Sahasa」大沙漠横亘在非洲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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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笔者于东戈壁沙漠骑乘骆驼。体验沙漠风暴与行舟乐结束洞窟朝圣之旅后,领队卢先生鉴于距离午餐时间还早,乃征得大家同意后,提前骑乘骆驼的行程,团员们也以喜悦的心情,迅速登车前往骆驼牧民人家,享受在沙漠中骑乘骆驼的乐趣。但是事与愿违,车队到达营区后牧场主人随即出来迎接,并对导游滴滴咕咕说了一些话,原来骆驼哥们一大早已前往水源区喝水去了,槪约下午三点左右才能返回营区。这时大家的心情犹如遭受挫折一般,二话不说转身上车回到渡假村享用午餐及午休。回程中在车辆极速奔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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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小说把沙漠形容得很可怕,将沙漠的危险性和神秘感,描述得洋洋大观。在地理课本上,对于沙漠气候变化,以及在风沙中奋鬪的游牧民族生活等,亦有详尽之介绍。所以我对于沙漠的景观,非常响往,希望有朝一日,能身历其境,体验生活,但始终以为梦想而已。上(七〇)年五月间,我以技术人员,应聘赴沙乌地阿拉伯服务。不料多年来的梦想,居然能成为事实—于本年二月间进入阿拉伯大沙漠,旅行一千五百公里,逗留两个多月。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但得偿心愿,实为快事。阿拉伯大沙漠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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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质不同,瓜形及汁味亦难相类。初产之年,适逢美国副总统华莱士访问兰州,因其优先品尝曾取名为华莱士瓜,后来又改名为醉瓜,终究天生万物,各有其眞,勉强不得也。由兰州复向西行,经武威、张掖、酒泉、安西,过长城出玉门关到达甘新两省分界地——新疆前门要塞星星峡。车行一千数百公里,中途曾参观张掖大佛寺,酒泉珍珠井等珍贵古蹟。可惜我们这批年靑丘八,因识见浅薄,情趣茫然。无法忘怀的是有一天在沙漠行车中,突然发现前面汪洋大海,奇在昙花一现,刹那间影踪全无了,后经老年长者述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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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我亲爱的女儿:自妳决定去撒哈拉大沙漠后,我们的心就没有一天安静过,怕妳吃苦,怕妳寂寞,更担心妳难以适应沙漠的日常生活。但每次接妳来信好像都在天堂,心情愉快,对生活充满着信心。物质上的缺乏,气候的骤变,并没有影响妳的情趣。我想可能是沙漠美丽的景色深深的迷惑了妳,夕阳中的蜃楼,一望无垠的黄沙,一向是妳所神往,一旦投入其中,谁能体会?谁能领略?所以,这次妳去撒哈拉,我和妳父亲都没有阻止;明知道这是何等崎岖艰苦的道路,但是为了妳的志趣和新生活的尝试,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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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笔者与东戈壁恐龙化石。极速奔驰下的沙漠风情晩餐结束后大家随即拎着轻便行李,登上巴士前往乌兰巴托火车站,搭乘南下东戈壁省省会的赛音山达(蒙文美丽潭水之意)市专列夜卧火车,开始为期二天的戈壁沙漠生态之旅。惟该专列火车内部装潢陈设老旧,无法与笔者搭乘过的俄罗斯西伯利亚大铁路相比拟,不过还好服务员多了一点微笑,加以蒙古境内治安良好,睡觉时也不需要额外加装反锁装置,以防制强盗的骚扰打劫。火车按表定时间于晚间八点三十分出发,太阳也仍然高挂尙未下山,出了城沿途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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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月亮湖,开在沙漠的路上,沿着路旁有几个水洼,看到骆驼群在水洼边喝水,有白色的粉末渗在沙滩上,可见这是盐碱之地,在这块荒漠之地生存,人和动物都是非常的艰辛。一路上以一〇〇公里以上的时速向额济纳奔去,途中尽是黄沙漫漫,沿着路边不远处有一列土堆,又好像长城,但是长城在往南数百公里之遥,车开到叉路口,钱哥说开过去看看,走近才知道是新开的边境火车轨道线;穿过火车涵洞则是另一个景区天鹅湖,经过月亮湖的教训,钱哥试过地面不够踏实,便叫我们下来行走;这个天鹅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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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本文係名作者三毛之母陳繆進蘭女士(亦卽本會陳理事長夫人)於六十五年四月寫的一封信,原載於皇冠雜誌第二六七期,經黎明文化事業公司選輯為「母性的光輝」一書中三篇文章之一,並經敎育部核定為國民中小學敎孝月硏讀專書,分發全省學校閱讀,誠屬我舟山人之光榮,特將全文轉載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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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九十三年四月间,有北非撒哈拉大沙漠之旅,途经突尼西亚,嗣后经地中海两颗明珠之地—马尔它与西西里返国,当时曾撰述〈深入撒哈拉大沙漠〉一文,以记述沙漠风光,刊载于本刊,兹再依据当时日记资料,分述那次旅游的前后两大部分行程,期能分飨读者诸君子,而有「万里同行」之感。继民国七十八年十月埃及之游与八十二年十二月摩洛哥之旅后,为向往北非撒哈拉沙漠,而于九十三年四月有突尼西亚之游,行程由台北市一家专门企划较奇特、不普及并较具挑战性的旅程,如烽火弥漫的中东、深入不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