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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计划,九十八年初动工,至六月中,圣殿重光耙石;母愿已还。今特泣吿母亲,祈在天灵安乐。「树欲静而风不息,子欲养而亲不在。」呜呼痛哉!忆儿四十八年五月十日离家,十九日又返家拜别,曾依依禀母,三年内必回。那知蓬转台疆,洋海中隔,临风坠泪,苦忆慈颜;深感「白云亲舍远,有母倚柴门」也。又忆儿幼时,母常夜晩洗衣池塘,儿随伴左右,不堪蚊虫之扰,有诗咏其事云:「遥忆阿娘夜浣衣,池塘月色景依稀;水声中有蚊声起,蒲扇儿擎急乱挥。」八十四年五月十三,为娘八十大寿之日,儿苦不能回家拜寿,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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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朱季媛鄉長,湘鄉北正街人,宣統元年七月十六日生,民國九十年四月廿一日蒙主恩召,享壽九十有三,與其歿於民國六十五年之夫君彭戢光鄉長合葬於新—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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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慈姓楊諱淑儀,湖南湘鄕名門,曾外祖,楊宮保諱昌,字石泉,清季咸豐、同治間曾任浙江撫台、漕運總督及陝甘總督;加太子太保(詳載清史稿)。外祖諱顯業,字彥規;清季同治、光緖年間歷任江蘇淮陽道台及湖南督銷(厘稽)局督辦多年,先慈共計兄弟九人,姊妹七人;先慈行六,爲外祖幼女,深受外祖所疼愛。先慈及笄歸余家,侍奉翁姑,親睦妯娌,克勤節儉以持家,人皆稱道。先慈賢淑端莊,知書達理,具「大家閨秀」之風範。憶余幼時,個性頑抗,先慈常諄諄以道理辨其事情曲直,凡事以啓發誘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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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养育之恩,终身难报,没齿难忘,故有「树欲静而风不息,子欲养而亲不在」。以形容为人子者对逝世父母之悲痛怀念心情。超自高中毕业后,因对日抗战,为报效国家,乃遵母命投考军校,进思尽忠。卅六年秋父亲以病弃养,是时余正在东北战场剿匪,无法返鄕奔丧,克尽人子庐墓之哀,引为终身憾事!卅七年调职台湾,即恳托李幼枚鄕长由台湾专程至湖南湘鄕原籍恭迎母亲来台,以冀晨昏定省,顺承色笑,藉报母亲劬劳之恩。余母天性仁慈,生余兄弟姊妹共十人,父亲在世之日,儿女敎养,亦多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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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公司好处很多:「1.不受日寇威胁,2.生活安定薪资增加,3.香港是国际大都市,一切都很方便,很多富人要花很多金条还不一定去得了。」可我母坚持要返乡,享受宁静的田园风光,父亲无奈,只好尊重她的选择并命我随母返乡。我千百个不愿意,但在母亲的眼泪攻势下,只好投降。回到湘乡,知女莫若母,她忖度我必难安下心来,于是四处探询学校情形,最后结论:命我上蓝田明宪女中复学,却在此同时竟令我改名为英豪(我原名汉秋),我不肯改,她又用眼泪使我服从,但这名字令我困扰至今。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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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母文太夫人閨名新媛,湖南湘鄉人氏,系出雁門文氏望族。祖考瓊仙公,先考春煦公,世代耕讀,勤謹節儉,薄有資蓄;曾任職都團(今之鄉鎭長),造福鄉里,樂善好施,排難解紛,爲里人所敬仰。祖妣李太夫人、先妣周太夫人均賢淑有德,孝於翁姑,慈於子女,爲鄰里所稱道。夫人時年七歲,就讀鄉塾,其師爲房伯文芳庭先生,乃前清秀才;課讀《女兒經》、《增廣昔時賢文》、《幼學瓊林》、《四書》、《五經》等一類書籍。在塾四年,因病沉疴,遂輟學也。時年十二,受父母之命,憑媒妁之言,與同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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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姓黃諱端生,世居湖南安化之龍塘,爲淸代名儒黃自元太史之裔孫,父振家公,母張太夫人,黃氏爲湘中望族,蔚起羣材,並參武選,振家公,歷任營團長軍職,參加辛亥革命,及護國北伐諸役,率鷹揚之勁旅,著卓越之殊勛。太夫人生而穎慧,賢孝夙聞,幼隨兄姊就讀家塾,資賦逾恆,過目成誦,至晚歲猶能背誦四書章句,有如宿儒,而女紅家事之嫻熟,尤非儕輩所能及也。太夫人生於民國六年五月初二日,年十八于歸同邑王彪字憲武先生,以通家之好,締秦晉之盟,躬持中饋,鴻案相莊,旨甘無闕於庭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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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母亲—王张武瑛女士走了,再也回不来了。在历经多年苦难病痛,病危救治均能安然度过,这次终不敌病魔而走了,她走的突然却安详。民国九十九年一月二十三日清晨四点,妈在床上叹口大气后,即无气息;随即通知一一九并以心肺复苏术(CPR)急救,十余分钟后,救护车抵达家中并即送冈山秀传医院。急诊医师用尽方法抢救三十分钟后,仍宣告不治,延至五点四十五分亲手将呼吸器拔除,妈终于走完人生,享年七十五岁。夫、子、女、婿、媳、孙等家人均在场伴随,随后法医检验结果系心、肺衰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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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七十五)年十月三日,母亲病逝美国旧金山,至亲好友集会追思,纪念亡母。我和内子克安内心的感受至为复杂,一方面有沉重的哀伤,因为亲爱的人离我们远去,好像有一份永远的失落。另一方面看到母亲安祥的遗容,似乎应为她能远离尘世的痛苦而觉得安适与平和。更多的感受是在我们家庭遭遇伤痛的时刻,能得到这么多亲友们的安慰与支持,眞是衷心的感激。我深深的感觉,天下父母对儿女的爱,眞是宽深无极而毫无所求。只有付出,而不寄望有所回收。世界上每一位母亲都是最伟大的,总是为了儿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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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前后两天,心情特别感到不安。初六下午,家人都已外出,我独坐书房中,心想别母离家,今天整三十二年了。凝望母亲最近那张翻照放大的像片,越看越显得憔悴衰颓,失神的眼光,无力的望着空处。胸口忽然一阵悸痛,一种可怕的预感,像张网似的兜头猛罩下来。几天后,流寓香港的堂兄六哥打来长途电话,说母亲初六下午三时十分在湖南原籍病逝,算算正是那天下午我忽然心中悸痛的时刻。先父一夔公于民国二十年病逝长沙,那时我才九岁,妹妹六岁,弟弟三岁。先父淸末亡命日本,辛亥始随国父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