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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近社会风气,愈来愈坏,打开报纸,凶杀、抢刼、偸窃、诈骗之事,几乎无日无之,政府虽厉行扫黑政策,仍无法根绝犯罪,令人叹息,有人间何世之感。但「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十室之邑,必有忠信」,特立独行的好人,还是很多。遇到这种好人,加以表彰,用励薄俗而正人心,是我们应该做的事。十室之邑必有忠信万君伯渊便是特立独行的好人之一。说起来,我和他还是有点姻表关系,也是三十余年前旧识。那是抗战胜利前一年,外子应聘到四川乐山国立武汉大学敎书,有机械系敎授万君及其夫人来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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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武汉当承孙主任专送广州张经理家,共进晚餐后,再由孙、、张二位专车亲送广州火车站,搭7:30软卧(夜睡车上)于清晨7:16抵达,承田先生大姊等亲临接待,先安排住宿后,一并享用早、午餐,次日先后参观黄鹤楼、辛亥革命武昌起义等景点,在武汉停留三天,即分别各自返乡探亲,田家再住一宿将转南京老家,我们即搭乘高速直达南昌。㈣第四站南昌承黄向芝堂弟妹招待午餐后,参观81农民义举广场等,仅停留一天。搭直达车到吉安。㈤第五站吉安承王序斌夫妇外孙女婿、(公安组长)接受丰盛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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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出来的服务页目中,有一条婚姻服务的工作。当年曾与会中乡人戏称将来为两岸后代同乡介绍联姻之后,藉婚姻交流,彼此成一家亲。顷数悉数年来倒招了好几对台湾女婿。但愿两岸统一,婚姻先行。武汉华中理工大学是大陆的重点大学之一。邑人官圳口杨荣柏君任该校教授多年,数年前退休,仍住校区。杨教授为前瑞金私立忠义中学校长杨衍钧南台夫子胞侄。最近写信给同乡谢远明君伐查同乡会编印之「瑞金文献」,前曾向其堂妹杨苾兰女士约写南台校长家传,但不见「瑞金文献」刊登,不知是何缘故?此事经由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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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成立陆军军官学校,时将军调任为军校杭州预科大队上校大队长,后武汉成立分校,奉派为第一大队长,民国十九年成立敎导第二师,将军任第二师第三团上校团长,北伐期间,参与中原大战,奉命率部攻山东人头山阵地,伤亡惨重,终于克敌。同年调回大本营整补,改任14师81团上校团长。民国二十一年调升89师二六五旅少将旅长,次年调江西保安师第二师中将师长,二十三年撤消该师,八月改任89师少将副师长,二十六年三月调13军司令部任参谋长,协助汤恩伯将军参加数次围剿共军,迫使共军撤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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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战,而决不求战。」可是,我 蒋委员长此种严正表示,均不能警醒日本军阀侵华之迷梦。从「七七事变」起,步步进逼,同年八月四日攻陷北平。于是双方进入正式作战阶段。第一阶段—自抗战开始起,至二十七年十一月武汉会战结束止,我国采取「守势」。日军妄想「速战速决」,达到「三月亡华」之目的。我国则以「空间换取时间」之作战原则,奠定长期抗战基础,争取最后胜利。在此一阶段中,我全国军民同胞,在蒋委员长领导之下,一致奋起,热血沸腾,地无分南北东西,人无分男女老幼,抱定牺牲一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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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湖北文獻,昨年十月十日第七十三期,劉鳳翔先生「論新軍與辛亥革命」,謂:於建國七十週年,曾在「近代中國」發表一篇「新軍與辛亥革命」,現又發表此文,附記係根據中央硏究院近代史硏究所「辛亥革命討論會」宣佈之論文,論「新軍與辛亥革命」濃縮而成,原文四萬餘言,刋中央硏究院近代史硏究所辛亥革命討論會論文集第一四七—一八一頁。在湖北文獻載劉先生「論新軍與辛亥革命」一文,第五節「新軍的革命行動」,第三項「各省新軍革命行動,第四項敍述江西九月二日(十月二十三日)新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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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功课不得不加以恶补。(那时没有恶补的名称。)于是加入Y·M·C·A·补习班补习英文,因为预备投考北平的燕大,故不得不对英文特别注意,但是远走北平,必然要一笔偌大的旅费。两手空空,如何能出远门。幸喜有一位新淦同鄕刘樱友先生,那时正担任县商会会长,家中又复富有,做人又相当慷慨,承他无条件的送了七块现大洋(银元)。拿了这点旅费,预备前往北平。谁知循南浔铁路到了九江还没出江西大门,旅费就用去一大半,勉强到了武汉,旅费快要花光了,如何能去北平,在无可奈何之情形下,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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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到了武汉,眼见旅费快要花光了,如何能去北平,在无可奈何之情形下,就在武汉呆下。那时各公立大学都已考过,武昌只有一所中华大学还在招生,余之志愿虽不在此,但亦无可如何,只得报名投考中大,本来私立大学,取录的成绩较低,我一投考也就「名魁虎榜」了。我考的是政治经济系,不久再又转入「中国文学系」了。考入中大以后,我很用功读书,因为学校没有足够的宿舍供学生住宿,我只好找一间,武昌雄楚楼边的小旅馆,权且住下,每月房饭费,仅须大洋九元六毛,也就东拿西凑,在极其穷困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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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见,亦不知其何年归道山也。哲嗣上达(号学窘),为予八中后期同学,离校后毕业于武汉大学中文系,精硏小学,克承父志,民三十七年任敎于广东国立中山大学,距今三十八年,铁幕沉沉,死生休咎,不可问矣![1] 庆余诗第三句「韶光」二字似为误记,俟他日忆及时更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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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震原名鱼书,号冶义。淸军府益臣翁喆嗣也。年少从吾游,多大志。尝曰:「大丈夫当立功万里外,安能侷促如辕下驹?」甫入泮,遂游学东瀛,徧览异域山川险要。既返国参粤西军事,龙、龚二公甚为宠异,将登诸荐剡。生不介意,日散金结客,隐以排满为己任。嗣因书札有迹,吏捕之严,遂变今名,亡走关外。辗转十年中,或委査东三省荒地,或充震旦报主笔,或为粤东陆军参领;一岁屡易,虽家人亦莫测其行止。每驰书,輙谓:「吾师不出,钧意如何?」余第笑而不言也。迨武汉起义,生由广东辎重队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