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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什么题材都可以谈,所以我也仿照以前各位主讲人原则:「学什么的讲什么,做什么的讲什么」。换句话说:你知道什么就讲什么,讲你熟识的,内行的。本人以往做得最久的工作是在军中当军需,如拿这个来讲,并不妥当,因为靑田人当军人当军需很多,别人的资历经验比我都丰富,实在有似「班门弄斧」,贻笑大方。不过在我当军人之前之后,先先后后做过编辑校对工作十多年,把这些工作经验提出来报吿,也许还有些价値。由于编辑部份在会刊发表的两篇文稿:「编校甘苦谈」及「编辑六年」已谈得很多,所以
校对,笔者因昔年从事新闻工作,还记得几件令人难忘的事;一是四十年初政府励精图治,报章常常报导国家壮大进步伟大,有一次,由本社发出通讯稿被某大报在辟栏内将伟大植为伟小,由大而小,非同小可,立时有读者电本社指问,但原发稿无错,显然是报社误植所致,但那一天,该国内首一大报编辑被读者函电交加,严词指问,更是焦头烂额,难以应付。上述事件发生不久,本社又发生另一错误,但这个错误被报社编辑发现电询,一看系原稿标题被缮写写错,立即将通讯稿由各报收囘,另行赶印补送。事实是这样
誓还先生在中副六十八年八月二十五日专栏「校对难」一文中说:「三十六孝」修正稿已杀靑……说起「不许有一错字」,眞是谈何容易,这部书原由黎明书局委托国语日报代印,该报检字,向以严谨著称。但经我一次一次校对,没有一次没有错误。到八校了,见已无懈可击。乃向老友何子祥兄说:「这囘可保险没错了」,他说:「且慢保险,让我再替你来个第九校。」子祥兄向以精细著称,论及校对,尤为斵轮老手,但私忖他再精细,其奈没错儿何?没想到我已认为万无一失的事,又被他校出二十多个错误来
我又患感冒住进仁爱医院治疗,主治大夫当我是常客,闲聊之间安慰我说:「这种病(气喘)全靠自己调理,只要保养得宜,延年益寿不成问题,况且你的精神食欲皆佳,再活二、三十年是很可能的。」天啊!我苦笑着,这是大夫给我的精神鼓励。就以病状看来我比先生严重十倍以上,而我尙且偸生残年潇洒地在今世上跑一趟,就以先生开濶胸怀,幽默风趣言谈,乐观人生,何必自欺?!套上一句大夫的老话「保养得宜,延年益寿不成问题」,我这里决不是给先生捧场或戴高帽子,校对工作原是吃力不讨好
最近整理尘封已久的剪报资料,无意间,发现了中央日报副刊栏一角,载有一篇署名汉客先生的小方块文章,题名为「校对难」,作者表示,不久前其著作即将付梓,虽经前后六次的校对,以为万无一失,为求尽善尽美,特再烦请一位校对斲论老手,做最后一校,未料竟还校出了二十多个错字,若不慎贸然推出问世,岂非贻笑方家,经此周折,使其深深体会到校对工作的不易,心中滋生了「校对难」的感叹。笔者忝为「常熟乡讯」的一个小园丁,企盼乡讯园地日益成长进步,也是必然的。惟由于学识浅薄及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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