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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载,吕纯阳之题咏,王方平阴长生之仙踪逸迹,亦足为名山生色。至若双桂五鱼靑牛白鹿诸胜地,春秋佳日,骚人词客,登临选胜,发为诗歌,如苏子瞻、范大成、卢雍、诸贤之传诸载籍者,更觉历数千年而常新也。盖酆都旧志,明淸不乏著述,然存者仅徐太史一书。而日月流迁,相距五十余稔,为时未甚久矣。芸芸赤子,生齿日益繁,生计日益蹙,苛歛横征,日益剧烈。不思补救,而靑年学士,争趋解放。鄷濵大江,风气尤先,新文化愈灌输,旧道徳愈堕落,世道人心之变,如珠光电影,瞬息万状,是亦珥笔所为废
得吴先生言以言,钩距开阖,空扰半生,吴先生之言转足以溺之;若使从吴先生之行以行,兎起鹘落,虎跃龙骧,则必有以拯其阘茸畏缩、虚空漫漶者矣。吾愿靑年由嘉言求吴先生之行以行,必勿由嘉言得吴先生之言而言。用嘉言,若仅如理学末流之用语录,则辑嘉言者不独为先生罪人,亦靑年罪人,是又散播文灾。扇扬文祸而已!于此更有一点,有关靑年终身之信念,必不惮辞费,为吾靑年陈之者,则吴先生所有至忠实至强烈之民族意识也。先生于所谓文学革命、新文化运动之最高潮时,曾以一弱冠之靑年,独排
记得祖母在时,他从故鄕到成都,总是带一本家谱。每见我无聊,便说你何不看看家谱。我觉非常好笑。家谱有什么好看呢?而且我在十三四岁时,便看了新文化运动时反对跪拜的文章。故以后回鄕,在上坟祭祀时亦不跪拜,若以此为奇耻大辱。到我父亲逝世,才知祭祀跪拜,乃情不容已。后来回鄕,便总要去上坟,晨昏亦亲在天地君亲师之神位及祖宗神位前敬香。我同时了解了人类之无尽的仁厚恻怛之情,皆可由此愼终追远之一念而出。我十二岁半以前都在成都。十一岁时入高小,是成都省立第一师范附小。我记得
我和周开庆兄都是三十年代初期的文艺靑年。那时靑年的特别心态是:爱好文学,关心政治,都想脱出家庭,走向社会。因此,我们所追求的,有各种各样的政治理想,所习读的,也是各党各派的新书。有时,对实际社会运动,也常参与。那是五四新文化运动过后几年内的事。开庆到北平(京)唸书、写小说、编「线下」。(在世界日报副刋附出的周刋)于「三一八」惨案中受伤。后来过上海(当是民国十八年),在眞善美书店出版短篇小说集「积翠湖滨」。现在,他把失去的旧集中某几篇找了回来,另出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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