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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严父家顺,见弃于民国七十三年四月三十日,享寿八十四岁,慈母钟招弟,于今七九年九月二十四日逝世,高龄九二,均未克及时奔丧,距时今春返鄕探亲,不及半载。顿成孤哀,蓼莪添憾。母丧倏又三月,谨录旧撰:父母像赞等三章,藉虔劬劳之思。父母像赞生逢淸末、兵燹屡因、业精岐黄、药施病贫。推枣柝产。莱衣娱亲、条斯麟趾、翰苑簪缨、教忠教孝、仁义守身。德配钟氏、贤淑恭谦、井臼垄稼、鞠育两肩、年登耋耄。鸿案情坚、佛心种寿、芝颜眸明、椿萱并茂、慈晖恒生。敬奉玉照民六八年梦远鄕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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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大为陆军步兵上士,退伍后自立谋生,江西省湖口县人,上周来我家便饭,叙述积衷,任先生说:当兵来台湾时间太久,心情很烦闷,第一次于七十九年四月回大陆探亲时,老家儿子与亲人招待非常热忱,回台湾后,始终深思鄕情,就决心申请往大陆定居,依亲人共度晚年生活,并享天伦之乐。任先生于八十一年十月一日,奉准往大陆定居,先将全部积蓄存款提出,变换美金两万四仟元带回家鄕,投靠独子与亲人共享晚年。第二天将台湾带去美金两万元,存放农民银行,为定居生活费用保证金,另剩有四仟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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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未三月偕懋弟及芃儿,回到了濶别四十多年的故鄕,人事景物全非,眞是百感交集,若干至亲相会,常常相拥而泣,无言以对;回鄕数日,旋经赣州、南昌、上海、苏州、杭州、黄山、桂林等地小游后飞港转台,结束了三周探亲之旅。南昌为吾赣首府,卅五、六年间亦曾在彼工作,此番重临,己无复当年风貌。由于时间只留一天,故除往青云谱拜访了八大山人故居外,只冒着大风雨游览了名垂千古的滕王阁。滕王阁据说是唐太宗的弟弟滕王李元婴在永徽四年始建,距今已一千三百多年,其中修葺、重建共廿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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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我就有这样的一个心愿,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到万里长城一游,幸好于民国八十年夏(公元一九九一年)我第二次回家探亲,在家休息一个多月,之后即于五月八日,我们夫妻二人早上八点离开家里,由抚州起程乘车往南昌,上午十点抵达,住在江西宾馆,然后到中国旅行社,洽办赴北京的机票及接宿等事项,一切手续都办好了,惟有中航机票日期还要等上两天,因此我们又在南昌玩了两天,逛街游公园等地消遣,看到南昌的市容比从前好,颇有更繁荣的趋势,但老街却陈旧不堪,实在有碍观瞻。五月十日下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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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作,每届秋季来临,乡愁必然涌上心头,故自开放大陆探亲以来,曾与同窗好友相偕返乡七次,以解乡愁与思乡之苦。今年(九十六年二〇〇七年)以老友身体发福,不良于行,乃与探亲团九人结伴而行,由周教官领队,于九月廿八日乘搭澳门航空直飞厦门,再转乘包车,奔驰于厦瑞公路前进。沿途青山绿水,飞花点翠,枫江漆黄夹杂于翠绿之间,冲淡萧条肃杀之气,显示秋气宜人,景象令人心感爽快。加以车内谈笑风生,乡音入耳,显得格外温馨而亲切。历经六小时车程,一路顺风,车行通畅,不觉间已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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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从今年元月开始,政府正式开放大陆探亲,鄕人将会陆续进入大陆,面对中共不同的政治,社会制度,人民生活习截,探亲者可能会有近鄕情怯的感觉,本刋特选择中共对前往探亲的有关规定,和已到过大陆探亲者的经验,提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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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政府开放探亲始,我每年都设法返乡一次,这次同伴有叶国、王赣、辛如珠等三人,飞抵香港后,暂宿于九龙弥敦道俭德大厦东来旅游公司。再由香港直飞南昌,仅耗一时三十分飞抵南昌机场,当有亲友到机场迎接,并承许海珠女士招待晚宴,美酒佳肴,有宾至如归之感,餐后与小儿明锦,小孙伦肯同住江南大旅社,大陆各城巿宾馆(旅社)均由国家经营,台胞与外宾要用外汇券或港币美金始可居往,服务品质不如理想,电梯时好时坏,管理员仅白天上班,夜晚取销,用餐时要先购票,每人两菜壹汤,是大家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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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泥土芬芳,溪水清澈,花木掩映,风景优雅,种种的思乡情结,促使我作了再次的大陆探亲之行。早在儿童时候,家乡就有原始天然景物,譬而笔架山,蝙蝠洞和石乳钟洞等,家喻户晓,远近闻名,祇是那个时代的人,不如现在的人重视天然景物,更不懂身心休闲的调剂,享受蓝天白云、游山玩水的乐趣。虽然当时时局动荡不安,民生凋蔽,又因缺乏人力维护的情形下,风景仍然受人重视。青翠悦目的笔架山,它是一块雄伟庞大的巨石,像笔架的形状一样,巍峨矗立山峯上,而今长久荒芜,杂草丛生,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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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海觀世博,是嚮往許久的大願!上海巿各界花費極大的功夫,方爭取到主辦之權,又用數年時間,美化巿容,暢流交通,訓練巿民注重世俗禮儀,教習計程車司機,熟用國際通行的語言,甚至巿民喜穿睡衣逛街、亂曬衣物的舊習陋俗,都善予改良!用心之周,用力之勤,令人十分動容。加上地緣的鄰近,以及想像參展各國;勢必使盡混身能耐,將其極為精緻的、優異的、寶愛的美好產品,陳列出展,利於行銷宣傳。如此難逢的大盛會,怎可錯失良辰呢?須排隊久候的流言,曾稍事猶豫又得七十五歲以上另設優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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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曾祖益泉公字月華號冰輪,於前清宣統年間捐官,獲欽賜加州同銜,遵制在本村萬氏宗祠前,豎立二根旗杆,意示忠心崇奉朝廷,亦以光耀門庭,榮譽鄕里也。豎立旗杆爲在地上置二枚經鑿孔之巨石,然後以木質旗杆插入孔中。余少年時,二根旗杆已不見,二巨石則仍置宗祠前照壁旁左右各一,因巨石形偉,余又於嬉遊中時常見及,印象甚爲深刻。因國內政局變遷,余移居台灣,迄去年方始回鄕,計已離開半世紀矣,幾十年來鄕里變動甚大,多數房屋已改建或不存在,親友故舊亦大多凋零離散,眞有「山河不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