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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光荏苒,先生逝世已五十周年,他乃是我幼时之恩师,亦为我最崇敬之师长。先生当年之辞世,因我服役军中,未克参与后事,得瞻最后一面之仪容,迄今仍耿耿于怀!先生姓舒名钦,字俊卿,浙江省缙云县瑞贞鄕舒洪村人,世代务农,家道小康。尊翁以先生禀赋优异,乃命其弃农就学,授业于李月轩先生门下,聪颖过人,深得其夫子之器重。擧凡经史子集,无不披览,时文帖括,二擅长,为逊淸科擧最后一届取士之庠生。民国成立毕业于师范讲习所,曾任缙云县第一任参议,南区务学委员,及县参事,瑞贞鄕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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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山原是魯鄒鄉,天縱英才智慮長。卓越參謀襄統帥,忠誠任事左元良。桂冠騷客詩名赫,黎杖儒師茀祿康。百歲晉三華誕慶,門生敬獻九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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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昔日求學定海中小學期間,蒙授業導師恐有廿餘位之多;其中影響區區一生最大者:在小學爲陳干午老師;在中學爲胡老師及姜德恩老師,茲分述之,以示感恩不忘。陳干午老師蘇州人,爲一終身奉獻敎育之老處女,性剛介、談吐激烈,未作吳儂輭語,而敎育嚴厲,諸生犯過,輒以木板打其手心,最重者,左右各施十餘板,故學生視之,敬畏之至。區區家庭敎育頗嚴,惟在校中受不良同學之傳染,常口吐舟山「三字經」,然對方也不以爲忤,約在二年級時,一日下課時,與一同學戱言出穢語,不料陳師未離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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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浙著名女教育家、本會前任監事,曾歷任松江女中、重慶女師、國立女子師範、臺北第一女中、華興育幼院、華興中學等校校長達五十餘年的江學珠鄉長,不幸於本(77)年六月廿三日凌晨三時,因胰頭癌病逝臺北市臺安醫院,享年八十八歲。六月廿四日的中央日報副刊,載有一篇題爲「教育,是她完全的生命」專訪:是江校長生前接受該報記者的最後一次訪問,對江校長生平事蹟記載綦詳,本刊特予轉載並示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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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学的田野上放飞梦想。他把文学社成员的作品刊登在自己所编的《钱江电气报》上,还推荐给其他报刊;看到学生们的作品发表,他比发表自己的作品还要高兴。来老师常说:「人生苦短,只争朝夕!」他总觉得要求的东西很多很多,而自己每况愈下的精力、视力及那数得清的余日,又不能满足他的全部心愿。其实,人生注定要带着遗憾结束,只不过有的人遗憾多,有的人遗憾少。我只想对恩师说:和那些在文学田园里颗粒无收的人相比,您已然是硕果累累。虽然命运多舛,但您并没有错过人生的四季,因为您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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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的話,雖是最平凡不過的,但也是每個人心中最真實、最受用的話。為何如此說呢?因為,回顧過去就讀中興大學即將畢業之際,比較人事制度課程的許南雄老師訓勉同學:「要開擴心胸與視野,勇敢面對挑戰,做一個職場上無名英雄,對社會貢獻與服務,【不要做溫室裡的小花、要做烈日下的小草】,經得起各種考驗。」另一位教授公共政策課程的柯三吉老師勉勵學生:「人生是學習過程的總合,應重學習過程,而非結果。人生是以每十年為一個階段,凡人要預先規劃及掌握每一個階段進程,按部就班的去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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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七年四月廿八日下午十一时,全书校毕,详列一勘误表,送呈老师覆核,以备转请改正。重温恩师明训吴经熊博士另有一本重要的英文著作,书名「"Fountain of Justice"(Sheed and Ward, Inc., London, 1955),中文译名「正义之泉源」,是硏究自然法的名著,西方报刊佳评如潮。依据扉页的记载,老师于一九五九年三月廿五日、天使报喜节(The Feast of Annunciation)署于美国西东大学(Seton H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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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七月二六日是我国著名词曲学家郑孟津氏忌日,转眼忽忽一年矣,先生生前孜孜矻矻的治学精神,与对我辈后生耳提面命、商略推敲之情景,皆历历在目;而”我写到一百岁,就搁笔不写了,剩下的交给你们去研究“的达观心态,也句句字字,言犹在耳。今谨以心香一瓣、泪酒数杯,遥祭恩师!随侍先生近十年,令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先生凡有所论,必有大量的第一手资料为佐证,这也就是先生对我们耳提面命之”让第一手资料说话“、”拿第一手资料来“的治学原则。先生对自己学术观点的形成,必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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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子夏末秋初,我所敬仰的楊公勇先生,因病住院,需手術治療。香港與溫州相隔兩地,一直掛牽著我的心。在他老人家謝世的前一天,我跟他通話。他輕鬆地笑著回答,醫生說過,沒事的。請你放心。第二天,我打他的小靈通,居然是關機。我慌亂中打他家裡的電話,他的小女兒回答,楊先生昨天已經走了!聽到此噩耗,我的眼淚,一下了湧了出來。先生,你不是跟我說好,等你動好手術,恢復健康,幫你校對《我的前半生與後半生》的自傳。先生你多少次,跟我說,錢穆先生說,老人就像掛在鄉村橫梁下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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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一去不复返,任凭世人满腹经论,也无法留住韶华。今(84)年四月中旬,是我的鄕长亦是我的恩师蒋孝佐老先生,走完了八十四载人生旅程,吿别人世回归天国,为此突来的噩耗,实令我身为晚辈的,内心无限沈痛与感伤,今特撰文追求我与佐师的往事,籍表永怀悼念佐师的眞情。民国三十八年我在上海投军来台整训,为求自谋发展,仿效同仁志愿离伍自谋生活,岂料踏入光怪社会,历经艰苦奋斗,仍一无所成,经多年的风吹雨袭,心灵自感孤寂,想起佐师出任溪口鎭长时与我堂叔交往热络。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