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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梁 馬雲斌生我長我教我育我、偉大的故鄕啊!妳用甜美的水—香醇的米,養育我們長大。以禮義廉恥、忠孝信愛教導我們成人,深盼我們都能頂天立地來回饋您的偉大。在山坡新生地上,建造了一個江西省浮梁縣人民政府,和現代化的城市,可慶可喜,尤在這短短的十多年中,所見的盡是繁榮景象在快速進步中,是工業發展的社會、經貿建設起飛邁進、林立密集的高樓大廈、社區、機關、學校、體育運動場所、銀行商店市場,都已先後計劃開發完成,尤以道路交通工具日漸增多。譬如:羅家灣飛機場、景德鎭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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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記得是那年(一九八七)開放赴大陸探親,我先回到了汕頭,拜見睽違四十餘年,高齡已九十的老母親時,她老人家即囑咐:「也應該趕快回老家看看你出生的胞衣跡吧!」果然,我依命而行再回到了老家三河壩東文部塘唇,看見老屋已變成一片荒煙廢墟,原有右廂房頭一間,那就是我出生的地點,竟然生出一株如同屋樑般大的苦楝樹和滿地蒼翠如斗蓬蓋的姑婆芋(俗稱野芋荷,可替代保鮮包裝紙用的)這就我出生的胞衣跡嗎?頓時非常驚訝,不敢置信自己還未及百年身就先看見自己失落了的影子,怎麼不令人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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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笔名)从而失去了活水之源,至今常常感到无从入手动笔,这可谓是我成长中最大的一处败笔!尽管是日拜会的这位将军伯伯对我这位晚辈的一些乡土作品给予了肯定并予以勉励,但我仍为自己曾经错失了探索美丽乡土、感知人文魅力的「黄金时代」而甚为遗憾甚至常纠结其中。笔者三河笑(左一)等拜会大埔籍将领黄声云将军(左四,大埔光德人,原广州军区保卫部部长、海南省军区副政委此外,我之所以对高陂古镇心怀浓厚的兴趣,更是因为在很久很久之前,我的外公和我的父亲也曾经在古镇上奋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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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亲们那个送农家菜,农家茨,农家杂粮,那个送甜粄、发粄、香甘醇的农家茶;盛情难却,其意是这些家乡菜和特产,让我不要忘记故土,不要忘记乡民,情意绵绵,铭记于心。祈望我带子孙常回家看看,看看家乡的变化。回来了,见面了,相聚了,开心了,知足了,是最真挚,最有人情味的「守信」(礼物)。「参天之木,必有其根;怀山之水,必有其源」。因为我的根在乡村里深深地埋著,灵魂在乡村里行走。每当我走进乡村,看到那山,那水、那人的时候,我就想:只要有田野在,有土地在,有溪水在,有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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砥柱见循良,徐海人怀贤令尹。临风感凋谢,广陵声散旧时俦。此联为余挽王代表公璵兄之作。海上风凄,每念故人,辄不胜黄炉之痛。余与公璵相识在五十年前,彼此皆在壮岁。忆廿四年秋间,余任陆军第二师师长,奉檄自北平移防徐海,先飞成都晋谒先总统 蒋公请训,旋即返囘徐州师次,公璵时任铜山县长,当中秋之夕,忽有黄河秋汎之警,洪流汹涌,徐北支流微山湖之堤防吿急,公璵率众抢险,屹立堤上,誓言堤溃将以身同殉,民众感其义烈,相率奋勇从事。余得讯之后,亦立派军工协助,卒障狂澜,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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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饒 張佩然返鄕,打從外子又決定了,我心就在澎湃、吶喊。啊!心靈的故鄕,雖然已回去過好幾次,但我還是熱切期待著,畢竟那是我生長的地方,有我難忘的親娘,童年的美夢,更何況有當年逃難時無法帶出來那令我牽腸掛肚的孩子。記得兩岸尙未開放,是七十四年吧!與遺留在大陸的孩子約好在香港見面。整整生離三十五個年頭,乍見時,在大衆面前,我們抱在一起,雖然未曾放聲大哭,只是淚如泉水湧下,心在泣血、吶喊。離開時孩子,還是襁袍的嬰兒,如今已爲人父了,身旁還有從來未見過的孫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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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秋天,落叶片片……」伤感的旋律在耳际萦绕,雨丝正随秋风飘荡,算算日子,又是一年将逝,不禁愁肠寸结,倍感苍凉。活了半辈子,至今仍在人海里浮沉,在天涯流浪,迷失了自己,也迷失了方向。「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鄕」故鄕又在何方?南昌是我出生的地方,祖母、花生米、小庭院、大狼狐……那三、四年零零碎碎的记忆中,似乎不曾有月的影子。台湾是我的第二故鄕,黄毛丫头阶段的中秋节,只有吃月饼的馋嘴印象。打从十六岁开始,便不曾享有全家团圆过中秋的情调,不是家人出门未归,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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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壮不可留,俄延忽八十。风云入世多,日月掷人急。(借句)囘顾少壮时,卓荦思树立。揽辔志澄清,世事谓可易。久乃知大谬,负山非蚊力。中原一再乱,生民恫胥溺。播迁海一隅,河山待收拾。老耄志岂衰,漫言吾事毕。先代多隐德,我祖循吏名。吾父亦为政,文章尤有声。数世守楹书,藐躬惧轶沦。立雪心远门,温故更知新。负笈游鄂渚,买櫂访英伦。欿然知不足,振铎惭树人。矧复簿书役,槖笔一无成。归老思炳烛,衡门锁松筠。维兹母难辰,怆然念慈恩。九龄弃不肖,榻前受遗言。嘱儿「要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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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国,不辱岳家门风,要争气自强!」在国共内战期间,吾母借贷高昻学费,供儿跳级升读高中,当时儿刚满十三岁。可能出于穷则变,企望儿早日完成学业,以减轻经济压力。仍记得当时国文考题: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又因学校伙食差,吾母常烹饪些食物亲自送至学校,以补充儿营养不足,其实当时家中膳食更差,儿吃在嘴里,痛在心里,天下慈母心!而今时过半个世纪,仍历历如昨,此养育深恩大义!焉能不报答乎!思之泪如泉涌,能不唏嘘痛哭乎!若无吾母?儿不会有今日,岳门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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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長地湖南新化靑山嶺,位於大湖區四百公尺以下盆地的邊緣上。該處盆邊,係由一條由西南向東北走向、綿延百餘華里、西面緩降、東面陡峻的盆邊山脈所形成。海拔約千餘公尺,是湘水與資水流域的分水嶺,也是新化與安化二縣的界山。吾家建於該山脈上的虎山頭下,背山面山,形勢雄偉。在前後山上,四季蒼松翠竹,花卉飄香,「啓窗日日對靑山,山色靑靑不改顏」,可說是我故園景色的寫照。前山高聳雲霄,傲睨羣峯。在山巓上遠眺西北,岡巒與溪谷交錯,綠地共長天一色。農村、田園,隱約散佈於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