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滨海县四汛小学是我的启蒙之地,从这里,我走出家乡,走向广阔的天地。但无论走到哪里,都时刻珍藏着对母校的眷恋之情。欣闻今年四汛小学建校一百周年,怀着感恩之心,踏上故土,扑向母校,去追寻儿时的记忆,参加筹备庆贺母校的百年华诞。「近乡情更怯」,怀着激烈跳动的心情,按著固有的印象寻踪觅迹,却见不到整齐的校舍和枝繁叶茂、亭亭如盖的梧桐树。正怀疑走错了地方,巧遇一白发老妪,叩问之下,她指著一片荒芜之地—「学校呢?」一声哀怨的长叹:「迁走了!」让我心颤、心碎!惊诧
-
给我一些小布头,教我剪衣服,爹教我画人头,所以我的卡姑娘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也有少的,是个人丁兴旺的大家庭。到了上小学后,与同学们乘上课前与下课后的时间,玩各种简单的玩具,如皮球、毽子、铁环以及磨得光滑圆润的杏子核,同台湾小孩玩的沙包一样,抛上、检起、接住,有很多的变化过程。大家玩得非常高兴,上课铃响,才急急忙忙收起来。冬天还拿鸡毛当玩具呢!寒冷的冬天,大家都喜欢晒太阳,小孩们在暖暖的阳光下,小手握住公鸡五彩缤纷的羽毛,放在凳子或墙壁上,慢慢地用手掌顺着
-
夢裡乾坤大,思鄉日月長。水是故鄉甜,夢是故鄉香。
-
我于民国廿一年下期至民国廿三年上期负笈陶龛小学,读的廿三班,当时同班同学有堂兄德邻、罗庆延、罗光美、谢菊英等,距今已达六十年了。现逢母校九十年校庆,特就追忆所及,纪录数则,以为纪念。陶龛小学的命名,是为纪念陶龛先生。罗辀重先生的祖父信南公,为饱学之士,清咸同年间,隐居白鹭湾之白道庵,平生最仰慕陶渊明的为人。据说他喜欢坐在家中正厅的神龛下面朗诵陶诗,所以自号「陶龛居士」,当然,他自己也是一位诗人。我脑海里长期记得他一首七绝诗云:「粗茶淡饭大布衣,安贫乐道
-
敬启者:贵刊上期(二二六)刊登「无锡连元街小学九十周年校庆」,内校友程定鄕长误为「陈定」,现任校长李鸿湘先生误为「李鸿湖」请惠予更正为荷。顺颂撰安。陆时中上
-
之,见之累累,谅识者共嗤为谬甚。每刻一印,其笔划所起所住及折转等处,最能显其丰神。苟若失当,亦易失劲趣,前人多以臃肿、燕尾、评之,诚作者不可不愼。盖神韵流动,庄重典雅,全在此处,非经多刻者,辄不能臻善臻美也。若点划失所,如美人伤目,强夫折肱,病之莫甚,学治印者可不愼欤?作前须学小学,深悉字源,绝对不可杜撰,反被识者所讥,故篆不诣不得言篆,且临篆时大宜留心笔势。今有一法,即临篆于印面后,可移于镜中对之,视其是否适当,否则从新书之,俾刻时佐助。此法甚为妥当,作
-
上了年纪的人,对于目前的事物,往往很容易忘记,可是对靑少年的往事,却记得淸淸楚楚。民国二十年初春到次年仲夏,我曾在靑田县立中心小学唸过书。虽时过近将六十年,但对于母校那时的人、事、物,仍然记得异常淸晰。首先在我的脑海中出现的,是服务多年的校工成金伯的形象。他年约六十,高瘦的身材,皮肤微黑,脸上经常挂着笑容,对人慈祥坦诚。他一直住在校门入口左边的斗室中,他所负的任务很繁杂,全校走道淸洁的维持、校门的看守、校长起居飮食的照料,以及起床、熄灯、上下课摇铃等
-
四月十五日上午,在台北市衡阳路大三元餐厅三楼,我们这一羣分手将近四十七年的我靑田县立中心小学民国二十一年毕业同学在台初次聚会,出席参加的计有张珊兰、项素娥、夏曼云三位女同学,包福生、吴勋、金冠民、李明、周逢熙、周梦麟、夏志立、郭志洪、陈正光、陈延龄、项毓南、张松涛、叶楚卿、黄遇雄及笔者等十五位男同学,因病或因事未能出席者仅有郭桂馨及杨雅南二位。此次聚会中复获悉尙有王式昭、王施恩、陈惊奇、叶茂元等四位同学现均在台。因之,我们同一班在台同学人数,共达二十二
-
我的母校——常熟南门南头巷小学。昔日的南头巷小学,校址在街梢,一道白墙将街路与学校隔开。面临小河,两边是农舍、庵堂、小石桥、露天坑等,一派鄕村景象。踏进校门,一条弯曲的碎石路展现眼前,碧绿的冬青排列两旁。二道门外是泥地小操场,尽头有一座荒坟,它的上面是大块菜地,一年到头绿油油。在一角空地上造了一间厕所,极不卫生。二道门内是两上两下四只教室,其中楼下一只教室较小,腾出几平方面积作为教师办公室,门口卖糕饼,供应学生。楼下教室前有个庭院,一半方便师生往来,一半
-
杨皀在世活到八十二岁(一九〇六—一九八八)他从十三岁开始,便替地方做许多无法估计的苦差事,年老临终之前,最値得让人怀念的事,就是想念著西炉村村民子弟。此村学童先前要徒步走两华里外,到西积善村学校去读书,非常不便。乃在村的东北角,出钱出力,兴建一座完全小学,初开始时候,校名为西积善学校西南炉村分校。以后奉准改为「杨皀小学」。但他已离开人间,想起他在地下有知,亦该觉得很安慰吧?此外,今西南炉村村民深受感动的,他在「杨皀小学」的正对面,另建一座现代化大型康乐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