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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兵饷照发不误,民国八年起,直至北政府倒台,各机关欠薪已成定律,发薪反成意外,十二三年更甚,李大权在握,集军发与不发,这就在他一句话,各师官兵待饷殷如望岁,只要发饷,七折八扣,外加红包,均所甘愿,于是李处长财运亨通,注定了以后杀身横祸。那时冯玉祥也是属于直系部,同样受李尅扣,所以十三年冯倒曹吴,捉到李彦靑,问都不问,立即枪决,此是后话。再说奉直关系,奉军既因军纪不好,为北京当局所不满,张吴间亦有两雄不并立之势,吴总认张不是正牌军人,张看吴「秀才比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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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兵抢位夺权,阚朝玺自热河撤退,进兵洮南,亦视黑省有机可乘,跃跃欲试,东北保安委员会,立即组成,委员七人,有袁金凯、常萨槐、张树新、杨宇霆等为委员,时张学良,杨宇霆,在滦东五县,收编奉军,不容张宗昌、张学成囘兵关外,挂孝奔丧,为恐将时局搞乱,杨常保擧万福麟为黑龙江督军立即带兵回黑接印,因万系吴督部属,现任第八军军长也,内定常为黑省省长,此是杨督办囘沈后,向予告之也。万寿山先接督办,常翰勷后接省长,常任省长后,用人行政,均自主张,不与万谋,又常为加强江省防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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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中校参谋任督军署参谋长兼奉军副司令部参谋长,常驻北京。郭公由广东回北京,见秦(二人师大四期同学)颇淡漠,致郭夫人常说秦伯秋势力眼,盖即指此时而言也。八年春夏之交,张老将任东三省巡阅使,筹办东三省讲武堂。郭公以兵工厂厂长陶励靑之推毂,任中校敎官,敎少帅战术,极被赏识,是为郭公与张结合之始。此时尙无派系之分。待十年夏郭任兼八旅旅长,初露头角,所有八旅编制独创一格,中下级军官佐,全用正式学校出身,是为郭公开始改革东北军之始,「谓之新派」。民国十一年春二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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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谓枪毙了好了,张汉卿极力求免,遂交汉卿看管,到保不久,宜生逸走天津,更见张能断。奉军第一次入关是民国七年,由徐树铮策画入关,十一年直奉战败出关。十三年秋第二次入关,十四年冬出关。郭松龄乘之变乱。十五年春第三次入关,到十七年张死出关。十九年张学良第四次入关,即再没得出去,奉军入关之纪律,一次比一次坏,惟第四次入关却一扫从前恶习,暴戾之行已无,而凌厉之气亦消。古人说行不由径,成军亦复如是,不走常轨,于国家于个人多属有害无益。提供者附言:按此段文字,系徐永昌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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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直第一次战争,张、吴对阵,历时两月,直军获胜。平汉线上,长辛店上演拉锯战,双方进入与退出,达九次之多,这一决定性的战斗,奉方战死师长梁朝栋,重伤邹芬,旅团长伤亡十余人,京津奉军残部都被缴械,送到天津,军官不分大小各发现洋廿元,派船送囘来东北老家,京奉线上溃兵恢复本行,劫掠在所不免。五月十日,徐总统下令将蒙疆经略使东三省巡阅使等职一并裁撤,调吴俊升为奉天督军,冯德麟为黒龙江督军,袁金铠为奉天省长,其余仍旧。张虽然战败,他在东北十余年,根深蒂固,吴俊升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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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于苏联特别适用,因为苏联是不遵守国际法的国家,张作霖对苏俄亦所谓因人而施,无往不宜矣。奉军第一次入关民国九年,北方军阀开始内战,由于皖系首领段琪瑞与直系首领曹锟积有意见,段氏智囊徐树铮(号又铮),于学生五四运动,主张用铁腕对付,经北大校长蔡元培先生力争不得,次日蔡元培不辞而去,在北京晨报上,登小启事,曰:「杀君马者道旁儿」,「吾倦矣,吾欲小休!」政府才知蔡先生走了,于是被捕学生即予释放,也没有采取「斩立决」。徐是段的军事负责人,吴佩孚是曹锟军事首领,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