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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县。此处以东,古称河东)。民卅年九月下旬,上级情报知日寇图袭东龙门山,或更有试探河防虚实,俟机渡河侵扰陕西意图(抗战全期日军似仅曾在初期自晋陜之北部突袭强渡,小股兵力逾河而西,旋被我军歼灭;潼关及风陵渡河曲处,亦曾抢渡,被我军击溃于彼岸,此外就无日军渡河西侵纪录了)。时我军在晋西吕梁山有二战区晋军;鄕宁之东及南有胡宗南部支援驻防,东龙门山驻有一团。山腹有大洞,洞中贮存军需补给品,入口在悬岩半腰,下临黄河激流,洞口朝南,在西岸我防军火力保护下,素称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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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王仲廉,字介人,祖籍安徽萧县。黄埔一期生。身经东征北伐各役。抗战军兴,历任中央军八十五师师长、十三军军长、卅一集团军总司令等职。在南口、台儿庄、随枣等战役中,卓有战绩。尤以南口一战,力挫日军坂垣之精锐师团,蜚声中外。四九年去台湾,现居台北。因年事已高,久不问政事,闭门谢客,潜心著述。阔别四十年,最近始奉手书。知其亲自编订之『人台王氏族谱』已经完稿,现正撰写回忆录『征尘回忆』,髦年壮举,钦敬有加,信末有杜甫『春望』五律一首【注】。知有感时恨别,家书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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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机大轰炸松江民国二十六年七月七日驻华北日军籍口失踪士兵,攻我河北省宛平县芦沟桥,丰台、廊仿等地,相继沦陷,,上海日本海军陆战队亦制造事端,战火有一触即发之势,我全国军民抗日情绪高涨,八月十三日凌晨一时左右,驻沪日海军陆战队突侵犯我上海闸北宝山路口我军阵地,我军奋起抵抗,全面抗战由上海战火而开始,我第一线中央前敌指挥官为陆军第八十七师师长王敬久将军所部八十七师全师,(王将军来台后隐居台南业于十余年前病故),右翼军前敌指挥官为陆军第八十八师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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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宁人」鄕讯,为了发行创刋号征稿,找到我的头上,幷指定写些抗战期间家鄕所发生的事。我不善为文,而且在民国二十五年八月返鄕筹备庆祝先父恒庆公七十寿辰以前,一直就读在外,寒暑假也很少回家,所知确实不多,但固辞不获,祇得就记忆所及,将抗战前期我所亲历的事,略述其梗槪。民国二十六年,政府宣布全面抗战,从上海失守后,长江被敌封锁,转眼威胁到苏北一带,我军节节失利,不得不转移阵地。当阜宁县城被日寇占领前,在其自沟墩向北攻击途中,远在东鄕九区的通洋鎭,都能淸晰的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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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三十一年,对日抗战已进入第六个年头,当时我正在贵州军委会特训班任敎。是年十月初,突接军委会电召,限令我即日启程前往重庆报到,因事出仓促,又不知调往何地,惟长途跋涉,终以轻装为妥,乃将部份衣物书籍等寄存民间保管,于翌日赶搭便车循川黔公路西行,历时两日始抵达重庆。报到后,才知道层峯将我调往苏浙皖边区担任连络站副站长职务,负责支援敌后地下工作,并以江苏省第三区专员公署第一科长名义随同当时专员兼站长于陶生前往,获悉之余,眞是感到兴奋,因自民二十二年赴杭州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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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有不报,时辰未到」,我鄕松江上海一带,有一句骂人的话,叫做「现世报」,意思是指作恶多端,将得到眼前报应,笔者在对日抗战初期,在浙江、桐庐一带亲眼目见一桩现世报应,兹记述如后:我所服务的中央砲兵第二旅,抗战前驻防浙江嘉兴,为训练基地,贮存有大批砲弹及
鞍,修械所器材等,二十六年抗战军兴,京沪沦陷,砲兵旅转辗撒退至富阳、桐庐一带,将砲弹、
鞍、器材等,就近卸下寄存江边小鎭一个祠堂存放。
二十七年春第三战区长官部为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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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耳顺之年,囘首以往一步一步踏过的足迹,有很多的感怀。而那一段艰辛的抗战岁月,更是刻骨铭心,百感难忘。我出生在上海附近的小城宜兴。宜兴虽是一个小小的县城,却是一个文化城。读书人多如牛毛。而由于出产特有的紫泥陶器,其知名度不亚于全国各大都市。一提起宜兴,人们立即便会联想到宜兴茶壶。记得我懂事之年起,就不断的听到父亲在说:某处发生蝗灾,蝗虫蔽天,顷刻间稻麦即被噬得精光。某处江水氾滥,家园刹那变成泽国。今年数月不雨,土地已经龟裂,再不下雨,将粒米无收。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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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目无亲,且又囊空如洗,所幸不久认识同乡顾贵先老师,他与我诸叔过去为暨大同学,承其照顾,有时接济我一点零用钱。那时抗战期间,临中所收容的大多数为江苏各地来的流亡学生,生活极为艰苦,惟大家之精神非常高昂。还记得我刚入学时,穿的是参军所发的灰色棉大衣,后来不知怎么的,其中棉絮渐渐坠落,形成上夹下棉的奇装异服,走起路来,左右前后摆动,酷似南洋土人在跳草裙舞。过去于沪就读时,我常去大光明看电影,皮鞋擦得光洁照人,现在无论寒夏总是草鞋一双,国难当头嘛,谁又能笑谁?上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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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伤光荣回忆今年欣逢抗战胜利六十周年,陈上将不禁忆起民国卅一年「福清」抗日战役。福清是福州乌龙江以南重镇,马尾军港屏障,福厦公路北方交通枢纽,战略地位十分重要。为不让日军以马尾作为进犯台湾海峡的中途站,戍防莆田海防的他,在团长陈辁上校指挥下,与日军展开殊死战,弟兄前仆后继,浴血奋战,不惧日军猛烈砲火与毒气攻击,收复失土,重挫日军嚣张气焰,陈上将也在这场战争中负伤,留下光荣回忆。陈上将感慨地指出,抗战初期,日本扬言「三月亡华」,因全国军民齐心一志,使日寇深陷泥沼,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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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二十六年八月十三日,淞滬戰爭開始,我邑於十月六日首次遭受敵機大肆轟炸,火車站、工運橋、新世界,無錫飯店、鐵路飯店、國際飯店等均被炸燬,嗣後慶豐紗廠、麗新布廠等又相繼被炸。十一月九日,上海全部淪陷,余於十六日離開故鄕南雙廟,開始流亡,十八日抵達鎭江,旋却搭乘英商怡和輪船赴漢口,二十五日抵達武漢時,我邑已於二十四日晚陷敵矣。在漢逗留旬日,於十二月七日由漢乘車前往西京,沿途敵機襲擊,警報頻頻,抵秦時首都南京又吿淪陷。初抵西安,寄居南院門正街,上海商業儲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