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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若稍有可原可悯之处,为同胞所鉴谅,我同胞纵不为从井之救,亦当设法硏求,略一排难解纷,勿视为秦越人之视肥瘠。各省咨议局与京师资政院,为国民代表,固应首先联合救济,焕辰等业各驰电报吿。至报馆为提倡公论之唯一机关,尤难漠视。为此泣恳各速主持公论,以释羣疑。倘能联合全国报界,公共硏究救济方法。一面推擧专员赴川调查确实事情,准据公理,发为平允之论,使天下人了然于是非黑白,吾川七千万人,虽杀尽死尽,诚瞑目无憾。若更一援手焉,则急难中之振救,尤七千万枉死精魂所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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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可为,只好抱着任他宰割心情,淡饭过一日算一日,还希望什么民主、公论。宪法都可不顾,法律更难规律,但是逃离台北,我们要逃到什么地方去?几十年偏安,养成提鸟笼、上茶馆、不夜城、销金窟,度此世变,麻木不仁。执政党、在野党,斗嘴比力,台北一团乌烟瘴气,在泥土上善良民众,既不能安心而居,更无力逃离台北,逍遥外地,汪汪泪水,仰天飮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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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出版年月等等,要学生照抄。又时而用英文,时而用法文,时而用德文,背些单字。学生问他有关行政法的内容,他却支吾其词,答不出来。我看一学年快完了,乃自动每周增加三小时,不受报酬,才勉强将行政法的纲要讲完。时代公论训练自我就在这个时期,学校当局忽然聘我代理图书馆馆长。中大图书馆在学校大门内左侧,建筑宏伟,藏书丰富。我对于图书馆学,所知不多,但是我想到图书馆服务,可以得到读书的方便,也就应聘了。我于四月中到职,七月十一日,就由敎育部派易克嶷,金桂荪,周云裳三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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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舅氏曰至渭阳」、相传为秦襄公送普文公之诗,但笔者近访辅仁大学王静芝主任,他是今日研究诗经卓有成就学者之一。他认为梁说似欠深究,周人追述旧闻,采用夏历,揆与吾人今日新旧历兼用,原无异趣,盖民间作品并非宦书可比,故此说迄仍保留。任公论诗反对郑笺刺美的公式论断,重视左传季札观乐一篇心理研究,他说:「吾人茍能用此方法扩而大之,则对诗的时代民族社会组织及人生观之根核,可得明确之概念,对民情之异同次第,醇化之迹,物质器用之制造,生活之进步,分类爬梳,史料取舍,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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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楞喇嘛寺,尤以乘羊皮筏看黄河峡谷,有最难忘之印象。沿途考察见闻曾以论文送刊「地理学报」,以期唤起国人爱国之情操,用心如此,自然引人注意,丁文江博士对其论著尤所器重。「九一八」事变发生,国民政府设立「国防设计委员会」于南京三元巷,延揽国内外专家名流任委员,晓峰先生亦被延聘为专门委员,可见当局对其才学之赏识。此外并参加时代公论创办工作,主编「国风」及「方志」诸刊物,并任「中国地理学会」主持人。身兼数职,不以为苦。于此可见其治学处事,极有恒心。民国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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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秉钧(代表黑龙江)、王宪章(代表吉林)、石九龄(代表热河)。从民国二十二年到民国二十四年,东北党专的主要活动是派人与东北地区民间义勇军联繋,也布置一些潜伏活动[1]。民国二十四年,《何梅协定》签订后,东北党专奉命转移到南京傅厚岗三十八号,后又迁到武汉左二巷[2]。民国二十七年武汉失守后,国民政府认为抗战已进入第二期,提出抗战的中心政策之一是特重「沦陷区」。于民国二十八年改组东北党专,暂设天津,委员则分别进入东北地区活动。此间先后担任办事处主任委员的是孙禹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