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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男人后面,必有一位伟大的女子。如果有人要挑毛病,此语自然也有毛病可挑;但是李夫人徐樱女士,却正是这样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徐樱伯母是民国初年威远大将军徐树铮的长女,一九三二年(民国二十一年)与方桂先生结婚。她在昆曲和写作等等方面,都有自己独到的成就,但是她把相夫、敎子、治家、理财,看得都比自己的其他事业和兴趣更为重要。就我历年追随两位长者所得到的印象,李伯母处事接物的最大原则,就是绝对不让任何事情干扰先生的敎学硏究和平静生活。她为先生安排了一个温暖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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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馥蕊先生,出生於民國三年,山西安邑縣人。法國巴黎大學博士及法國高硏院社會經濟學博士。任敎於巴黎大學及高硏院數十年。歷任講師、副敎授、敎授,及巴黎大學碩士及博士論文導師。望重士林,譽滿國際。其重要著作與譯述:㈠中國名家詩選——將李白、杜甫、王維、白居易等十人代表作譯爲法文,一九六二年在法國出版。㈡宋代職官——將四千四百餘宋代官名譯爲法文,一九六二年法國高硏院出版。㈢夷堅志論——一九六四年在意大利出版。㈣宋代社會——一九六八年在法國出版。㈤聊齋志異——譯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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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市出版的「閩光什誌」第二十期,刋出林潮先生「先民的脚步」之誤正一文,指出鄭延平郡王原籍之爲南安,實屬正確,特就原文轉載於次,以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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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師重道,一日爲師,終生爲父,是師生倫理關係的不易哲理。東兒最難忘的人,乃是出身北大文學系、博學多識的胡老師耀五先生,時任甘肅平涼保安團長兼平涼師範講師,爲隴東名書法家;家境富有乃白水鎭之首富。他對部屬嚴管善教,德威並濟,自不在話下。十八年關中大旱連年,十室九空,流離失所,其慘狀一言難盡也!十九年秋東兒僅十三歲,曾經跟隨百祿叔離開家鄕,到了兩百里外的平涼,叔把東兒安置在保安團部補了一名小兵,他就奔向蘭州去了。有一天團長即胡老師說:「這小娃娃怎可當兵,開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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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州鄉間私塾,泰半設帳於廟宇、宗祠或農家莊舍,日與雞豚犬豕爲伍,鴨欄牛牢相伴,處處可見。塾師有備受尊崇,隱居不仕,困守青氈寒士老儒,有賴塾館糊口,敷衍幾句,誤人子女,不第秀才,有頭腦冬烘,除能咬文嚼字,金玉滿堂外,誠不知天下事爲何物!猢猻王形形色色,不勝枚舉。則與活猢猻學生間雖彼此一堂,彷彿有高牆一堵,咫尺天涯之感。所謂授業解惑,學童能背能解雖不乏人,背來滾瓜爛熟,但不知書中精義,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不盡了然者亦復不鮮。奴在三家舍蒙童,能念幾年書,識斗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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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民主義學術硏究基金會,此次奬助共分六類,本社社務委員葉祖灝君,係獲第一類:「對三民主義學術硏究及敎學卓有貢獻人士」之敎授級六人中名列第三,由評審會以秘密投票方式決定得奬人,葉君於七十四位候選人中,脫頴而出。其簡歷依該會印之「得奬人簡介」,摘錄如次:葉祖灝先生,河南省商城縣人,現年七十歲。國立北京大學政治學系畢業,美國加州大學政治學碩士。曾任寧夏省政府社會處長,國立政治大學、私立東海大學、美國華美文化學院專兼任敎授,政治作戰學校政治學系及政治硏究所敎授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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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郊區靑山西峙,高齊雲端,急降而東趨,盤旋廻顧,有殿宇起半山,榜其門曰「尸羅精舍」,斯卽當代弘律宗主,體敬上人之所創建者也。上人法號體敬,字仁瑞,俗姓葉,籍湖北省、黃州府、麻城縣、葉家大灣;其封翁葉大成法名寛覺,慈母周氏法名寬悟,其家先世務農,忠厚傳家。湖北乃中原之中土,居洞庭湖之北故名,山嶽鍾靈,文物毓秀,代有達人,麻城尤屬名邑,師降生於斯土之望族,自幼秉性聰頴,讀書過目成誦,冠於諸生,世學有相當造詣。壯懷大志,遠離家鄕,經商於四川各地,孝養父母心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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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三先生長於余,學長於余,余承 先生之下交,垂三十年矣。中間惟己已(民十九)至乙亥(民二十五)間,先生退處廬山、武昌,會面稍稀,然亦得獨尋三徑,時相過從。其餘廿餘載,則比肩奔走國事,或執鞭軍校,或練兵羊城,或率師北伐,或從政封彊,幾如形影之不相離,手足之在一身。故余兩人之於朋儕中,形迹爲最密,情誼爲最厚,相知爲最深,勸善規過爲最切。稽先生之生平,堅苦爲學之力,抱道濟世之誠,其立功於軍事,口碑於政治者,僅其緖餘,文豹之一斑耳。而其盡己以盡忠,推己以盡恕,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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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有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大文豪、也有坏才博学出名的小人物,在逊淸时代,日照县就有一人,名叫李刻学者,幼儿时就聪明过人,均以神童称之,据邑中鄕愚之传说,其人每晨上学时,经过一道小河,有一老者等候为其背河,久之经问其故,老者云:「我是这方土地神,你是文魁星降生,将来有状元之尊,我背你是奉上帝之命」李某回家后即吿其母,而母正在烧火做饭,喜极而忘其形,竟用火叉捣向锅门曰:「将来我儿子中了状元、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不意竟将灶神的门牙捣掉数个,灶神启奏天庭上帝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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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頭上這厚厚的三本《周易本事》,還散發著幽幽的油墨清香。一年多來,這本書一直是我的心事和牽掛。如今,經過漫長的等待,《周易本事》終於由浙江古籍出版社出版了。而他——本書的作者張乘健先生,卻已於二〇一三年四月帶著遺憾溘然離世了。作為他的妻子,也正是他嘔心瀝血完成本書全過程的目睹者。當年,乘健剛剛調入溫州師範學院(現溫州大學)工作不久,有一次偶遇上海師範大學教授潘悟雲先生(潘悟雲曾為乘健的工作調動積極呼籲過),潘先生很熱情地表示,已知他調入溫州師範學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