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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楼文渊乡长,现为本会理事。自少刻苦自励,及长从戎,曾任蒋公侍卫。退役后,重入庠序,嗣先后服务于经济部、行政院、台湾省、高雄市、台北市以及有关机关,留有佳评。退休后,复为中国国民党罗致服务。其一生可谓横跨党、政、军三界,亦为追随蒋公来台,现仍在职服务之一人。楼乡长为人和平温煦,乐于助人,平日致力追求学识,为所识者心仪,获读其纪念母亲一文,深觉有净化人心之启发,并渊源有自,特予披载,可为吾乡亲朋友参考。离别母亲已有五十八个年头,而母亲离开这个外呈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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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姓杜,娘家世居萧县城西南三十里杜集寨内,距离王寨十五里,生于民国前二十年,现年九十三岁,视力尙好,耳稍重听,生活起居,仍能自己照顾,健康良好,禀性刚强,不畏艰难困苦,玆因脚小行动较为不便。当我四岁牙牙学语时,先父伊深公因病去世,母亲乃含辛茹苦,持家育儿,母子二人相依为命。我虽无兄弟姐妹,且为孤子,但对我管敎很严,期有所成。民国二十二年王寨小学毕业后,继读萧县师范,二十五年毕业,执敎保国民小学,当时以能奉养母亲,略尽孝道,母子均以为安。玆以日寇侵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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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年春,媽流著眼流把我送出家門;並叮嚀著說:「孩子你走吧!媽不能再留你了。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我們蔡家祇剩你一脈單傳了?!」辭別慈母,在柔腸寸斷下踏出了流浪的脚步!?天涯飄泊;異鄕流浪,一晃就已四十年啦!?媽的話一直在我耳際迴響。她今年正是八十高齡了!這四十年,但願她老人家逢兇化吉;遇險平安。讓我有機會再侍候晨昏;承歡膝前,以贖前衍。並讓兒孫繞膝,以娛晚年。想當年,日寇侵華,掀起了八年抗戰;先 父祥公服務於海門縣警察局。爲搶運物資,疏散人犯,日以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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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军今(六十二)年模范母亲,经评审会审愼评选后,当选者除接受颁奖表扬外,并将参加地方政府及民众团体庆祝母亲节大会的隆重表扬。刘李秀云女士参加台湾省政府表扬幷颁奖金二千元及奖牌一座。兹志代表空军参加台湾省政府表扬的模范母亲的模范事蹟如下:刘李秀云女士,是湖北省武昌市人,现年六十六岁。其夫刘寿彭先生,于抗战初期,即任职于航空委员会。由于日军大举进犯,时局逆转,与夫音讯中断,及至家鄕沦陷,遂冒险只身携带五个年幼子女,一面逃难,一面寻夫。在逃难期间,担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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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先兄之卒及先母之晚年不幸於民十七夏秋之交,余子及妻,乃及先兄,兩月之間,溘然倶逝,先兄年僅四十,遺下一妻兩男兩女,長子年十六,隨余在蘇州中學讀高中一年級。先兄乃與先祖父先父三世不壽,而一門孤寡,亦復三世相傳。先母又罹此變,其悲可知。先兄喜音樂,能多種樂器,尤擅琵琶與笙。余喜簫笛,寒暑假在家常兄弟合奏。先兄又能指揮鑼鼓。每逢春節,鴻議堂鑼鼓喧天,皆由先兄指揮。又能書,墨迹遍布城鄕。有手圈資治通鑑一部,先兄卒後,余常携以自隨。抗戰軍興,余有書五萬冊留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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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道地的苏州人。她清纯美丽,温柔善良。出生在苏州的一个书香旺族家庭中,自三十年代嫁给我父亲李希纲之后,就与云南结下了一生的缘份。母亲家住苏州尙书里。对于尙书里的彭宅,在今年初,上海《新民晚报》上有一篇兪明先生的连载文章《五妹旧梦》中曾讲到「相王弄隔壁尙书里座落着彭氏旧宅」。苏州在清代出了二十二个状元,祖孙状元及第,则仅彭氏一家。明末至晚清,彭氏先后出了十三名进士。述其显者如:彭定求(会元、状元,国子监司业,以理学称)、彭宁求(探花、左春坊左中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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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三百八十個字,詩樣的散文,十多年前曾在聯合報上引起了熱烈的討論,使我感觸至深;因為我在讀小學四年級時,我們的國語老師選上了這篇有血有淚,辭藻華麗的散文,抄寫在黑板上,我們跟著抄,講解過後,領導我們一遍一遍的朗讀,還要求我們通遍背誦,我背的簡直滾瓜爛熟。至今還當詩歌來唱,深富音效之律美。「夢見媽媽」一文,據說在北伐時期,有位名為「盛烔」的戰地記者,在湖北的中央日報上發表,至於「盛烔」其人,可能為筆名,具實戰報導經驗,方能將此感受,行之為文。前在榮光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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値此岁末,因感母亲恩情之伟大,略述梗概,以表寸心。余家境小康,父亲天性至孝,弟兄五人皆由父负担全家生计,子侄辈各学有成就,远近皆知,父之孝行,向为乡里所称道,外公闻悉,以女妻之,毕生以得佳婿而自豪。台北市中华路二段四九二巷一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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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乔氏俊英,生于民国前三年(清宣统元年,公元一九〇九年),山西省交城县义望村乔公洛轩之长女,家境小康,(洛轩公曾任义望村村长、小学校长、晋祠区区长及商会会长等职。)先母十七岁时于归同邑洪相村先严介夫公,育有四男两女,现散居于外地台湾、新彊及武汉等地,人丁兴旺,繁衍昌盛。先严介夫公于一九二六年考入黄埔军校第六期,从事军旅生涯,对日侵华战争时期,转战于绥远、太行山、中条山以及武汉战区等地,都曾留下辉煌功蹟,并获政府颁发勋、奖章。先严蒙难后,肆应内外诸事咸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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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胞。这种人最可恶,大家叫他「黑鬼」。有了黑鬼的指引,还怕不能得心应手吗?自从芦沟桥事变,华北各地陆续沦陷,那时候我们全家正在昔阳老家度假,因为交通中断回不了太原,于是展开了一连串的逃难生涯。所记不过是其中一段经过而已。父亲在地方上算是财主,又是知识份子,目标太大不敢留在村里,于是首先捐出一笔巨款支援前线,接着就参加了抗日游击队,到「落」(村名)的临时县政府报到去了。母亲是外乡人,说话口音不一样,而且是剪发,异于一般村妇,敌人认为短发女子必为我方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