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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籍隸山東省萊蕪縣,先世以耕讀傳家,父克盛公,母王太夫人,勤儉持家,課子極嚴,居恒以「律己要嚴,待人要寬,做人要講『恕』道」諄諄吿誡。先生一生立身行己,質樸無華,歷盡艱辛,卓然有以自立者,蓋自幼得力於家敎也。先生九歲入初級小學,頗得師長讚許。十二歲升縣立第一高等小學,完成基礎敎育後,繼升入魯省第二師範(校址:山東曲阜)畢業以後,復考入山東大學,肄業期間,適逢日寇入侵濟南,「五三」慘案發生,對日寇罔顧國際公法之侵華暴行,義憤塡胸,遂棄學回鄕,從事敎育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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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民國三十四年抗戰勝利至三十八年大陸淪入中共統治的四年間,有五位昌樂縣籍人士出任縣長。他們是:掖縣縣長趙光嶽(酣五),長山縣長劉侯武,先後任臨朐、益都兩縣縣長趙國祥(子貞),安邱縣長潘潔民,昌樂縣長趙伯樞。很不幸,五位縣長中,趙光嶽、潘潔民、趙伯樞都在任內爲中共殺害,劉侯武下落不明,只有趙國祥追隨政府來到臺灣,從事敎育工作,並寫出一册《山河劫》,爲山東省昌濰地區各縣抗日抗共的經過留下紀錄,作了歷史的見證。由於在縣長任內之冒險犯難,政績斐然,鄕人鮮有不知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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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三十八年五月,杭州再度撤守,余已事先交卸,移住台湾。而当时省府之负责者,竟将我所收集志书,与通志馆已成稿本,及待编资料,全部弃而不顾,未有片纸只字携出。若论余平生最痛心之事,莫过于此。旅台三十二年以来,余遇有机会,即提倡重印志书,续编新志。最初,有娄子匡兄编印之中华民国民俗志浙江篇,达数十册。继则各县旅台鄕人,或影印旧志,或新编史乘。其中如孝丰、余姚、永康等县,我均曾应约撰序。今松阳县旅台同鄕,又将续志编成,命我写一序言。余以此事适合平素心愿,况松阳为余旧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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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並樓詩殺青之明年,季女梅自美寓書云:「父居臺浹三十載,所爲文甚夥,而其中不乏講述名人事蹟及討論學問之作,似未可以屏而弗顧也,盍亦梓行於世,以垂久遠」。其言甚摯。雖然余未嘗學爲文也,昔年十七八,與里中同歲生,金君易占、沈君抱一、徐君君高,以同爲民國甲寅生,結甲寅文社,以其所爲文學,編爲年刊。先師雲史先生喜而序之。余又別撰摯言一書,體雖古文,而持論淺薄,稍長讀之,未嘗不汗流浹背也。抗戰起,交游分散,余奔馳南朔,未遑寧處,僅撰先父行述及先父手臨蔣文肅公百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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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民國十三年廣西新興革命力量崛起,先後消滅陸榮廷、沈鴻英舊勢力,逐退假道入侵的滇軍,統一廣西,成爲革命政府下第一個統一的省份;進而推動兩廣統一,策動湖南唐生智參加革命陣營。從此革命基地擴展,革命力量倍增,更進而推動北伐,消滅軍閥,白崇禧將軍功不可沒。北伐期間,更以副參謀總長名義,實際負參謀總長全責,或運籌帷幄,或指揮督戰,北伐大軍所至,勢如破竹,軍閥慘敗,東北易幟,全國終告統一。而白將軍謀略神奇,指揮若定之一代戰略家「小諸葛」盛名,不但傳揚於全國,亦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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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書為老友王公簡君之遺著,經其夫人立法委員王化民女士選集刊印,命名為觀復齋文萃,承屬為序其端。書分三部,其第一部份為自傳類,為文二十有一;第二部份為經濟論述類,為文十有四;第三部份為其他論述,為文七;另附錄五篇,多為紀念公簡之作,此其大較也。余讀其目錄篇名,第一部份,括有自述及述其先德之作,兼及硏討藝術;足以窺見其家世行誼,並於勤勞國事之外,不遺風雅。第二部份皆論述其專攻之經濟學,兼及科學管理與對民生主義之推行,第三部份,雖無專屬,咸為有關文化與文獻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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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墙河。××××冬至敌又渡新墙袍泽士气正高昂。长沙南郊布铁阵,遍设陷阱等豺狼。敌寇果然扑南门,地雷枪砲齐相迎。狼在火网困兽斗,隐隐楚歌起哀鸣。愈战愈勇炎黄胄,连番肉搏斩群牲。喋血四日金盆岭,肃清残虏扬汉声。长沙大捷连三度,奠基世界五强名。[1] 国防部编《抗日战史》所载:第二次长沙会战敌军总兵力为十一万五千余人。第三次长沙会战敌军总兵力为十七万四千余人。[2] 新墙河在湖南岳阳县南,由东向西经新墙市入洞庭湖。开战前日军盘踞在新墙河北岸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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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二十年春,我自歐返國,卜居南京,每往謁謝冠生師,得識宋達庵先生。謝師與宋先生,皆原籍浙江嵊縣,爲總角交。謝師習法律,宋先生習水利,其治學之勤,任事之愼,待人之誠則一。自此四十餘年,雖中經抗戰,宋先生在西北、西南時多,我則於役東南戰地,晤面不常,而相知之雅,固始終無間。渡臺以還,復得結鄰之樂,過從較以往爲便,因獲知宋先生畢生對國家之貢獻,益深欽敬。我自公職退休,應王雲五先生之約,主東方雜誌編務,初未敢承。東方爲國內現存唯一之歷史悠久刊物,發行已達七十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