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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的学术训练既为要件,学者便须注意遣词用句,不能以学术语言表达思想可能被学者团接受为一份子。今天台湾几位政坛红人,虽都获有国外高等学位,也曾任教知名大学,甚至担任院长与院士,但发言却屡屡失格,不仅让人怀疑其训练是否落实,也使学界公信力同受质疑。难道学者从政就只能随波逐流?更令人痛心的是,这些学者顶着学术光环,为了服务其特定政治立场,刻意扭曲经验事实来误导认知。所谓「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让社会付出庞大的代价。整理笔者曾公开批判过的事例,便有留德博士为合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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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八年八月旧作)家叔父申之先生近膺本会主任之职,于本刊内容思益求精进,而嘱昀为序其要旨。昀尝与吾叔燕谈,论及我旅沪同鄕优劣短长之处,其长处在于经济,其短处在于学术。无可讳言,本刊之职志,当为沟通经济与学术两方面,而使人文物力,得以相持而长,则不特本会之事业可以日进旡疆而已也。吾叔颇然其说,敬略抒鄙见,草为斯文,以求同鄕诸君之教正。余今夏客居上海,寓宁波旅沪同鄕会。余书斋在四层楼。启东窗,与先施公司之高塔,朝夕晤对,擧目一望,楼阁弘丽,灿然分列,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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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第十四届中欧学术会议九月底在日内瓦举行,由政大国际关系研究中心和日内瓦大学当代亚洲研究中心共同主办。会议主题为「二十一世纪国际关系的形式与趋势—文明、国力和经济;融合或冲突?」这次会议主要是针对合佛大学教授杭廷顿博士一九九三年在「外交事务」期刊上发表的专文《文明的冲突》而发。该文发表后引起学术和政治界广泛讨论。去年,杭廷顿教授更以该文的立论为经纬,旁征博引并加以阐释舖陈结集出书,名为《文明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The C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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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深刻。记得四年前我返大陆故鄕探亲时,有囘走访村中小学,小学生们纷纷向我提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我们这里的歌曲没有台湾人唱得好听?又我们的电视剧也没有台湾人拍得那麽吸引人?」意味着大陆年轻人受其影响有多深。我相信祇要两岸所有的交流如能都与上面的文化交流一样持续和平交流的态势,增加彼此共识,最后完成统一大业必可水到渠成。但反观有关学术、体育及新闻方面的交流就没有像以上文化交流那样顺利发展了,依据行政院大陆委员会的一项分析报告指出:一、体育方面——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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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伟大的政治家,必定是一位伟大的思想家,而且也是富于学术思想。伟大的政治家,理智力高,观察力精,以系统的观念结合自己的思想,在变乱的政局里,发展一贯的计画。蒋总统为世界的一位伟大的政治家,又是一位好学力行的思想家,一生手不释卷,博览中外书籍。唐振楚先生曾写过一篇:总裁的治学(见 蒋总统的生活与修养一书),述说了 蒋公治学的范围、方法和目的。吴经熊先生曾写了一篇 蒋公的思想是个伟大的综合(见综合月刊六四年五月号)。读了这两篇文章,可以知道 蒋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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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大学的杜维运敎授在「中华民国建国史讨论会」中,提出一篇相当具有冲击力的论文:民国以来的学风。文中认为淸代的学风为「笃实」,民国以来的学风则为「自由」。淸末的知识分子「衔亡国之痛,竞以笃实的学风,代替明中叶以后的浮夸学风,寄望寓光复大业于学术之中。」而且受到开创者顾炎武谦虚胸怀的影响,「于是学术界一片祥和,于是谦和的客观的治学方法,而学术上的考据整理成果,灿然可观。」相反的,民国以来的自由学风,则「由于自由的眞谛,未被认淸,致实际上流于轻浮的学风、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