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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姑屯惨案」、「万宝山惨案」、「中村事件」、「九一八事变」、「一二八」淞沪战争、伪「满洲国」、侵略热河、入侵长城各口、发表「天羽声明」、制造伪「冀北自治政府」、发动「河北事件」、制造伪「冀东自治政府」,到民国廿五年,唆使成立伪「蒙古自治军政府」为止,十年间,我东北、华北已全部被日本铁蹄盘踞,日本见中国好欺,更加气燄万丈,野心益炽,乃大张旗鼓,明目张胆的于民国廿六年「七七」,发动全面侵略战争。如上所述,我国在对日抗战以前,日本为遂其侵略野心,在我各地无端滋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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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五年八月,日本政府宣布战败无条件投降,陆军奉令就地接收日军投降人员、马匹、战车、各种车辆、枪砲弹药等各类战争物资后;空军和海军因编制人数少未裁减而有扩大趋势,陆军在战时环境因编制大和人数多而奉命裁编减少四分之三,编余人员转入社会各行各业的平民生活,作者奉调中央训练团第六军官总队受训:一九四七年初,自愿降阶奉派南京空军地面警卫司令部干训班军士队副队长,训练一期后调江西南昌空军地面警卫一团一营副营长,主要任务负责省会地区军用兼民航飞机场地面安全和警卫,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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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家父一定要送我去小学分校上学,这个分校离家有两公里的路程,没有交通工具,只有走山林小路去读,每日早出晩归,风雨无阻,都由奶奶陪送我一段路程,读完三、四年级;再继续高小一、二年级(即五、六年级),终于取得小学毕业证书;这段读书历程,走路有辛苦、天雨有惊骇,使我经得起考验,能专心向学,才完成小学教育。(二)避战祸、读中学:我在家乡的小学毕业,经校长和家父的鼓励,于抗日战争中到桂林市八桂鎭读初中,住校寄宿,假日则住市区舅公家兼打工,由于抗日战争激烈,日本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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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倒流到民國廿八年初,日本轟炸機首次偷襲蘭州,那也是西北地区首次發出空襲警報,但是一般軍民,對防空還無認知,當時本人十四歲,記憶猶新,有八架敵機,自西向東飛行,在兩邊機翼下,看到有紅太陽標誌,飛向東郊拱星墩機場投彈後,從容逸去,未見我方戰鬥機升空迎戰,蘭州初遭空襲,雖然就人員物資來說,並無重大損失,但是對士氣人心卻有很大的影響,使駐蘭州全體空軍,顏面無光,這些日本飛機都是由晉南運城機場起飛,而這次八機來襲,似是航路探測性質,乃爲進犯蘭州的前奏。民國廿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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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一九三八年(民國二十七年)五月二十日,日軍進犯連雲港。駐軍一一二師六六七團在團長萬毅指揮下奮起抗擊,於雲台山之大桅尖及孫家山一帶重創仇寇。敵棄屍山野,向海遁去。旋聞徐州已於前一日失守,敵機連續轟炸,該部始撤出戰鬥,轉移陣地,與敵周旋。彼時海屬士民,道路紛紛,對斯役交口稱頌。余雖童稚,聞之亦肅然起敬也。世事滄桑,星移物換,邇來六十又四年矣,抗日將士鐫於石壁上之「保我山河」四字赫然在目。使行人到此,遙想當日號角嘯鳴白刃衝殺之壯烈情狀,愛國愛鄕之情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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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人讀書的中學時代,正値對日八年抗戰期間,令我終生感念不忘的,有兩位同鄕前輩。第一是小同鄕張景月先生,他曾領導地方部隊打游擊戰,對抗日本鬼子,鼎盛時約有四萬多人。以山東省壽光縣爲中心,打出了一片小康之局,當時山東省政府、靑島市政府許多機關的重要人士,都在那裡升國旗、唱國歌、共同打擊敵人。儘管敵僞勢力強大、兇狠殘暴,一時也莫可奈何。敎育方面成立了山東省立第十五聯合中學,筆者就是該校初中部第一屆的學生。第二位是長淸縣的李仙洲先生,民國三十年前後,他擔任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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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想到就在他们合影之后不久,一声睛天霹雳,这个好端端的三口之家,竟被飞来横祸毁于一旦。欲问祸从何来,那得要追溯到五十多年前日本帝国主义发动的那场罪恶的侵华战争说起。继一九三七年「八、一三」淞沪战争爆发之后,日寇紧接着于同年十一月五日(农历十月初三日)凌晨,在金山卫沿海一带,凭借浓雾,在飞机大砲的掩护下,乘隙偷袭,大举登陆,扩展其入侵范围。从此家乡沦陷,血雨腥风,生灵涂炭。随后沪郊各重要城镇均有日军盘踞。他们或就地肆虐,或四出骚扰,烧杀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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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出版《金山文史资科选编》一书中,刊登一篇「国民党金山县抗日县政府成立经过」,其中有部份为传闻失实者、如提及笔者现入美国籍,即是一例。笔者于三十九年由上海乘渔船至定海转来台湾,一直居住在台北。卅九年三月进入台北市税捐稽征处服务,于六十八年退休,而至目前四十余年来从未到过其他国家。谈到抗战期间在敌后筹设金山县政府,笔者曾亲历其事、虽已远隔半个世纪以上,回忆前尘、如在眼前,且让我追述其详:抗日战争初期,八一三淞沪保卫战正激烈之时,日寇于廿六年十一月五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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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事变」中日战争开始,蒋委员长决心长期抗战,必须扩展中国西部后方抗战基地,由西南开展至西北,即于民国二十七年间先派朱绍良驻兰州,任第八载区司令长宫,划分中央军与回军防地,旋于三十年初加派谷正伦为甘肃省主席,因回军将领马步芳、马鸿逵分主青海、宁夏两省,甘肃省夹处两省中间,省界索称「河西走廊」,算属西北地带,政治上有深远意义,喊出开发西北口号,同时任我为首任兰州市长,作为开发西北起点。我于三十年就任市长时,说出「我非兰州市长,而是兰州市工头」,决心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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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生在抗战初期,八一三淞沪战争结束,我国军西撤,浦东地区尽吿沦陷以后,日军在奉贤县南桥鎭集体杀害我徒手军民八十三人的一个沉痛的故事。这个凶残惨酷的故事,距今已将近四十年,即使当时知道这一事件的我鄕人士,恐怕也已渐渐淡忘。而且那时甫经兵燹,初吿沦陷,地方正处于无政府状态中,当然毫无文字记载,可资追凭。笔者曾经目击此一事件的发生经过,且又险些成为第八十四名被害者,事后又曾一一度亲至凶杀现场,在羣聚堆集的尸体中,找寻一个被俘失踪的朋友,因而留有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