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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天气渐渐炎热,附近同鄕每当晚餐以后,便围坐在村中关帝庙门口闲聊起来,谈话内容往往由客地感怀反射到老家的旧事。昨夜,一位年老的鄕先进由他子女的敎育谈到故鄕的文风敎化,他很有系统和考证地指出:「远在淸朝同治年间,定海厅来了一位知事上任,这位知事倒是位正式读书人,不存括地皮邪心,他上任不久,就看出阿拉舟山人欢喜做生意发财,不欢喜做官谈书,因此文风不振。因此请了地理先生看风水,选择在城东衙山上建了座魁星阁(奎光阁),阁内供奉文曲星魁星菩萨,并在对面建了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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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过去曾被称为「小邹鲁」,这个称谓是有渊源的;所谓「小邹鲁」是由「邹鲁」之名而来的,因为孔子鲁人,孟子邹人,两邑地人被孔孟文风所感化,两地便形成文风兴盛之所,且孔孟又是儒家鼻祖,故有「邹鲁」之称,我们乐清古时文风还算不差,为了不与原邹鲁相混淆,应加「小」字用以区别。我们乐清到底有那些事实足以说明文风兴盛的?现就笔者个人见解,可以列各方面推测,或许有合理之处。并以宋、元、明、清四个王朝史料中搜集以资佐证:一是从科举制度里,中举人数统计列表于下:二是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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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如余姚之河姆渡文化、嘉兴之马家滨文化皆同属新石器年代文化,且年代更久远皆在浙江省境内,于是打破中国文化发于黄河流域之说。浙江杭州的历史文化则推前至世纪前四千年了,而发现良渚文化之考古家施昕,则不幸于民国廿八年五月病逝瑞安,享寿仅廿八岁而已!二、唐宋时代杭州文风始盛印度佛教深入中国民间兼收并蓄,融和中国传统之儒教,唐诗宋词更是中国文学时代特色,再说唐初杭州刺史李泌(七八一~七八四)开六井,解决杭城生活上飮水问题。东晋咸和元年(三二六)印度高僧慧理建灵隐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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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世家迁居浙东沿海,包括舟山,带来了中原文化,一时文风兴盛。而且,地方官比较重视兴学。如造状元桥的县太爷王阮「诸学宫芜隘,慨然新之」他扩建芙蓉州学宫廊宇,延聘名儒执敎。《定海厅志》称,自王阮建学,定海「文敎丕振,魁辅辈出焉!」(原载定海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定海修志探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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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能说明宁绍是文风极盛之地,然而船中的许多规矩和由规矩引发出来的一串串争执,同样一一证明著宁绍人对于「观察力、想象力、思维力、创造力」的自我养成与提高。对于这类知识的积累,不妨在此再举一例。二十世纪二〇年代,大散文家朱自清在绍兴与宁波之间的上虞白马湖执敎,常坐夜航船往返绍兴—上虞—宁波。他在一篇题为《航船中的文明》的散文中,把夜航船里由男女分舱而生的「规矩」所引起的一场富有思维能力又广聚智慧的舌战记录了下来:「……她说,『男人女人都是人!』她要坐到后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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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秦两汉之文,不以文章显;而以学术胜。但其文章古朴典雅,足为后世法。自东汉以后,骈俪之风盛行,文风则趋向缛丽靡弱。迨隋末唐初,文章之复古运动,已露其端倪。及韩愈振臂疾呼,乃「文起八代之衰。」因此,古文(散文)之价値观,遂焉确定。宋随唐后,风格上虽有改变,但均以韩愈为宗,极力摹倣。明代文风,大致上诗宗盛唐;文崇两汉。前后七子,均盛行摹倣。被后代讥为假造之汉鼎秦钟。但其作品,仍多足观。只是批评易;写作难,文人都有眼高手低之通病,而明代开国之初,执文坛之牛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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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了方圆百里的风景区,据闻灵岩附近谷地已建一水库,仅露出灵岩山及五指峯二个山顶,若果,此一水库能具备灌漑、防洪、发电、观光等多目标,则更能引人入胜,抗战前的方岩,是誉满浙境的胡公圣地,每逢胡公生辰,善男信女来此进香者,可说人山人海,香火之盛为全省之冠,曾记得已有专文报导,不赘述。永康文风颇盛,最著者如宋陈状元龙川先生,为浙东学派首领,重事功,轻空谈。以及上面所说胡公胡则,惠在浙东黎民,死后为神仍受敬拜,余如少师应孟明、政和殿大学士徐无党,枢密院大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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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尊重,知识被重视,逐步形成社会共识,县内文风悄然兴起。继文联、书画院之后,一九九二年重阳佳节成立缨溪诗社,社员十数人。缨溪之名,取义于「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社员自愿,量力筹资,每季集稿,刊为诗讯,除社友间互相观摩外,也与兄弟市、县交流学习,得宁波诗社、姚江诗社指点尤多。去年五月,诗社组识十余人赴绍兴、余姚采风,交流切磋,情融谊洽。姚江诗社面赠所刊诗集外,吟翁孙儒堂续邮赠其新作《终焉居吟稿》一卷。旋北京徐兰如寄来《华萼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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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邑邻近省垣杭州,钱江一苇可渡,又运河纵贯,河流四达,交通便利,即往昔船舶须用人力风力者,亦可不崇朝而至首府绍兴。益以土沃财阜,山川淸淑,故文风特盛。当余幼时至县城入学时,街衢巷陌之间,旗杆石鳞次栉比,「一门三进士」,「祖孙父子伯叔兄弟同登科」,「翰苑世家」等匾额,到处皆是。甚且鄕鎭之中,亦多此类标识,即三家村亦不乏通儒。故有谚曰:「萧山县好做,黄鳝汤(王单汤之谐音)难吃。」因此三家,多显官名人,若施政不当,行文欠通,一经指摘,无论言文说理,皆难以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