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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经抵抗,即率属经由金塘、大榭撤退至鎭海柴桥,县党部当然亦跟着县政府撤退。甫吿成立的金塘直属小组,也就在无形中解了体,我又成为无从归属的游离党员。现在却有定海县党部的人来找我,眞是出于意外的高兴!于是肃客入室,志行很简要的说明来意,我们一见如故,把酒杨谈,颇有相见恨晚之感!定海县城于六二三陷敌,县党部播迁至柴桥后,各区的党务失去联络,党的组织等于瓦解,大都呈现眞空状态,也就成为伪组织及**爪牙活动的好机会。县党部书记长叶达三先生乃计画重建敌后及其他各区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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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普陀山在其北,相距不远,我于三十年十月因推行国民敎育及整理佛敎会曾去过普陀,而是在朱家尖的月隩雇舟。朱尖鄕的鄕长贺性用颇为干练,对鄕政处理井井有条。由于他是本党党员,到朱家尖后即去看他,以期了解该鄕的党务、农运等概况。记得党务的负责人就是他,农会负责的忘了姓名,而贺则是间接领导人,因为各种重大问题都得去请敎他。另外还认识应阿明及朱世坤两先生、朱秀娟小姐,世坤先生是敎堂的司库(?)、秀娟是他的女儿,任小学校长。我在朱尖鄕亦留宿一宵,住在朱世坤先生府上,对该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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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东阳人王惠民(字者香),民国二十二年在杭州国民新闻报社工作,时年二十余,靑年英俊,为人谦和,为黄埔一期郑炳庚公所器重。(国民新闻是杭州代表军方一家大报,仅次于党报、民国日报。)抗战发生后,随浙江省政府在浙东、云和、丽水、龙泉一带主持党务及新闻工作,卓著辛劳。来台后,即任大华晚报副社长,忠勤职守,一丝不苟,七十一年岁末,电话得悉已患病进入邮政医院,因年事已高,特托一友人前往亲访,知已用了氧气,神志不淸,过年后,间已稍为转好,并有亲属来电谢谢;知已稍为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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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敎育贡献良多。先生忠党爱国,连任中国国民党驻德直属支部常务委员五届,凡十五年,五十七年任中央委员会党务顾问,六十三年至七十一年两度任中央评议委员。曾获颁实践二等奖章。先生忧勤党国,无时或已。先生于七十三年与鄕亲柳志成先生合力襄助反共义士李根道投奔自由成功,时李根道义士为伪中国科学院副研究员,久有投奔自由决心,幸得先生及柳志成先生之襄助,卒能安然抵达复兴基地台湾。先生鄕情浓郁,对同鄕会关怀备至,捐款从不后人,于台北市靑田同鄕会之续编靑田县志,着力促成,曾慨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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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幼年,但仍立意读书,民初毕业于衢城浙江省立第八中学堂,后即赴日本留学,专攻法律,得日本大学法学士,及明治大学政治经济学士,以争取自由保障人权为职志,在学期间,鉴于北洋军阀专横,连年战乱频仍,乃从事革命活动,日与汤恩伯、胡次威等党中桢干,日夕磋硏,归国以后,遂以担任地方基层为掩护,致力发展党务,以为根本之图,并力排旧俗,主持正义,挺身地方事务,排纷解难,渐获众望。迨国民革命军北伐入浙,月老即出任衢县党务工作,后更任淸党委员,并应八中校长之邀,常囘母校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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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鄕人颂之!梁甫公有丈夫子五,先生居长,尤为玉阶公钟爱,文字皆亲为督课。民初倡导新学,县设省立第八中学,先生以隽才首膺入学之选。卒业后,値玉阶公谢世,家居读礼,服满即偕鄕人程祥荣君赴日留学,三年有成,获日本大学法学士及明治大学政治经济学士。当时中国国民党人以东京为活动中心,先生亦参与其事,同游者如汤恩伯、赵韵逸(琛)、胡次威(长淸)诸君,其后皆为党中桢干。先生返国之初,适値军阀肆虐,内乱频仍,先生蒿目时艰,不欲出仕,转而致力发展党务,以地方社团为掩护,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