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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城西一里的大宝山东麓……赵宝峰,名偕,字子永。宋宗室,入元不仕。隐居山林,仍时有忧世之色。他仿效孔子,以道设教,再传南宋慈湖(杨简)先生之学……罗贯中一入书塾,就被先生隽深而令人回味的哲理折服。十分崇敬这位心学家,学识渊博,教育有方。「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赵宝峰先生一开讲,往往用这两句诗作引子。他精辟地分析了看来似乎演变无常的历史,他捉摸著时代跳动的脉膊……他呼唤好男儿志在报效祖国,关注民生……这在少年罗贯中的心坎里,留下深深的印痕。以至以后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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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年寄居欧西,幸承行周张先生不弃,远道以其上志高才所主编之浙江月刊逐期邮贻,俾广识见,此刻余除对其如许之盛情与优谊,言及亦得加深铭戢外,且特仗其鼓励,拨冗勉力,谨就个人历来硏读释敎艺文所累积于案头之部份,有关中世浙籍名僧毕生事佛传法兴化、发皇古越人文精神等零简散策,略予理董排比,而成此新传初集,一则以资张先生用为浙江月刊补白,再则藉表余对历代浙籍高僧大德,矢志弘演人生学术曁一意恢宏中华文化之景仰。尙祈四海方家,不吝惠赐指正。一、释智威新传释智威,俗姓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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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在比吗?在讲究包装的社会里,我们常禁不住羨慕别人光鲜华丽的外表,而对自己的欠缺耿耿于怀。但就我多年观察,我发现没有一个人的生命是完整无缺的,每个人都少了一样东西。有人夫妻恩爱、月入数十万,却是有严重的不孕症;有人才貌双全、能干多财,情字路上却是坎坷难行;有人家财万贯,却是子孙不孝;有人看似好命,却是一辈子脑袋空空。每个人的生命,都被上苍划上了一道缺口,你不想要它,它却如影随形。以前我也痛恨我人生中的缺失,但现在我却能宽心接受,因为我体认到生命中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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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母金太夫人生于民前十年,逝于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廿一日,享寿八十又七岁。金太夫人出生同邑降背金姓望族,然天性勤俭朴素,乐善好施,尤擅女红。于归柳门进前(字指春)先生后,相夫治家,敎育子女,不辞劳瘁,戚友称贤。育有三子柏舟、柏品、柏特,均学有所成,服务社会。柏舟、柏品在欧洲经商,为华侨之首;育有二女舜英、英女,亦已于归成家。金太夫人生前待人接物,慷慨谦和,能忍人所不能忍,以求和谐,尤为鄕里亲友所称道。金太夫人早岁笃信佛敎,晚年尤见虔诚,明心见性,即为菩提之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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倡导人间佛教 树立菩萨行典范印顺长老,浙江省海宁县人,生于民前六年,俗名张鹿芹。民国十九年在普陀山依清念上人〔即太虚大师戒兄,太虚大师敬称其为「平生第一益友」〕出家,法名「印顺」,字号「成正」。旋赴宁波天童寺受戒,时年廿五岁。廿九岁那年,印顺长老走访雪窦寺,第一次礼见太虚大师。四十二岁那年,太虚圆寂,印顺留住奉化雪窦寺一年,编完《太虚大师全集》,这套书,后来亦成就印顺与证严的佛法因缘。印顺以治学的精修习佛法,曾在普陀山阅大藏经,先后在鼓山佛学院、闽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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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一年后就赔钱辞职不干,就这样,人生像浮萍一样,没有方向。本来以为离开台湾到美国去,就会「美」梦成眞,一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了,于是,也随着大家去美国的游学,读书的目的何在?仍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到了美国,不如意事比以前更多了,语言、功课、经济、生活等各方面问题一起来,更有寂寞从四面八方包围着我,常常晚上抱着枕头哭泣,不知如何去面对?刚好这时候,有一机会去某敎会附设的学校敎中文,于是,也有机会坐进敎堂听道,想不到的是顽强固执的我竟然听了牧师讲道后,心中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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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七日,站在温大阶梯教室的讲台前,陈时钧博士说:「我是平阳人,后来平阳分县,我就成了苍南人。我生在台湾,长在台湾,所以我又是台湾人。现在我加入了美国国籍,我也是美国人。可我从心底里认为,我还是中国人。」生在台湾澎湖岛的陈时钧小时候一直很奇怪:为什么我们家不像别人家,有那么多亲戚?从小到大,他一直在履历表「籍贯」一栏中填写着那个陌生的地方:浙江平阳。填得多了,他忍不住问父亲:「平阳到底是什么样?」阔别家乡多年的父亲也说不清,他只是一遍遍告诉儿子:「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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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师吾温平阳县人,民前二年生,十四年在温州省立第十中学,以三年制初中部第一届毕业,绩优可直升高中部者。但当年十高师资缺乏,乃转入平阳国学大师逊清贡生刘绍宽老先生门下,硏习古文。年后又会同好友夏鼐、王栻等北上,考进清华大学预科,于民廿三年在该校历史系毕业。是时北方时局动荡,继之抗日军兴,遂留乡执教于鳌江临时中学等校,不二年,王老师受聘前来温城,先后担任联中,温中等校教席,中共接管温州后,续在温州市各省、市立中学任教,前后长达五十余年。王老师可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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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头捐献“劲风阁”藏书,又先后征集黄群“敬鄕楼”、瑞安“玉海楼”等藏书楼余存图书,为籀园图书馆的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特别是民国卅三年,温州第三次沦陷,兵荒马乱,人心惶惶,但他不顾个人安危,将馆藏善本图书转辗运到瑞安大嶨龙川,使一大批珍籍得以保留传世,功莫大焉!一九四九年六月十二日,温州市政府接管籀园图书馆,改名为温州市图书馆。先迁沧河巷,后在县前头兴建新馆舍,原籀园图书馆馆舍划归教育部门使用。几经拆建,已无者日踪迹,仅存门厅一扇,犹可指认。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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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人保管,然后才登船赴长沙。第二天,竟死途中。享年七十六。人生一世,不管顺逆甜苦,应当来去分明,自律严明。如司马温公语:「吾本寒家,世以清白相承」,勤奋不懈,问心无愧,自然会有乐趣,富贵时如是,贫贱时亦如是。这是你祖父教导我的,也是我多年的警惕戒律,切记,切记!二〇〇九年一月于洛杉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