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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亥猪年即将过去,戊子鼠年就要来临。在十二生肖中,鼠居首位。众所周知,我国古代用十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和十二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相配的六十干支,也称六十甲子,来记载年的顺序,叫做干支纪年法。后来,又用动物名称给十二地支加上特定的标志,即: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在我国,老鼠除耗子的俗称外,还有子神、夜磨子、家鹿、耗虫、李太夫等别称。《山海经》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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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中华民国八十五年,也是农历丙子年,在我国农历历算中,以六十年为一花甲子,在这六十年花甲子里,自甲子、丙子、戊子、庚子、壬子为止共有五鼠。我国文字,每一字多有一至三个以上同音或近音的字。鼠与首及守同音,首是起头,也是开始,所谓首当其冲。守是保守,保守就是落伍。因为鼠犯守讳,所以各地方见着老鼠不称老鼠,如四川称老鼠为耗子,江西南昌叫老鼠为财神。鼠列为子属,盖子为一甲子之首,每十二年轮回一次也就是重提一次,以使人类能日新又新,像春天一样万象更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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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原住永和,是一栋独门独院的二楼住宅,宅前小庭院种有七里香、圣诞红,以及茶花等四时花卉,美中不足的却有三多:蚊多、蟑多、鼠多。怎么办?只好用DDT来喷射,晚上喷过一遍,明天扫除,好可怕,一扫就是数十只蟑螂。经常不断的喷,蟑螂终于少了,但是老鼠似乎例升,始终喷不死它,每当孩子在餐厅吃好了饭,去客厅看电视,来不及等我去收拾,老鼠已经爬上桌子吃将起来了,由它吃过的东西,只好全部倒掉,眞是可恶。后来搬到台北,是栋七楼的大厦,四周有三面是阳台,种点盆景之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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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九十七年二月七日为戊子年的正月初一,即农历的春节,打从这天起,人们送走了猪年,迎来了鼠年。且慢!鼠辈休狂,老夫来也!特为汝等念一段鼠经:鼠这个字一看就知道是由象形文字演变而成的,上部的臼象其头部和牙齿(臼齿),下部象其腹、爪与尾巴(最后一笔的弯勾),因为牠喜欢齧(音聂)咬物品,以磨其长牙,所以特别强调其牙齿。在东汉许慎先生所著的《说文·鼠部》中,谓其本义作「穴虫之总名也」解,盖为水鼠、田鼠、飞鼠、地鼠、隐鼠、社鼠等之总称。老鼠在英文中分成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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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鼠是十二生肖之首,就说明老鼠在人类生活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较早时代、一个家庭里或许没有饲养猫狗等家畜,却难免没有养耗子!既使你不喂牠,牠也会在你家的炕洞里、顶棚(天花板)上、墙缝里出入无阻,进而筑个甜蜜小巢,娶妻生子,延绵后代。也许你恨牠入骨;牠们却可把你看成是一家人那样的亲近。现代化建筑改观,老鼠生存不易;但旧社区里老鼠入侵的情形依然照旧。老鼠也被叫做耗子。「耗」字是消耗的意思。耗子属于齧齿动物最喜欢啃东西磨牙,除了偷吃食物外,其他一切能咬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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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咸丰庚申年四月,洪杨军攻陷常州之前半个月,靑果巷章姓兄弟俩,捕得一只大老鼠。他们想用四只铁钉,将老鼠的脚钉在一块木板上。才钉了一枝,老鼠痛得吱吱地惨叫。这被他们母亲看到,骂着说;「世界乱到这种地步,连人都快要活不了,还要残酷地处死一只老鼠做什么?放掉吧!别开玩笑了!」兄弟俩给母亲这样一说,便拔了钉子,纵之使去。过几天,风声更紧,路上只见逃难的人。章母含着泪对儿子说:「孩子们,你们快离开这里吧!我跑不动路,和你们在一起,反而会给我拖累误了你们,所以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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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三日,「中副」所刋卢克彰先生大作「撷云小记」中,报导南部横贯公路的向阳,「在一二六K附近的小范围里面,有一种异珍罕见的金毛鼠,经态与松鼠相似而略小,毛色细润,遍体金光闪闪。协建大队的赵副大队长曾经捉到过几只,但都没有养活……。」读后甚觉欣慰,离开家鄕二十多年未再饲养和见过的小动物,如今寳岛上竟会也有出产。这种金鼠,学名叫作拱鼠,在家鄕关中各地叫作黄鼠;其尾毛也比松鼠的略细略短,是一种夏出冬伏,极为玲珑驯顺的小动物。牠们都栖居于郊野田埂和坟墓附近的地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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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的经历,常常记忆犹新,有的终生难忘。就说求医问药,民间单方验方吧,老奶奶制做的『老鼠油』就是我几十年来十分难忘的一件事。在我四五岁时,不小心被热饭烫伤,红肿起了泡,揪心般疼痛。老奶奶听说后,赶快送来了『老鼠油』,给我涂于患处,别看那黑糊糊,不好看,不好闻的『老鼠油』,可眞是一剂良药,不多时,疼痛大大减轻,不那么焦燥灼热了,伤处有一种清凉润滑的感觉。听老年人介绍,它有消炎、止疼、防感染等多种效能。每日涂上一两次,伤就渐渐好了。实在太神奇了!涂『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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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故鄕,地处中原,每年冬季,必降大雪。这期间,一般人都会闭门深居,如无特殊原因,绝少有人愿意出门。惟独一些喜爱冬猎的年轻人,则属例外;这种天气正是他们龙腾虎跃、驰骋原野之大好时机;不分昼夜晨昏,无视酷寒风雪,或结伴,或独行,出没于荒野雪地,发现猎物或有所猎获时,那股兴高彩烈的劲儿,实非局外人所能领略。我鄕因属平原地带,方圆百余里无大山乏峻岭,仅有比较大的丘陵及天然沟渠,故无虎豹之类的动物,却盛产野兔、黄鼠狼、另外还有每年冬季过境之大雁羣也特别多。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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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益处。」马刺史留他住在郡斋,敬礼有加,有时酒余饭罢,马刺史要求他略献小技,马湘当席用磁碗盛泥土,埋入瓜子,一会儿瓜藤绵延,绿叶纷披。再一会儿开花结果,而且滋味香美,倍胜常瓜。又能空手在周身及袜上摸取铜钱,一枚枚接连不断,似乎取之不竭,取来的铜钱,随手掷入井中,然后喝声:「出!」掷入的铜钱,又从井中一一飞出,他人也有见而拾取,但转瞬之间,又失所在,落得一场空欢喜!马刺史吿诉他:「常州城中老鼠猖獗,不知可有处治之法?」马湘便书符一道,要人把它贴在南向的墙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