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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统、语言、文字、风俗、习惯,为构成一个民族不可或缺的条件。台语是指通行于台湾的语言,即指占全岛绝大多数人口的福佬人的语言,也就是指的闽南语。闽南语是通行于闽南一带的语言,那是包括泉州语、漳州语、厦门语以及逸出在粤地潮州、汕头的语言。约四百年前,世界移民潮兴起,在西方则有英国淸敎徒跨越大洋,移民美洲;在东方则有闽南泉州、漳州两地的人跨越海峡,移民台湾。于是移民的母语遂随着移民流播到海外。海外的新天地因着风土的殊异,造成移民新的性格,新的习俗与观念。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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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立法院发生「方言风波」,吵出不少问题。有一件副产品,便是大众传播界在敍述这个事件时,或用『台语』,或用『闽南话』称之。甚至在一篇文章中,前称『台语』,后称『闽南话』,用词之混乱,亟待澄清。对于大多数的河佬人来说,他们认为自身是台湾人,讲的当然是『台湾话』。事实上,在廿多年前,政府大力推行国语运动之际,禁止的方言也以『台语』名之。其后或因畏于『地方分离意识』的形成,或因为符合实际的情形,『台语』在官方用语的词汇,便成国『闽南语』。事实上,使用『闽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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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景福先生筆名亞薇,原籍福建晉江,現任職臺北僑資金融機構。菲律賓遠東大學歷史學碩士,西班牙安多拉穆德素瑪國際大學榮譽歷史學博士。曾任大學敎授、報社主筆、中學校長、僑團秘書長。馬可仕總統曾頒贈「菲華傑出詩人」奬章,中國文藝協會亦頒贈「海外文藝工作」奬章,並獲華僑救國聯合總會「文藝創作」奬金。已出版之著作有「六載中菲夢幻間」、「故國的召喚」、「椰子成熟的時候」、「情詩三十首」等八種。最近發表了「藝文剔誤瑣談」一文,其中有關於閩南話之說錯者一段,特予摘錄於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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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大外语系副教授郭赛华在选战中落败的台北市长陈水扁,于最近几天的大规模感恩晚会中均表示,今后将敞开胸怀,多听听外省人的心声和想法。只要稍微细心一点,我们当可发现,有别于以往类似的场合,如今陈市长在面对群众时几乎全程使用国语。身为长期观察并研究台湾社会语言现象的语言学家和「第二代外省人」,笔者对于陈市长选后语言使用的转变予以高度的肯定。陈市长是这次三位市长候选人中,惟一一位国语、闽南语均纯熟流利、能运用自如者。选战期间,常见他在各种竞选活动中,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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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之世,闽南语言,仍在传播,闽南字音,则渐少人读。如要将闽南语的源流转变一谈,此时尙有人会心晓悟,互相发明,久而久之,则一般闽南系人士,亦将莫名其妙。只一些偏爱者感兴趣,如今之学者,讲小学究音韵,去下冷门的功夫而已。何则,现在台湾有许多外省人士,日与本地人接触,齐傅楚咻,习与俱化,自然而然兼通台语。至于少壮辈以及儿童,在学校皆读国语,闽南音无由学习,自不能读,只凭听闻所及,却不准确。因字音与话音不尽相同,其中有音无字者,正是我辈探索对象。就说话中认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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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行船真艱苦行船真艱苦無風要搖櫓吃粥配菜脯沒錢賺給某㈡白底船新造白底頭尾紅搖櫓架槳駛布篷三日不到大岙港家内吃用靠啥人㈢網艚艚網艚早起開嘴嘟討海人十個九沒某候等幾時海路好積蓄銀錢再娶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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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闽南人,又出生于台北市,使用闽南语的任何词汇应该是绝对不成问题的。二十年前我重回职场,办公室里的同事们来自于不同的地域与族群,因此大部分都以国语沟通为主。原因是各地有其不同的方言,即使同为闽南人,也有口音的差异。举例而言,台北人说「鱼」,发音「」,即二声「狐」,中南部却说「」。加上孩子在学校都以国语沟通,自然而然在家中大部分都是用国语,因此闽南语有些比较少用的词汇便逐渐忘记了。自从去年我到社区大学上「汉文诗词」后,帮我在闽南语这方面恢复了若干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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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用口头表情达意的话。方言:地方的土语。文字:人类用来表示观念,代表语言的符号。土语(土音);流行在一地方的语言。韵:语音中包含原音的后半音。调:音的高低。声调:腔调。闽南语亦称「河洛话」,就其语言名称历史渊源来探硏:河洛乃吾中华民族发祥地带,也就是黄河流域(黄河南岸和洛阳一带)。流行在河洛地方的语言(土语)就称为河洛话。由于中原一带发生战乱以及天灾地变的关系,遂向南方开始作好几次的民族大移动,终于大部份的河洛人定居在福建省南部的泉州府和漳州府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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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然暴露其浅薄无知,也为正道之士所不齿。然则「奥步」的「奥」,显然不能从其本义或引申义理解。我们知道「奥步」本来是个闽南语语汇,即使说国语的时候遇着,也要改用闽南语发音才地道。事实上,在台湾的语言环境里,常可见到国语和闽南语混杂使用的现象,这在必须强调「本土化」的竞选造势协会里尤其明显,而这也同时激发了人们的语汇创意,「冻蒜」就是个最明显的例子。大家都知道「冻蒜」就是国语「当选」的闽南语记音,当人们用闽南语高喊「当选」之时,文字记录者为了准确还原现场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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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的已数见不少,在地方上有时引起许多不必要的误会。像目前本省人写「嬷」为「某」,与外省人将闽南语「无知影」写为「莫宰羊」,岂不变成为其有音而无其字,而可指之为高山族的母亲所学来的吗?关于「也谈福佬人与福佬话」龙寳麒本刋四卷六期所载陈述经先生「也谈福佬人与福佬话」一文,是因为陈先生对「太平天国对国民革命之影响」作者王成圣敎授在该文中对于广东福佬人的南迁,及其语言渊源之说法,不以为然。因而「谨将个人见解」,提供阅者参考。陈先生之大作刋出后,王成圣敎授原拟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