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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车篇 我要多说几句。人生呱呱出娘胎,张嘴就要吃,所谓「吃饭大似皇帝」。现代美国物质生活,不是享受很高吗?谈到吃这椿事,则任他怎样精致、高贵、奢侈的欧美大餐,总不及中国菜味道美。前几天,中央日报副刋,有位留学生的通讯,他不过按中国人普通做菜手法,只能做出炒牛肉丝、蕃茄蛋、烹鱼、炖鸡、煎饼几样日常菜饭,居然在美国大为吃香。他一再说明,自己并无什么烹饪,他要偷偷使用味精,他不过略略懂得中国人做菜的法则——五味调和,葱姜等多样佐料,煎、炒、烹、炖、烧、烩的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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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鄕宁波,川流纵横,江河交界处,用石块高砌一道闸坝水门,河水能出不能进。退潮时,流向江中之水更是湍急。每当秋风起时,菊花正黄之际,那栖生在江河之滨的螃蟹,缓缓地抢着这股激流,从江中爬上闸坝,一边寻觅食物,一边借此激流泄卵产子,因此为渔夫乘机网获,这就是故鄕宁波有名大闸蟹之由来。玆将先母生前常做「宁式蒸炮大闸蟹」烹饪方法介绍如下。材料:选购质重壳硬、脐圆新鲜的肥蟹三四只,鸡蛋靑二只(打开鸡蛋取出蛋黄),葱花、姜丝、花生油、料酒等,酱油和香醋一小碟,另加姜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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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紅燒素肉材料:冬瓜一塊(約十五公分見方)薑片三片調味料:醬油三大匙 糖一大匙水二杯做法:⒈冬瓜去皮,整塊入鍋蒸二十分鐘。⒉鍋中加油二大匙,燒熱,放入薑片、冬瓜及調味料。⒊大火煮沸湯汁後,改小火燜煮至冬瓜入味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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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黄敬临为全国闻名之成都「姑姑筵」的老板兼厨师,其所著「烹饪学」由厚黑学大师李宗吾为其撰序,可谓奇文奇人,値得一读,特为刋载于此。我有个六十二岁的老学生黄敬临,他要求入厚黑庙配享,我业已允许把他写入厚黑丛话。大家想还记得,他在成都百花潭侧,开一「姑姑筵」,备具极精美的殽馔,招徕顾主,大家或许照顾过。昨日我到他公馆,见他正在凝神静气,楷书资治通鉴:诧异道:「你怎么干这等事?」他说:「我自四十八岁以后,即誓志写书,已手写十三经一遍,补写新旧唐书合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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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的烹饪技术发展到周代,已具有相当高的水准,今天虽然无法实际尝到当时有名的珍馐美馔,但从一些文献资料来细细推考,也可以大槪想像两、三千年前那些摆在王亲贵族餐桌上,令人垂涎欲滴的食品呢!据周礼天官膳夫条记载「凡王之馈,食用六谷…珍用八物」,并没有明言八珍的具体内容,但郑玄的注释却很笃定地说这八味珍贵的肴馐是「淳熬、淳母、炮豚、炮牂、捣珍、渍、熬及肝膋」,礼记.内则篇则留有这八种食品的制作方法、原料等的详细记录。前两样周王室的招牌菜和我们现在小吃摊上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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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小吃摊上常见的鲁肉饭,在周王室的筵席上号称第一美味;今日名闻遐迩的「烤乳猪」,其制作之过程及滋味还远不及二千多年前的「炮豚」呢………我国的烹饪技术发展到周代,已具有相当高的水准,今天虽然无法实际尝到当时有名的珍馐美馔,但从一些文献资料来细细推考,也可以大概想像两、三千年前那些摆在王亲贵族餐桌上、令人垂涎欲滴的食品呢!据周礼天官膳夫条记载「凡王之馈,食用六谷……:珍用八物」并没有明言八珍的具体内容,但郑玄的注释却很笃定地说这八味珍贵的肴馔是「淳熬、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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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州菜简称潮菜。以全国说:是京、沪、川、粤四大菜系的编外菜。如以粤菜细分,潮菜是粤菜三大流派中一派。传统潮菜具有乡土美食风味的特色。潮州市潮汕地区人民饮食文化菜馔烹饪艺术的结晶,可以说:世界上凡有潮人旅居之处,便有潮州菜流传着远近闻名。潮菜烹饪具有岭南文化特性,潮菜的最大特点,是藉重海鲜,注重生猛新鲜,这与潮州先民的越格食俗有着关联的。根据历史记载:在唐代韩愈初到潮州时,据说他看到潮州人食鲎、蛇、蒲鱼、章鱼、青蛙、江姚柱等数十种异物,深感很不是滋味。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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烹饪术语中这一个「烧」字,很有意思,它至少代表三个意:一把食品煮熟的意思。其次是含有与某物同煮之意,譬如大蒜头烧鱼、栗子烧鸡、萝卜烧肉等等。此外还有一个意义,是代表某人做某菜的手法,比如日本料理中有一种「蒲烧鳗」,想来一定是用蒲和鳗鱼同烧,是用蒲来包了鳗鱼再烧熟,或者可以用蒲的香味来解袪鳗鱼的腥味,正好像我们的荷叶粉蒸鸡是可以得到荷叶的淸香味一样。谁知我的想法完全不对,因为蒲烧鳗这份日本菜肴中,根本就没有用过什么蒲的,问了好几位东洋通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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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寻目标,每被捞上一尾,则全船欢声四起。他们所获得的鱼,都分给同船旅客。待天黑船停泊过夜时,合邀三五同伴提着雪鱼上岸,到小鎭上(多数停泊在谷口鎭或黄田鎭过夜)舘子里,请其代为烹饪;再点一两件小菜,沽酒一壶,大家吃得饰饱醉醉地囘船睡觉。翌晨天亮开船时又继续捞鱼消遣,所获仍分给同船乘客,带到南平赠送亲友,或带到旅舘再醉一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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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花不是豆腦:近年來臺北市和近郊常常可以看見掛着賣豆花的招牌的小店舖,也常常聽到挑着擔子叫賣豆花的聲音。我曾經多次去看過他們賣的東西,實際上不是我們四川人所說的豆花,而是一般人所叫的豆腦,四川人則稱爲豆腐腦。豆花和豆腦雖然同是以黃豆爲原料所製成,但是製作的方法不盡相同,所以並不是同一東西。豆腦異常細嫩、略碰即碎、入口便化。祗適於加入甜的或鹹的佐料當點心吃。而豆花則是一道菜,祗能蘸鹹料吃。兩者似乎應予正名。河水豆花一詞欠妥:在四川各大小市鎭,常有飯店門外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