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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人與少年人心理不相同,尤其是小孩子,就年節來講,他們就希望過年,才過完這個年,想快過那個年,因爲過年能增長一歲,穿新衣服,吃好飯,又好玩。老年人就怕過年,因爲一年年老了,還要忙碌,應酬。幼年的時候,常聽老人講:「日子不見混」。很不以爲然,現在想想眞的過的很快,轉瞬間又是一年。光陰似箭,離開山東近三十八年了。我們是民國三十七年底濟南淪陷、我先生辭去公家事情,踏上逃亡之途,由靑島小港碼頭,乘得利小輪船一夜抵達上海。船經前海,遙望棧橋,戀戀不捨,直至見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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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塘;你挥舞长刀---荆棘退了,路在前方!当你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时代的贵妇嗅著鼻子,乜斜著眉眼,淘金的妞儿像打量一件稀罕的古董。被人接受的是萌宠,被人嫌弃的是粪桶!我的勇士,别抖露你那陷阵时的伤疤,那伤疤,也许会成为叛逆的嫌疑;脱下脏破的军服,换上笔挺的西装,你也许是个伟岸的汉子,脸上却去不掉那粗犷的沧桑。旷野上找不到你那束芳草,心田里种满你那份惆怅!你站在枯竭的海边,捞呀捞,捞起一只潘多拉的盒子,盒子里的魔鬼,听完你的诉说,惊诧地自语:「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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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陆地之一,进入古生代后有时为海有时为陆,在中生代内全是陆地,新生代内山东老岩层破坏新岩层建立最终形成现在的地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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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丰陶士君(济华先生)近著「八十沧桑」一巨册,图文并茂,事理兼容。虽以本身的奋斗事蹟为主,复容纳诸亲人友朋的相关大作,洋洋洒洒,汇成巨著。据陶先生告知:同乡马永涛君,于获赠此书之后,回家旋即展读,手不释卷,当晚一气读完,不觉已经天亮。其引人入胜,有如此者。马君好学不倦,博览群书,对「八十沧桑」的喜爱,足以证明陶著之价值矣!济华先生,是一位笃实践履的行政人员,写作原非专长,亲友以至晚辈,也都不是文学家,但不论先生之自述,或亲友之写作,无一不真性流露,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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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误·▲本刊第三四卷第一、二期〈沭阳话沧桑〉一文,第一五八页下排第十七行第三字「比」字,更正为「以」字,第一五九页上排第十二行「由十年前的九万七千平方公里」更正为「由十年前的九点七平方公里」,第十三行「拓展到现今的八十三万平方公里」更正为「拓展到现今的八十三平方公里」。▲中共于民国二十九年在沭阳建立政权初期,第二、三、四区称沭宿海办处(其东北部安峰山系东海县境),本刊第三三卷第一、二期刊出宿北县副县长夏斩用(二一五页),本名夏秉衡,字君彝,别号『斩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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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贤乘桴去,我今竟翱翔,依儿万里外,卜居榉木庄。高轩耀日影,画栋椅雕梁,颜曰休闲馆,允属老人堂。相逄尽白发,各曾历沧桑,虽云皆异类,一样话家常。所操英美语,所著西洋装,君问饮食事,羶肉及酪浆。洗澣兼洒扫,盈盈侍女行,风寒有微疾,护士随身旁。浏览借书籍,悠暇读报章,临窗戏松鼠,缓步踏月光。暮年得安适,能勿谢上苍,惟念炎皇裔,何若此收场。神州易赤帜,宝岛非吾乡,无言自放逐,谁与共神伤!第一届立法委员张故立委九如乡长,夫人王立委德箴女士,现侨居加拿大和儿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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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头村,吴姓家族的后山,树林掩蔽处处,尙保有部分残余城墙,不少砖块露出地面,而其前后两片平地,早垦为农田,遗迹已无复可寻矣。但其对面山坡上,还有残存圮垣,遍长灌木及茅草,由大路上远眺,好像断层崖,由此向东延伸至沙埗,自有其天然景色,可资观赏。三、废墟的沧桑沙埗于昔日曾建造土邦王城,凡是宫阙、府第、店舖、民宅等均纷列于城内,据说此城曾遭兵燹摧毁;原所珍藏之古物,在紧急之际,皆掩埋于数口古井中(可待挖掘出土以供考古)。经过沧海桑田之变,往昔的风光,已经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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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臺聯中在澎湖那段時間,正如十七世紀德國詩人HOLDERLIN在他那“THE RETURN OF THE GODS.”中所說的:「我們正處於逝去上帝和尙未出現上帝之間的黑暗深淵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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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嘴背的獨戶村江西省萬安縣和泰和縣交界的贛江西岸,是一大片丘陵地。這片丘陵裡散落著許多小村落,最大的村子不過二三十戶,以十來戶的小村子為多,獨戶村也有不少。這和丘陵裡的田土有關。丘陵裡的田土都是依傍山谷而開墾的梯田,谷底開出的田叫“壠田”,較能蓄水,是宜種水稻的水田;兩旁的梯田叫“排田”,水源好的排田也是水田,水源不好則作旱土。一壠田土總面積若有二三百畝,大概可養活一個二三十戶的村子,若一個山坑裡的田土只有十幾二十畝,又與其他大壠大村相距較遠,那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