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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声:「要是张老师同我们在一起有多好。」三十四年抗战胜利了,我们重新回到广濶的新天地中,听说张老师回山东家鄕后在靑岛市政府服务。三十七年十一月烟台联中在上海成立,他又出任该校校长,率师生赴湘设校。一个博学而又充满爱心的人,在他生长的地方孜孜不倦的献身敎育是値得尊敬的。我们怀念他,就是因为他具有这种伟大的品格和抱负。三十八年大陆撤退,很多学校又开始了流亡生活。那时我在广州,听说张校长率领烟台联中师生在广州码头候船迁台,我立刻前往寻访。他见到我非常高兴,亲切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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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河 席少丹民國三十七年(公元一九四八年)何公應欽尚主持國防部,少丹調任部長辦公室參謀(其時公務需人),十一月十五日到職,三十八年一月,國民政府決定遷往廣州,少丹留守南京,四月二十二日中共兵臨浦口,夜半,少丹奉命撤離,到明故宮機場搭運輸機飛上海,夜空俯視,見沿途曳光彈交職,實乃「烽火連天」也。二十三日拂曉降落江灣機場,培感淒涼。入城待命,至四月三十日率隨員等搭登陸艇離滬,五月四日抵廣州黃埔,二十四日上海棄守,政府決定西遷重慶。少丹奉命率部本部官兵、眷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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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餐难开,在等车的空档,到街上塞下半磅饼干。一共来了四部卡车,家眷和公物一辆,其余三辆由我们师生百余人分乘,行李和人一同塞在车厢里,的确动弹不得。到了下午两点钟才开始出发。街道上一片肃杀的气氛,稀落的行人都面无表情低头疾走。出南门时,遇到健哥(注:忘记是何亲戚)的汽车迎面驶来,我便托他带个口信给妈说我已离桂林。出了南门便沿公路向南急驶,使碎石路面飞扬起浓厚的尘土,惹来在公路两旁拖着疲乏步伐向南撤退的士兵大声咒骂。这时却有八辆十轮军用大卡车拖着一〇五榴弹炮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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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序在东北继续下去,不为在安定环境下肃淸土匪,就没有方法保证不发生张莘夫的同类事件」。可见共产党之居心叵测,灭绝人性,不惜甘心认贼作父,断送国家领土主权以为其达到目的的手段。苏军诡密撤退 **逐点刼收三十五年三月初,沈阳苏军突然紧张,满载军队及物资之列车,画夜北开,并集结许多部队在沈阳以北沿线待运,同时苏军所盘据之机构,亦完全整装待发,一时谣言四起,传共产匪军即将入城;但苏军当局并未将撤兵行动通知我方。经我军事代表团向苏方质询后,其参谋长特洛曾科始答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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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引起我全民抗战的决心,国军在淞沪一带抵抗,相持了三个月后,完成了空间换取时间的战略,开始作战略撤退,侵略的日军,也就在长江中从常熟县的白茅口登陆,沿着锡沪公路向我无锡挺进,在二十六年十月二十六日到达无锡东鄕安鎭,吼山,东亭鎭间的锡沪公路,南兴塘河上的十一号公路大桥,即与保衞无锡的国军开始接战,兴塘河上的公路十一号大桥左侧里许,即是鸭城桥,按诸历史,这是一块战略上的要地,洪羊之乱,淮军名将刘铭传收复无锡,是在吼山与鸭城桥一带,相持月余,即将洪羊军打溃。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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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眞不堪设想。如果不是时间关系,敌兵从靑中再扰苏中,我们也是跑不掉的。幸运!眞是幸运!难道父亲在冥冥中一路护着我们吧!现在囘想起来,那种临危不乱的功夫,勇往直前的果敢,眞是有若神助,不是单靠训练所能得来的。五青年困守遇害张渚的宜兴分团工作干部大都是沪常两地人,现在台湾嘉新公司任经理的蒋起麟即是当时的主任,组长常永榴、陈尙武等都是我们常州人,该分团当时的工作是多方面的,上海有靑年转往大后方,亦是由他方招待,在紧急撤退时,有杨遗根等五人(中有女性一人),即退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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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蚌地区也全部沦陷,大江以北,已没有一片干净土了。京沪的形势,也在风雨飘摇之中。八二、行李轻随军撤退 心情重大陆告别我回到靑岛,虽然每天到会办公,但却拉着一个随时溜走的架子。从三月到五月这一阶段。全部精神已不放在公务上了。靑岛这个缺乏根基的暂时稳定,完全与实际的险恶局势不相吻合。时间拖到五月,上海的形势反比靑岛更紧张,我重去上海的打算,已成泡影。将来再走,只有到台湾的一途了。二月间,我曾接到德心同学由台中寄给我的一封信,嘱我及时去台湾,切勿迟疑自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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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滞共军的西进,因而陷入北、东、南三面敌军的合围态势之中。师接后撤命令之后,即由莱阳地区,迅速进入山区,向桂北转进。后撤情形后撤路线:由莱阳西移,经衡头↓板桥↓勠竹寺↓阳明山↓铲子坪↓五里牌,抵达桂北之黄沙河。这时,已是秋末冬来,天气日渐寒冷。撤退期间,连日滂沱大雨,云雾弥漫,山顶上大半被云层雨雾遮盖著,大队人马,纵然走在棱线上,在山下的敌人,也无法看得见的。只是风吹雨打,士兵衣衫尽湿,苦不堪言。部队在山棱线上行军,不但山势蜿蜓曲折,而且忽上忽下,沿途百数十里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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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况下过了十天,事情有所突变,我团适驻在九江火车站附近,突然看到很多友军西撤,从日落前到天明,汽车、駄马、兵队络绎不绝于途,连砲十团的重砲也撤走了。旋奉命着我团掩护第一兵团总退却,(兵团总司令为张发奎将军),掩护撤退的任务落在我身上,使我更为诚惶诚恐苦恼着,然而这任务使我有发挥作战能力的机会,公之传令嘉奖,幷发给甲种一等干城勋章乙座,及保留我师番号,(作战经过详载于本刋六卷四期血溅金官桥一文)。这是我达成任务的本份之事。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既然集结大车于九江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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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臺灣、道臺灣,臺灣果然如所願,幾個「聯合」中學,共乘幾何船。連連揮手,都說:徐州、杭州、廣州再見!說不完的情懷,道不盡的依戀。一路江景皆大觀,眼下兩排青山。還有名城和勝蹟,過了一站又一站。抗戰勝利已返鄉,應當欣躍又狂歡,爲什麼心頭不輕鬆,爲什麼顏面上少笑顏。都是爲了政局未開朗,都是爲了各地有內戰。如今兩岸相峙五十年,何時和平統一得寔現。時時都在禱告,刻刻都在掛念。大家還需再努力,總有一天會如願。眞那樣,我們才能立地頂天,眞那樣,我們才能幸福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