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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吿诉我许多他的童年往事,我最喜欢这一则:小时候在老家,门前面有几汪制染料的大池子,有一回一家人正出了门,外公看着那做靛的池子裏,澄蓝的池水亮晃晃的,他不沿着池边走,挣开了家人的手,一个跃步就跳了过去,池对岸的家人,池边搅拌染料的工人,全给吓了一跳。家人在后头喝斥他,外公回过身子,得意地朝他们摆摆手……我始终记得外公吿诉我这往事时的神气:八十几岁的老人,仰面呵呵地笑开来,脸庞像是阳光下晃漾的池水,笑起来皱纹密密叠叠,那暖意感染到我;周六下午幼稚园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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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外公形影不离,相依为命,确确实实成为他的一根跺柱。外公只有母亲一个女儿,家道小康,生活安逸。自我出生以后,只要一囘外婆家,他对我百般呵护,无所不依,简直到了溺爱的程度。当我刚学会走路,有一天不小心打破了一只饭碗。外公怕我受到惊吓,竟在一旁鼓掌叫好。小心灵得到鼓励,以为完成了一件什么大事,又去碗橱里搬出碗来摔在地上,听到淸脆碎裂声,祖孙俩笑作一团。直到整个碗橱的碗摔完为止。当我后来听到这个自己是主角的故事时,总觉得有些像神话般不可思议。因为不久,外公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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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后,我再也不碰扶手了。*最后一点让我认为他最爱干净,是因为他总是会把桌上剩下的食物全部吃完后,再负责洗碗。没有人喜欢洗碗,但每次他洗碗时总是开心的笑着——也许是因为他吃饱了感到高兴吧!也或许是他很乐意地为辛苦做菜的外婆分担家务吧!2.客气*小时候有一年暑假我和姐姐晋仪跟着外公外婆回台湾。当时外公外婆的机票已被升等为长荣的头等舱,而我和姐姐的是经济舱的座位。于是从头到尾,姐姐和外婆都是坐头等舱,虽然外公最胖而且每次都会晕机,他却还是自告奋勇的陪我挤在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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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上党晩报》登载的《长子县追寻留日学生》一文,得知相关部门对外公张景拭的历史资料其为关注,也不由得引起我们对他的回忆。我们与外公在太原共同生活的几年中,有的是三四岁的幼童,有的尙在襁褓之中,记忆十分朦胧。外公晩年因病返鄕时,我们均年岁较小,且相处时间不长,对外公的印象,除患中风后行动不便、语言不清和日常穿着等外,就只剩外婆、母亲讲述的片断记忆。张景拭约于清光绪十二年出生在长子县南陈村。因家境贫寒,少年时即与其长兄张景旭随父到县城北关五瘟庙看管庙宇。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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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笔名)从而失去了活水之源,至今常常感到无从入手动笔,这可谓是我成长中最大的一处败笔!尽管是日拜会的这位将军伯伯对我这位晚辈的一些乡土作品给予了肯定并予以勉励,但我仍为自己曾经错失了探索美丽乡土、感知人文魅力的「黄金时代」而甚为遗憾甚至常纠结其中。笔者三河笑(左一)等拜会大埔籍将领黄声云将军(左四,大埔光德人,原广州军区保卫部部长、海南省军区副政委此外,我之所以对高陂古镇心怀浓厚的兴趣,更是因为在很久很久之前,我的外公和我的父亲也曾经在古镇上奋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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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印象最为深刻的记忆里,要算是童年时代的外公了。记得小时候每次去到外祖家,总会看到一个慈祥可亲的老头儿坐在八仙桌旁的大钱柜上。有时自个儿悠然自得的叨着旱烟带管儿;有时气定神闲的陪着老客儿(从外地来菜园买菜的人)天南海北的聊天儿。遇有大宗购买大蒜和大白菜的远地来的客人,就必定留下吃饭。饭菜全由小灶来做,(家人吃的是大锅饭)常常招待肉饀水饺儿另配煎炒烹炸的四道荤菜,当然几两烧刀子更是免不了的啦。就这样在宾主言欢中谈妥了交易。等菜价议好,客人付钱时,如计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