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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十一日的江苏文献资料征集第八次座谈会上,老学长朱子斑(焕虨)兄,专题报吿江苏过去之司法,当时有不少曾在江苏法界服务过的老法官在座,原想请他们热烈发言,作为补充;可是有的因事先走,有的互相谦辞,我因为还有一点空余时间可以利用,就作如下一段的补充报吿,其中还另外增加了一些那时候江苏法界的小掌故。诚如子斑兄所言,浙江义乌的朱献文(字郁堂)先生做江苏高等审判厅长时,是江苏法界鼎盛的时期,他在军阀时代能把江苏的司法走上正轨,的确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当年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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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法为政府五种治权之一,维护人民权益,保障国家安全,伸张社会正义,宏扬民主法治,诚未可一日须臾而离。顾如何达成司法神圣之使命,经纬万端,在法言法,必以建立健全之司法制度为根本,此有识者所共认也。余自民国六十二年春,游学美日两邦归国之后,蒙吾师田故司法院长炯锦先生之召,任职司法院简任一级秘书,后而参事而兼公共关系室主任,并仍应聘兼任国立中兴大学、私立淡江大学敎授,转瞬于兹九载矣。在此期中,公余课暇,除间喜作政论性文章发表外,则专致于我国现行司法制度之硏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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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县做等于「红笔师爷」办理司法的时候,还有几个小插曲可以一谈。我由如皋调到泰县后,第一件案子是审的窃盗案。我对苏北惯窃的情形,相当明了,我曾为了窃盗问题而写过一本小册子。那天是到任后第一次开庭,先问一个窃犯是不是「棋盘笱」?再问他「口站」那里,并叫他把「叶子」拿出来………。意思是问他是否姓田?家住那里?快把赃物的当票交出来。城里一般常跑衙门的,当时都来旁听,他们想看看新任法官的「堂供」如何?藉以估定新官究竟有多大分量?那次我是用「切口」——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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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 吴巡龙近日,绿营多位重量级人士因案被收押,绿营人士纷纷抨击司法迫害;指责检察官浮滥声押。个别政治人物是否被司法迫害,社会存在不同确信;但我国检察官声押是否浮滥,数据可以清楚说话。根据法务部统计,台湾去年各地检署检察官对新收入人犯的声押率仅占所有人犯约百分之二点六,法院裁准羁押率仅约百分之二点三。与美国相较,依美国司法部的统计,美国前年因刑案共拘捕一千四百余万人次,联邦地区法院羁押率约占移送人犯百分之七十七,约为台湾羁押率之卅二倍,州地方法院的羁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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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上重要之环节。我国民事诉讼法第二百七十七条规定:当事人主张有利于己之事实者,就其事实有擧证之责任。所谓擧证责任者,为判断特定法律效果发生或不发生所必要之事实存在不明时,一方面当事人将受不利法律判断之危险或损失。此种场合,该当事人就该事实之存在或不存在,负有擧证责任。英美法称之为证明之负担,包括当事人在诉讼程序上所有之两种负担,即擧证之负担与说服之负担。大陆法系关于司法方面之证据学说,甚少有价値之著作,所以谈到司法上科学之证明,实应寄望于英美之司法经验和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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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举权人」,显与上述总统副总统选罢法第一〇四条第一项第三款之构成要件不相当。因此判决连宋上诉无理由。国民党主席连战认为,判决结果将使司法崩解。它不仅是件司法审判且涉及对正义、是非、善恶的判断,依据何在?这是影响历史、政治、文化、教育、人性无比长远的判决斧凿斑斑,巧为开脱。公正何在?人民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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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电荣誉董事长曹兴诚是「大丈夫」(富贵不淫,威武不屈),有远祖曹操「枭雄」的气魄,为司法改革,开了第一枪(开枪的人成群结队,只是他们用的是改造手枪)。近日他因和舰案去高院出庭,当庭痛骂司法荒谬,是诈赌、是绞肉机,拂袖而去。给司法丢下一颗震撼弹,不讲是非的人,说他嚣张,痛恨司法不公的人,大快人心,曹氏藐视的不是法庭,不是那个女庭长,而是整个司法,不但是「三害」之首恶,已成,过街老「虎」,人人都是武松恨不得「扑杀」之,是跟他们有仇乎?是他们自侮而已。事后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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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策顾问东海丁似庵氏(治磐)老将军之继德配章粹吾女史,任公务员惩戒委员会委员,司法界鲁殿灵光。似老九十高龄,杖履绥和,亦硕果仅存之恂恂儒将,集诗词法书三绝之一代宗师,伉俪双绝以令名驰誉于世。章氏夙罹心肾之疾,于本年三月五日傍晚六时病逝三军总医院,享年七十有五岁。氏早岁专攻法学毕业于上海法政学院。民国二十一年任浙江警官学校政治指导员,时戴先生雨农为特派员。政治指导员均一时之选来台健在者尙有现任国大代表王孔安、汪祖华曁训导长史铭诸先生文名藉甚。 粹吾鄕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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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于卅六(即一九四七年)年五月廿八日因章炯先生之提携来台,考入台湾高等法院,初任人事科员,继调民事科书记官,一秉勤能补拙之古训,边学边做,虽竭力从公,仍深感学识之不足,遂赴台湾大学夜间部补习班,修习法律课程,风雨无阻逾三载,适东吴大学在台复校招生,乃与同事五人报考,幸皆录取,惟因在台并无亲人,全年薪资收入,不足缴纳半年学费,祗得忍痛作罢,立志参加高等司法官检试及格,继应特考甲种军法官及高考司法官考试,皆获录取。经此艰苦历程,深切体认人处逆境之中,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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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言多久以前,本刋社长赵永耀兄,就要我写些什么的来帮他閙热閙热。无奈我贫贱为衣食忙奔走,有时确也抽不出些空来!再说,赵兄指定我充数的范围,我搜索枯肠,也写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因此,一再推拖,迄久无以报命。可是赵社长硬是不放过我,鄕讯是一期接一期的寄来,以无言代有言!看样子我总不好意思无功受禄,也祗能不计工拙,胡乱写点东西,聊以塞责的了!二、鲁西行脚已经在本党服务十几个年头,碌碌无所表现,自是不値得去说它。民国二十五在,在司法院法官训练所受训期满,奉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