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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 黄武良今年四月我于保良局百周年「李兆忠纪念中学」放下教鞭后,内子很想我陪她到加拿大探亲旅游,恰好在银行工作的大女明慧有十多天假期,小女明怡在理工亦考试完毕,故决定赴加一行,可惜二女明恩未能随行,因她九月要赴英国升学,也得留些时间交代报馆的工作。六月二日晩,我们夜航日本转飞温哥华,在日本成田机场给我的印象是候机室狭窄,就像日本人的性格。有些设备先进但缺乏指引,正像日本人性格一样不明朗,阴沈。经过十多小时的航程,我们终于安抵温哥华,甫出机场,即见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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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词一首,以抒两地相思之情,一九八七年冬,台湾开放大陆探亲,翌年秋,在分隔四十年后,余返桂平与其相聚,并同游西山,彼虽年近九十,而耳聪目明,当然亦见了余九十三岁老母亲。此词中之家兄为余父亲潘伯仁,季弟为三叔季言,均被饿死鄕中。玆将该词列下:苦思亲词烟波浩淼路难行,苦思亲,竚天明。四十春秋,惟有梦寐萦。痛煞家兄季弟归去急,思往事,未忘情。× × ×天伦聚首在今生,雁来咛,恨无声。老泪盈眶怎了别离情,暮岁中怀常戚戚,抬望眼,盼归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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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言民国六十六年十二月,政府开放荣民返大陆探亲以来,迄今已六年矣。返大陆探亲,有多达七次以上者;有二、三次者;有一次都未回去者。但台湾同胞及各界人士,因开放之便,旅游大陆各省名胜、如长城、长江三峡、西湖、西安、桂林等地,络绎不绝,尤其经商的人,往返更频繁。我此次返鄕是第四次了。第一次是民国七十七年五月至六月,系个人系个人单独行动;第二次是民国七十九年三月至四月,与德眞姪夫妇偕行,目的是淸明扫墓、遇着天雨绵绵,行动甚感不便;第三次是民国八十年九月至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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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返鄕前准备政府于七十六年十一月正式宣布,准许老兵返大隆探亲,当时,很多人急不及待,赶向台北市新生南路的红十字会办出入境手续。使该会终日人潮汹涌,挤得水泄不通。我亦于七十七年一月初,在拥挤中完成申请手续。此关一过,在五天之内,在出入境管理处又领得出入境证。有了出入境证,再去光复南路荣民服务中心,申请荣民返鄕探亲旅费津贴。出入境证取得,虽不困难,但返大陆则需经过香港,而香港出入境证取得,则不甚简单。当我于二月三日,将各种证件,如户誊本、银行存款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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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三十八年仲夏作者辞别广西大学时,幼女庆云四岁、桂云二岁,均未携带同行,交我父母抚养。四十年来,备受困苦,使我自咎于心。不意近两月余,两女有机会来台探亲,并侍我疾,非常孝敬,使我感慰,勉写俚句,(略仿古风体)自述生平,以吿二女,但不求工整,病后不耐沉思,祈读者正误。×××鄙人虚度年九一,病后执笔无气力。玆因二女来侍疾,简写生平作自述。×××昊天不祐大淸国,四夷交侵强压迫。战胜割地笑柄腾,光緖初年弃南越。(光緖十一年事)我生不辰世变新,八国联军入北京。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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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三操两讲,经九个月严格训练,后升入南宁军官学校,续招第二期入伍生团,仍在西鄕塘训练。每当星期假日,学生到南宁买物或会友者,有坐民船顺流而下;有结队步行,需时约二小时。民国十八年夏兪作柏、李明瑞等返桂,旋又反叛中央,广西陷于混乱,后经李宗仁、黄旭初、白崇禧等出而执政,组织民团,实施三治政策,民二十一年在西鄕塘成立民团干部学校,大量造就鄕村干部,三位一体,政治修明,盗贼绝迹,道不拾遗,广西嬴得模范省之美誉,而西鄕塘干校之名亦传播遐迩。我于前年夏第一次返鄕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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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文人李渔说:「秋花之香者,莫如桂花树,乃月中之树,香亦天上之香也」。又说桂花及其果实,自古被称为「天降灵实」。凡花之香者,或清或浓,不能两兼。惟桂花清可涤尘、浓可透远。一丛开花,邻墙别院,莫不扑鼻闻之。然则,庭中若有如此清丽典雅,飘逸幽香之桂花作伴,心境自然恬适爽朗,怡然自得其乐。桂林桂花,遐迩驰名。笔者虽曾数次返鄕探亲,或结伴大陆旅游,经过桂林小住,但都不逢时,见树不见花。来年「八月桂花香」时节,一定专程回去,尽情观赏和享受一番。(注:笔者第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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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据历史的记载,桂林在很早以前,就归入了中国的版图。秦废封建,设郡县时,已有桂林象郡之称。而眞正开发时期,则始于唐朝。桂林城系唐代李靖所筑。城内多桂树,因而得名。境内山明水秀,妩媚多姿。有「桂林山水甲天下」之美誉。此次返鄕探亲,途经桂林,顺便游历。当地奇特的山光水色,美丽的风光,历历如绘,犹如一幅美丽而动人的水山画,眞实而自然。至今,依然难以忘怀。仅就记忆中的印象简明扼要的把它描述出来。如诗如画—漓江风情漓江像是一条玉带似的,穿过于桂林市东。江水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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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如碧,于民国五十六年去美进修,得硕士学位之后,即在美结婚,光阴荏苒、匆匆留美已二十年,大外孙女已读高中,尙未见过外公外婆,女婿女儿亦难经常见面,故思亲之情益深,频频寄来探亲证明,邀我夫妇赴美一游。去年年底,二儿康生利用圣诞节假期由美囘台省亲,乃当面促驾,并为我夫妇办好出国手续、买好机票、订好座位,遂于去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搭乘华航班机一同赴美,在洛杉矶住了四十一一天,今年二月八日囘到台湾。囘家后足足甜睡整天一夜,醒来因事打电话给鼎烈兄,随接鼎烈兄来信,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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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何鸿开虽然我不是贺州老乡,但是却与贺州有着浓密的情缘。读了广西文献近几期连续大力介绍贺州的大作,不禁勾起我幼年时期及近年二度践履贺州之回忆,以及过梧州的印象。并借此文兼悼念故第三胞弟春开。早期探亲之旅的方便性不如今日约在民国廿三、四年,我还是在襁褓的年岁,家搬到先父正在教书的贺县住了一段时间,幼稚园时迁居桂林,某日先母对我说:「你在贺县认了个契妈(粤语即干妈),叫钟荣坤」。于是钟荣坤和贺县这五个字便根植在我心中,并且希望能有机会去贺县看看。孰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