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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委萧一山先生于十一次江苏文献征集座谈会上,曾专题报吿淸代之江苏学者,谓其所著之淸代通史所列「淸代学者著述表」中,共收学者九百七十人,其中江苏一省,即居三百一十七人,以见我苏文风之盛。惟讲辞中,并未提及宜兴之学者,似有遗漏。最近台大敎授宜兴徐子明先生,曾为宜兴鄕讯百期纪念刋撰文,题为「宜兴先正著述略谈」,分经、史、文三类,如经学方面之任起运(钓台)史学方面之周济(保绪),文学方面之储欣(同人)陈维崧(其年)等,均为淸代有数之著名学者,旦均有名著行世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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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自逃秦南渡,苟全性命。謀食之餘,思理舊業,假公府之收藏,窺學術之進退。每有所得,輙筆之於篇。投之刋物,以公同好。二十年來,約得百有餘篇。項者,數學研究所同仁,不棄寡陋,承先選集十二篇,印爲一編,而我鄕邦人士,亦有意收羅,以留鴻爪。平子年來雖亦略事收集印稿,存之篋衍,以恣自娛。然其中亦有脫漏,不可追檢,或印刷漫漶,難以整理,或隨手綴合,羌無價値。乃復勉爲自選二十六篇,附以來臺以後雜著目錄一份,舊有憶存目一份,舊詩文簡目一份,呈之我鄕邦人士,敝帚自珍,聊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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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兼秘书长,继任江苏省政府秘书长。大陆沦陷,渡海来台,惟以敎学及著述为事。曾膺台湾大学、东海大学之聘,并与陈伯庄先生合办「现代学术季刋」、及主持编译「读者文摘」,皆因经费不济,维持未久。五十一年夏,先生应华盛顿大学之聘赴美讲学。一年约满迁往密歇根,六年之久,以短期讲演与兼课勉维生活。五十八年夏,华盛顿大学再请道邻任敎,并给予长期聘约。六十二年八月,道邻应敎育部邀囘国,勾留月余,归西雅图。六十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以心脏猝发,在美寓所逝世。年六十有八。道邻专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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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著吳綿強自勝,台古荒檻一憑陵,波飛太液心無住,雲起魔崖夢欲騰。偶向遠林聞怨笛,獨臨靈室轉明燈,劇憐高處多風雨,莫到瓊樓最上層。上述詩句作者袁克文(袁世凱次子),學養淵博,擅長詩文,爲民初四大公子之一,其兄克定終日汲汲營營,熱中東宮美夢,兄弟二人意見相左,恰似曹操二子曹丕與曹植。此詩主旨是分析當時南北形勢,勸其父勿作稱帝夢想,成王成寇繫於一念之間。最後兩句引用東坡名句,促其放棄稱帝野心,所謂「高處不勝寒」也。袁世凱非但執迷不悟,反深恐克文壞其大事,將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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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居海外有年,不敢忘本,每日展读中国古今著述,益感中国文化伟大,苟稍循先贤遗训万一,用以应世,用以教子孙,必能挽救危世于最近将来,仅就扬属先贤生平著述略举其要,其足以惕我教我者多矣。兴化李诚斋(茂业,字子修)明嘉靖卅八年已未三月初一日生,万历廿九年辛丑七月十五日卒。先生为明代苏北地理学家,惟世人仅知先生专于庄子音释。拜读其尔耳轩杂着,方知先生精通地理,奈未得其用。寳应之二成三刘,道德文章,举世共钦,刘孝献先生,(寳楠,字楚桢,号念楼,小字窦十。)淸乾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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寳應曹村鄕二圖王氏藏書,有淸一代聞名大江南北。王樓邨(式丹,字方若。)淸順治二年乙酉閏六月二十日生,康熙五十七年戊戌八月初六日卒。其所著龍竿、睪蘇、補過齋、忍冬齋、鴻■草堂、梅花書屋等集,多慷慨高歌之吟。其曾祖小湖公,祖柱崗公,考厚庵公,皆積學之士,不求聞達。樓邨之子懋諶、懋訥,亦讀書,但王氏珍藏爲之散失不少;幸得其姪興中先生,(懋竑)傳王氏家學,淸康熙七年戊申五月廿九日午時生,乾隆六年辛酉十月初一日辰時卒。一生力學朱子,每讀書必記所疑。編定朱子年譜並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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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述数十种,影响扬州士林至巨。其广陵通典乃关系扬州文化典籍,惜其凋也突。所著春秋后传未克杀靑,幸有佳儿荀叔续其志,荀叔(喜孙,又名喜荀,字孟慈),淸乾隆五十一年丙午七月十六日巳时生,道光廿七年丁未八月初三日巳时卒。幼失怙,承慈训,读其且住庵诗文稿,愿多同情天下孤儿。纂修广东通志,著汉学师承记、宋学源渊记之节甫老人,江郑堂(藩,字子屏),淸乾隆廿六年辛巳三月廿二日生,道光十一年辛卯夏木秋初卒,乾道年间大师也。先生之书今日宜乎重加整理,对国学硏究大有禆益。江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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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廣陵潮(初名過渡鏡)說部風行一時之李涵秋(應漳,署沁香閣主、韻花舘主),淸同治十三年甲戌正月十七日生,民國十二年癸亥陽曆五月十三日卒,時猶在寫新廣陵潮,惜未殺靑而離人間。有功於揚州文化延續,與其妻楊恆娘,輯印揚州叢刻之陳書林(恆和),淸光緖九年癸未八月初三日生於丹陽,其母楊克諧携之徙揚州,設書肆,勤於學問,不可不佩。其所著揚州掌故書錄,一字一句均有所據,誠屬自學而有所成者,願今之光大揚屬文化之士踪其塵焉。辛亥五月美國白山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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蝸涎集,初、續、三、共三集,八十三萬六千六百四十字。聯話,初、續、再續、三續、附在內,九萬五千三百一十六字。簾波花影錄,七萬五千字。歲時鄕夢錄,六萬零四十八字。惜餘春軼事,三萬一千四百八十八字。負廬日記雜鈔,六萬一千一百八十字。共計壹百一十五萬九千六百七十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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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试事宜之主持,以及各种考试之命题阅卷,靡不殚精竭虑,鉴定衡平,抡才佐治,卓著鸿猷。六十年六月,先生七十初度,法商学院及政治大学及门弟子,特将先生历年撰著有关财经问题之论文,辑印为序东财政论集一钜册,以资纪念,先生并撰七十述怀一篇,冠于卷首,读者对先生之志事学养,靡不钦叹。先生体气素健,生活又极谨严,惟以课业殷繁,兼勤著述,致有耗损,不意竟以急性肺炎,于中华民国六十二年八月廿九日凌晨五时五十分,逝世于台北巿中华开放医院,噩耗惊传,故旧门生奔走相吿,既为私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