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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似乎是引发「思念」的佳节,忆起家居无锡北门城外的黄泥桥,秋节前后有卖「桂花糖芋头」,誉满全城,以及应景的零食,有趣的习俗,不禁神游于民国三十八年前享受那舒泰幸福的景象。这一天,早餐有买现成的糖芋头,也有家中煮的连皮毛芋头,吃法是剥皮沾糖,也可以沾葱花酱油,中餐吃面,饭后女佣就要忙炒瓜子,发芽豆,白果,栗子,煮孙巷上买来的大四角菱,剥桂花新鲜栗子…等等。年轻的我们,只会凑热闹,等候熟了品尝,零嘴一大堆,香香甜甜,样样是美味。晚餐很郑重,是团圆饭,兄弟
芋头是家鄕农家或多或少均有种植之一种副食品,也有称之谓芋奶者,或是因其剥皮后形状若奶头之故吧!吾幼时称芋头之大者为芋头,小者为芋奶,其实每株芋头均有大小,其根部之主茎大而圆,主茎之周围,则附生若干短小而长圆之芋粒,有些大而圆之主茎煮食时有些麻嘴,或于品种之良窳有关,惟附生于主茎周围之小芋粒则无此种现象。芋有紫芋和靑芋两种,芋之根部色泽紫者为紫芋,根部之色泽靑者为靑芋,所谓根部系指露出地面泥外之根部;前汉书以芋之大者谓之芋魁,后汉书以芋之大者谓之芋渠
我是个道地的阿山—所说的「芋头」。我六岁从唐山过台湾。除了会说无锡家乡话外,更学会一口很黑的客家话。只要我用客家话说话,客家人一定会误把我当「同乡」。有次和一位奥巴桑用客语打嘴鼓,她不知我是芋头,一个劲儿说嫁给外省人的好处,仿佛在物色女婿的样子,害得我坐立不安,不知她是真心或假意?又有几次与番薯辩论,辩得兴起,他们常会挑起我的芋头根源,我不慌不忙用客语周旋,他们竟然说:「我搞错了,原来你也是客家人!你住那?」有些时候,我就笑着装番薯装到底。台湾有很多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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