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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宁南乡人所称的长鱼,就是鳝鱼,形状像蛇,身上无鳞片,肤色土黄,又称黄鳝,肉味鲜美,淮扬名菜,红烧马鞍桥,炒鳝糊,炸脆鳝,都是时令名菜,从夏至吃到处暑,只有短暂两个月而已,很多信徒的家庭,是禁止鳝鱼上锅,因为鱼名有善,一条行善的鱼,怎可去吃它呢!鳝鱼身上有黏涎,非常滑溜,捉拿鳝鱼,如用满把握方式去捉,十之八九鳝鱼会滑溜脱手,手上用力愈猛,它滑溜得更是快速,所以捉拿长鱼,要用勾锁法,将右手中指伸直,其余四指紧扣在一起,用中指之力,勾锁鱼身,十拿九稳,鳝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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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云港附近盐场,盐圩有河沟通入海里,以引海水晒盐,河沟里有一种鱼名叫滩虎鱼又名小翻龙,学名不详。这种鱼属两栖性的,能在水中游,亦能水面和陆地跳,河沟里淤泥很深,滩虎就在河沟淤泥里打洞,以便栖身,洞有数孔,类似作战防御阵地里的坑道,四通八达,极具防护功能。涨潮时河沟贯满了海水,滩虎就躱入洞中栖息。退潮时河沟干涸,滩虎就爬出洞外,遇有人去捕捉时,会躱入洞中躱藏,过一会见没有动静它会从躱洞口出来。若想用手插入洞中去捕捉,它会从别的洞孔逃跳,生性狡猾极不易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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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本文作者方永施鄕長,現僑居美國,身在異域,心繫家園,文中描述故鄕的風情勝景,不但引人入勝,抑亦足使讀者勾起無限鄕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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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兰头,野金花菜,勾喜子,卖出最多三五个铜板(三五十文),母亲知道必然挨打,夏天去巷中河浜头网捉川条小鱼,卖给大市桥上卖夜饭小菜摊主,廿几条小鱼,可得五十文,秋天最丰收,去荒野捉蟋蟀,(无锡语叫栈即),到崇安寺茶馆出售,大型者可得银元二三角,小者可充(斗伾),给五十文上下。至七月半以后许静山广场上如演草台班京戏,则看家中经济。如母亲宽裕,多要二三个铜板买小吃看京戏。如果家用不宽,则在晚上八九点钟,正戏开锣之时,抬一张长櫈,至戏台左右,供来客站立之用,代价是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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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玩水,看到一条条的小鱼就在脚边游来游去。啊!我赶快回家拿东西来捉鱼。家裏有一个手提的小鱼网,还有破箩筐、竹杆等我都拿来了。我把这些东西逆水而放,用竹竿挡着小鱼网,箩筐不被水冲走,看着源源不断的水流过我的鱼网和萝筐,像筛子一样过滤著水,那小鱼小虾就「自投罗网一。没有多久,我听到扑通扑通的响声,看到一条大鱼在箩筐中跳动,赶快提起箩筐,啊!好极了!一条大扁鱼被我捉住了!再看鱼网裏也有不少小鱼虾,我高兴地收起网箩,直奔回家。我已尝试到捉鱼虾的乐趣,这个不起眼的小溪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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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所捕之鱼类量多寡分帐,或二八,三七,四六不等,故彼辈即利用此等暗斗、暗舱、夹板、夹层秘密机关,偷藏鱼鳖,藉以在分帐时稍得外快也。作者按:我芙蓉圩之公私河滩塘港,管辖权非常重视,如系公有,则由地方人民共同享有其权益,如系私有,则所有权益,亦必由其独自占有,尤其芙蓉圩地势低洼,水藻丰,藏鱼多,更对河塘之权益视为神圣不可侵犯,故无论官河私塘,大多均订有捕鱼禁例。余于昔日在鄕时,每闻村人请得蒋家塘放水老鸦渔船前来河塘捉鱼,必往观赏,但见每船一人,手持竹篙,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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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知道这人工瓦窝是一个陷阱,就自投罗网成了我们桌上佳肴,这种塘里鱼脸上有两块大肉,虽然体积小,可是肉细味美,至今思之犹垂涎三尺也。钓虾须用芦菁一根,在尾梢打个结裹住一块螺丝肉,在水桥下面石缝里用螺肉引虾出来,虾为贪吃螺肉游出洞外,再用小网斗斗起来,顺利时一早晨可以用这种方法钓十几廿个大河虾,用来抢或油爆都可以。秋风起时,是捉螃蟹的季节,在沉沙江边找一处河岸平坦处,白天请外祖父家的船伕将近岸三,四十尺距离内河中水草打捞干净,并将靠水边岸上掘一个像长沙发一样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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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可食用,先备妥姜末、香腊、酱油置于小碟,将虾壳剥除蘸着吃,其味鲜美无比。第二种吃法是;先将虾用水煑熟,然后用大蒜屑、姜末、辣椒切碎、盐少许统放在锅里,不用放油,用大火爆炒,待爆炒香后将煑熟的虾子倒下,再撒下少许葱屑爆炒入味后即可起锅盛碗上桌,吃起来香脆可口。另外一种最简单的吃法就是盐水虾了,做法简单毋庸赘说。目前台湾流行一首校园歌曲「捉泥鳅」。在我们家鄕来说小泥鳅是一种最普通的鱼类。任何有水有烂泥的地方就会有泥鳅。我们儿时经常到田沟里,把水沟两头用泥土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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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索 在我江南,时过春分,躱伏泥中渡寒之鱼,均已出泥之表层,此时用破旧鱼网打成绳索,径约三生的,由二人将索放入沟中徐徐拖行,鱼原伏不动,待索由身上擦过,必扬尾欲行,然水冷并无意离去原处,此时鱼动水混,渔者以竹罩围而捕之,绝无走漏之虞,惟鳢鲤二鱼,间亦离去原处,向他处走避,则可视混水线路,在其终点处罩取,亦百无一失。惟此法祗能行之于春日,过此时期,则无大效。六断 断用竹制,与笼之作用,略相仿佛,惟笼须施饵,断则利用水流形势,断其去路,使其进入断内,不复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