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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其意境很少创新,不少作品趋于程式化,而汪士愼、郑板桥等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敢于创新,这在「正统派四王」眼中看来就「偏」了,「怪」了,可巧汪士愼等八人便被称为「扬州八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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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豪放不羁,野逸畸行,时人因以「扬州八怪」称之。其实八人之中,属于扬州本府者,止有兴化李鱓、郑燮,甘泉高翔等三人。余下五人之中,罗聘、汪士愼为安徽歙县,金农籍隶浙江钱塘,黄愼则系福建宁化,李方膺乃为本省通州。玆请略擧各人之事迹如次:李鱓,兴化人,字复堂,号宗扬,康熙五十年辛卯擧于鄕,博学能诗文,工于书画,花鸟学林良,多得天趣。尝官山东滕县知县,政简刑轻,士民怀之。后以忤逆大吏,罢职而归,修筑海沤舘于扬郡城南,咏吟以终。黄愼,宁化人,字恭懋,号瘿瓢山人。康熙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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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四月南京揚子晚報《繁星》的專欄裡,有一篇文章,曾引用了李鱓的一首菊花詩,詩曰:自在心情蓋世狂,開遲開早又何妨;可憐習染東籬竹,不想凌雲也傲霜。這首詩托菊花之物以寄寓其志的特點是很明顯的。據筆者所知,李鱓的詩大部分是自己畫作的題畫詩。這首所題之畫,又是怎樣的畫面呢?欲探個究竟,經幾番查尋,終於在我的習作國畫的女兒處找來了這幅畫的複製品。此畫確有此詩,題詩的第二句中是「說何妨」,而非「又何妨」。畫面疏朗簡樸,在大小兩塊假山石上,盛開著一簇約七八朵菊花,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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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江苏鄕贤郑燮,字板桥,其诗词书画无不绝妙,为扬州八怪之首。某年春天,他在欣赏大地无边春色美景之余,触景生情,吟咏了一首嵌满「春」字的《春词》。词曰:春风,春暖,春日,春长,春山苍苍,春水漾漾。春隐隐,春浓浓,满园春花开放。门庭春柳碧翠,阶前春草芬芳。春鱼游遍春水;春鸟啼遍春堂。春色好;春光旺,几枝春杏点春光。春风吹落枝头露;春雨湿透春海棠。又只见几个农夫开口笑:「春短、春长,趁此春日迟迟,开上几亩春荒,种上几亩春苗,眞乃大家春忙。」春日去观春景,忙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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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肆、板桥骂曹京剧中有一出传统老戏,叫做「打鼓骂曹」,是搬演三国时代一位名叫祢衡的知名人士,被曹操所逼,大材小用,充任一名鼓吏,曹操并设计召宴群臣,命祢在阶下击鼓助兴,以示羞辱。祢衡火冒三丈,正好抓住这个机会,痛数曹操种种罪责,祢氏在演唱时,那种犀利泼辣、激昂慷慨之概,颇令人印象深刻。不过,此处所写的郑板桥骂曹,挨骂者并非曹操,而是一个无名小卒—当时扬州县幕的亲戚曹某。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生性风趣,曾题自订的润峰诗云:「画竹多于买竹钱,纸高三尺价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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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湖上草堂、琴室、月观、小桂花厅,尙看到以往曾热门的电视剧「宰相刘罗锅」的刘罗锅眞迹,小金山最西处伸入湖中建有方亭,俗称钓鱼台。取名瘦西湖及小金山,可见扬州人的谦虚。淮剧大伙正徜徉于诗情画境中,就看到有二艘船先后从湖中远处徐徐驶来,船内个个穿着五颜六色戏服打扮,口中唱着淮剧,岸上游客频频拍手以示谢意。扬州八怪实际上,当时活跃在扬州画坛上重要的画家并不止八人,约有十六、七人,「八」并非确实。按最早的记载有:金农、黄愼、郑燮(板桥)、李郸、李方膺、汪士愼、高翔和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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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的明代遗民画家,有所谓「扬州八怪」,在我国绘画史上是以绘画来抒发志节的一群,在明朝灭亡之后,满清以异族来掌控国家政权,当时知识份子,痛祖国之沦亡,哀异族之宰割,历经多少次抗争,产生无数次之可歌可泣之斗争,终因大势已去。有的以身殉国,有的隐居江湖,有的借文字绘画来发泄抑郁之气,或以讽谏政局。所谓「扬州八怪」就是属于以书画来抒发内心之苦闷,寄情于笔墨,发挥独特之个性的一群文士。扬州位于长江北岸,属江苏省,向以风光明媚见称,隋唐时期已很著名,迭至清朝康、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