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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交先生,生于民国十六年九月九日,祖籍江苏省丰县前常庄,耕读传家,堪称小康。父仁行公,鄕中仕绅,乐善好施,调纷息讼,为鄕亲所敬重。母苏氏,鄕中望族之女,奉事公婆,如生身父母,疼爱子女无微不至,贤慧仁慈,为邻里所称颂。先生自幼在严父慈母家敎中成长,养成孝父母、敬尊长、刻苦耐劳之美德。嗣因华北战局动荡,先生为竟求学之志,故离鄕背井,随山东济南第二联中至浙江杭州读书。复因徐蚌会战失利,局势更形恶化,家鄕沦陷,乃毅然决然投笔从戎,随陆军二〇七师来台。为达报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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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平价供应处等,治牍傍午,批阅公文辄于肩舆行旅中,过门不入,公而忘家;省库得转亏为盈,实前安后,厥功至伟。徐蚌会战期间,以特殊任务衔命徐州,时战况混乱,情势危急,先生以国家民族为念,临危受命,奋不他顾。虽处于战事逆转之际仍沉着机警,得以身免,终不辱使命。其冒险犯难精神,固殊足矜式亦系最高当局之感召所致也。卅八年,政府播迁来台,人口激增,民生军需物品,供调困乏,时先生任职台省物调会国内部经理,关于物资供需调节,精心策划,南北奔走,不计艰辛;得使军民物资随时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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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民国三十七年春天,物价飞涨,法币贬値,大姑妈遵照政府法令用黄金换来的金元券已一文不値,接着徐蚌会战失败,江阴要塞因戴戎光被匪谍买通,放弃职守,于是**大举渡江,政府迁往广州,人心浮动,不可终日,幸而在两个月前,祖父祖母双双仙逝,爸爸和大姑妈冒着生命危险,伴送重柩囘鄕,把二老埋葬在祖坟,匆匆囘到南京,准备出发,不料鸿生表哥忽然患起痘症来,不能吹风无法随同我们撤退,遂被关进铁幕,过著五年多地狱不如的生活!五我们到了台湾之后,爸爸天天在想办法,要把大姑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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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民國三十六年秋天,我離開小學教職後,在家閒居。復新區自衛隊第二中隊陳隊長,約我任該隊指導員,父親說我不是當軍人的料子,因而婉拒了陳隊長。當年家鄉謀生空間有限,年輕人不做軍人,似乎沒其他工作好做。在家中又待了數月,三十七年三月,本家大哥敦綱(字振之)託人捎信,叫我去徐州,介紹我到陸軍通信兵第八團軍士教導連,他的軍校同學陳新裕連長連裡當文書。由於時勢所迫,不得不做軍人了。這年九月中旬,國、共在濟南的戰爭,日趨激烈。一天,我去住在徐州平民醫院附近的族兄孫光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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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心想如在梦中滚下车去,也就一无所知了。徐州弃守后,接着徐蚌会战开始,很多同学参加流亡学校,逃到江南。我到南京看望他们,在下关车站过了一夜,只见车站到处挤满了人,或坐或卧。这时已届寒冬,虽在江南,也冻得令人发抖,同学们仓促离家,所带御寒衣物不多,情形颇为狼狈。前线战事更不乐观,走在街上,只见一些人抬着大饼,前往机场,听说要空投前线,数十万大军陷于冻馁,杯水车薪,如何济急?徐蚌会战结束后,江南顿吿吃紧,学校不得已宣布停课。家在江南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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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鲁南会战,徐蚌会战,于民国卅七年转进上海,民国卅八年转进台湾。先生历任连长、营长、团长、少将师长、装甲兵指挥部中将指挥官、陆军训练司令部中将、副司令官等职。先后毕业于陆军指挥参谋大学、三军大学、革命实践研究院。获颁勋奖章十余枚。先生对军事演习、部队教育、作战训练、官兵生活等,事必躬亲,公而忘私,常过家门而不入。民国六十一年,突感身体不适,经诊断发现肺部有一肿瘤。经手术治疗、化学治疗、医物治疗,仍囘天乏术,民国六十四年病逝于三军总医院。享年五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