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全维护工作,两地不停的走,是责任亦是荣誉。以一个基层尉级军官,维护元首安全,担任中美演习,若不是职务关系,似乎不可能。正为此自喜时顷接调职命令,为我举行盛大欢送会,场面热情感人,当曲终人散,一幕幕往事拥上心头,想起美国总统甘乃迪名言:「不要问国家给你什么;要问你为国家做些什么?」同样,「不要问连上给你什么?要问对你连上做些什么?」「二年」—七百一十二天时间,在营地不及三个月,一个任务接一个任务,一个训练接一个训练,一个演习接一个演习,像田径场百米竞赛选手
-
表叔(王朝桂先生)眞鲁表叔(王圣模将军)香山大爷(王子兰立委)处静老师(张厚坤先生)等多位长辈。此文特蒙恩师王述之先生审阅教正,不胜感激!应容 谨识应容弟:你好!淑娥好!孩子们好!寄来的<忏悔>已收到多日了,我翻开书贪婪的读著,你对儿时的回忆及对老一辈亲人的怀念,写得生动感人,它也勾起我幼时片断的、幸福又伤心的生活画面,一件件、一幅幅的往事,整日在脑海中翻腾,在眼前晃动,心情平静不下来,使我最怀念最难忘的是和父亲在一起的日子。我是一九二一年出生
-
周烈士福心,南匯新場鎭人氏,生於民國九年,係耆紳周鳳鳴之孫,孝廉公徐耐冰之外曾孫,自幼稟賦聰慧,體魄強健,身材高大,豪氣萬丈,堪稱白晳美男子,爲學友輩所稱道也。民國二十六年,畢業於南匯私立維勤初級中學,適逢抗戰軍興,烈士乃卽隻身遠奔內地,逕考空軍飛行士官學校,錄取爲第一期學生,畢業後晉階空軍飛行中士,先後服役於四川雙流、邛琜等地,擔任戰鬥機防空警戒保衞後方領空任務,負責盡職,迭建殊勛。三十二年春,烈士奉調重慶市郊白市驛前進基地,擔充保衞陪都與敵前攔截重任...
-
前淸光緖三十三年正月,川沙楊斯盛先生在上海浦東六里橋地方,獨資剏辦之浦東中學校落成招生。余仰慕先生風儀,欣然前往報名應試,幸蒙錄取。旋卽入學就業。在開學典禮中,初次見到先生。其時先生年約六十許,貌雖淸癯,而神采奕奕,步履輕健。且溫文爾雅,對人彬彬有禮,和顏悅色,一望而知是一位和易近人之長者。先生剏辦中學之時,似已早有摒棄俗務,息影田園之意。故在校舍建築時,卽在校園後部造有一所西式花園別墅。開學之初,便已遷來居住。別墅與學校一籬之隔,往來甚便。先生不時徒步...
-
不利,既有电话可连系,平时见面机会就不多。七月初,小妹发起要改革对父母忌日纪念的方式,她说何不找个地方我们三家聚一下,来回忆回忆我们跟父亲的往事,岂不更有意义?我说好,到那里去聚?不要在台北,也不宜跑得太远,总要在当天能来回的为上,于是三人在电话上计议了一番。在台湾待了四十多年,该去的地方也都去过了,最后决定的地方是竹南。竹南不是一个观光旅游的胜地,我们在西部干线北上南下不知跑过多少次,却从来没在竹南停留过,不妨一游。还有个原因是,小妹有个儿子在竹南一所国中
-
有一天我请复老到舍间便餐,倾谈往事,彼此都有相见恨晚之感,及至内子忙完厨务走进客厅,我正欲为之介绍,内子看到复老,却意外惊喜地率先招呼:「啊!这不是袁老师吗?」「是呀,你是刘……」「刘瑶琴,想不到分别十多年,会在台湾再叙。」原来复老在上海敬业师范毕业后,曾至闵行孤儿院所设小学任教。内子祖籍湖北襄阳,满清末叶她父亲在奉贤为官,民国肇建,就落籍奉城。有一年回往襄阳扫墓,不幸病逝故围。内子选在童年,顿成异乡孤女,经父执辈安排,进入闵行孤儿院。因缘际会,与复老有着
-
民國一〇三年一月六日,沭陽王世煥鄕長,以九十六歲高齡壽終正寢。雖云近百嵩壽已是「福壽全歸」,但還是讓我十分惋惜與難過!民國八十四年六月,故鄕新浦有一支女子學生排球隊來臺訪問,讓我有機會與同鄕會接觸,繼而在《海州文獻》季刊上寫稿,有幸結識梁社長上燕兄與副社長王世煥鄕長,彼此經十多年來的相處,如今都已成爲莫逆之交了。世煥鄕長曾告訴過我,他的老家是沭陽縣楊口鎭,七十年前的抗戰期間,沭陽縣政府曾遷駐楊口,我的姑丈是當時的縣長夏鼎文先生,就住在他家,另我的祖父爲躲...
-
公职五十年,戎马倥偬,未有虚度年华。回首往事,诚然俯仰无愧矣!游子行千里,人是故鄕亲。一九八七年,两岸关系好转,二叔第一个回鄕探亲,每次探亲,凝聚了浓浓的鄕情、友情和亲情。山上有花山下香,一人有福拖带全屋。多年来,二叔在台多有结余,结余之金多用于资助大陆亲友,帮助大家过上温饱的生活。为鼓励晚辈上进,曾设奖学金制度,凡是考上大学的,上学费用由二叔支付。在二叔的鼓励下,「广」字辈有两人考上了重点大学。鸟爱青山鱼爱水,二叔不仅爱国,也爱生他养他的家鄕。为表游子
-
萬水千山尋跡蹤,少年投筆去從戎;功成身退歸西去,拜墓無兒天忌君。※※※訃音遙遞到雲臺,滿眼山河動地哀;兩岸冰封雖解凍,親人從此不歸來。※※※一年一度一回歸,無限相思白髮催。縱使子卿償夙願,而今墳上鷓鴣飛。註:子卿即漢朝出使匈奴大臣,被拘十九年才回國。※※※西風吹皺碧窗紗,魂魄歸來尋故家;南望雲天思舊雨,夜深和淚看黃花。※※※分飛勞燕各東西,聚少離多淚滿衣。死痛家山難埋骨,生憐碧海盼歸機。心如歸雁何方落,身似孤雲無處棲。我亦流離二十載,白頭老態病支離。※※...
-
爸爸走了!九十歲高壽,沒受什麼病苦,最喜歡的兒孫都在身邊,也算是福壽雙全了。爸爸是天生的藝術家,為人和善親切,真誠不客套,一生投入藝術與設計的領域,獲得多項殊榮。早期成長於抗戰時期,顛沛流離,隻身來到台灣。在他的書中曾自述:「我從出生至長大,都是生活在艱苦戰亂中,記得我由家鄉輾轉南京到台灣,從事商業美術設計和寫作至今已六十多年。」他一生堅定不移的信念,即使在臨走的前一天,仍舊是俯首案前,工作到生命的最後一刻!我們兄弟三人,長期受到父親的影響,老大海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