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库收录台湾地区期刊,为给研究者提供原始资料,本库保存期刊原貌、未删改,不代表本库认同作者的观点和用语,请鉴别!
外婆家,吃死不肯罢,只剩一个神主牌,还要拿囘去当树柴。」前面一段话,是故鄕流行的俗语,意思是,外婆个个喜爱外孙,外婆家的一草一木,只要外孙喜欢,决不吝啬!我的外婆,比别人家又有些不同,原因我母亲是独生女,我父亲有兄弟二人,排行第二,外婆常说,我母亲是被我祖父骗走的,当两家攀亲的时候,我祖父答应以我父亲入赘,可是结了婚,我父亲不肯,生米既已煑成熟饭,反悔也没有用,协调结果,我父亲挑起两家香火。就因为这样,我们和外婆家虽是两个家,实际上,就是一家,相距六里
我祖籍常熟,出生在上海。三岁那年是我第一次到常熟北乡、沿长江的福山外婆家去。那是抗战初起的时候,铁路不通,公路也不畅行,从上海到福山一带,得绕道水路在长江里走。母亲要带我到乡下去了。幼小的心灵里立即充满了各种美好憧憬。盼啊盼的,终于在一天的午夜,我们真的出发了。我们到了南京路外滩,乘上了一艘停靠在那里的三层舱房的轮船。船借着两岸稀疏的灯光。在黄浦江里缓缓行进。我听着江里啪啪的波涛声和远近的汽笛声,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上午,在一阵嘈杂声中,知道船已驶抵常熟
想起小时候,最喜跟着我娘坐在小船上到奔牛舅婆家去玩,后来进了小学,在书本上读到「摇摇摇,摇郅外婆桥……」。才知道这舅婆家,就是外婆家。前在本刊读到奔牛这名称的由来,是一只老年吃了仙草,在奔跑中拉出来的粪便,居然变成了黄金,于是就把这传说当作地名,听来十分新奇,因此也引起了我思念舅婆家各种悲欢离合的往事,我的舅公名恽伯和世居西夏墅家道富有,舅公和舅婆结婚时,嫁粧中送来了一件「白衣」,害他没有考上秀才,使他抱恨终身,这话是听我娘说的。君主时代的读书人第一
版权所有 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华全国台湾同胞联谊会、北京大学文化资源研究中心
大陆赴台之各省市同乡会文献社、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您当前的IP是: Processed in 0.064 second(s)
京公网安备11010202008208 出版物经营许可证:新出发京批字第版0079号 京ICP备06036494号-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