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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君武(膺)先生吿我,吴稚老曾对他说:「世人的名字,往往名不符实。就如你名狄君武,其实是一个文人,应该叫狄君文;我名吴敬恒,其实不恒,应该叫吴不恒。」稚老诙谐,故多妙语。我谓狄氏:「稚老一生坚持大关大节,即论篆书,今世第一,岂是不恒可致。只是看破名利,游戏人间,似乎应该叫不『敬』。」狄氏曰:「此意极好,你可告稚老。」我辞不敢。越数日,狄氏遇我曰:「我吿稚老,稚老连连点头说好。」
吴稚老在抗战期间在重庆,某次国府擧行 国父纪念周,由吴稚老担任主席,正当他就主席位置时,突有侍衞走到他身旁耳语,只见稚老频频点首,大家知道必有非常事故,但见吴稚老神色自如,若无其事。原来此时已将发空袭警报,纪念周是隆重仪式如果他宣布「现在有警报,大家散会吧!」那也太不成话,稚老不慌不忙,行礼如仪后,照例发表演说:只有三句话:「国父遗敎、至大至公,我们必须奉行。」接着礼成散会。对典礼进行,一切如仪,大家深服他老人家临危不乱,极富机智。
苦行僧;但当国家与民族或革命大业发生重要问题时,必挺身而出,见人之所不曾见,言人之所不敢言,正义既伸,仍一归于恬淡淸静,一若并未发生事故者。其高风亮节,因此深受世人之尊敬。储福兴君为先生之姻亲,分属晚辈,自幼即受先生之照拂,中岁以后,随侍先生者先后达十余年之久。自起居飮食,家务处理,乃至宾客酬酢等,皆亲自料理,故对先生一切,知之特详。近以所撰随侍稚老一书之原稿见示,并属撰序言。披阅之余,既得悉先生之幼年生活及其亲属情况,皆他书所未见者。至晚年得病与治疗经过
吴稚老对书法国画,造诣甚深,与鄕前辈孙寒崖(书徽宗瘦金体,工力甚深)曹衡之,(名铨、楷隶无锡第一)老画师吴观岱等交称莫逆,过从甚密,他的篆书,可称近代名家,吴观岱染疫去世,稚老挽以长联云:「何物虎烈拉的微生虫,竟挈阿兄老命而跑,空想一枝秃笔,信今传后,就写成顾虎头,倪云林,亦徒为无锡艺术志中,增加篇幅,于我们大家笑笑谈谈,终归完了。可恨驹过隙良短般世,难留羣贤盛会之貌,伤心七尺桐棺,闭目埋忧,只剩有孙来鹤,廉檀石,尽将还北平石板屋里,共历兴亡,向四方弓者
随侍吴稚老先后十余年的吴氏姻亲储福兴先生,为纪念吴稚晖先生海葬三十周年将所著「吴稚老随侍忆述」出版,分赠亲友。稚老一生事迹,各方记载极为详瞻,此书内容有很多为他书所未见。很多图片,弥足珍贵。储先生现住台北市逸仙路四十二巷二十一号。
稚晖先生于民国卅一年九月中旬,听颜实甫说:徐悲鸿挽囘不了蒋碧微碎的心,他乘因公来重庆之便,特地到磁器口蒋冢一倘,看看能否为徐蒋两人说合。蒋碧微对吴稚晖先生说:「他现在需要的是女人,不是一个家!」「你难道不是女人?」吴稚晖风趣的说:「我写信给他好了。」蒋碧微知道吴稚晖言谈幽默,但他也连忙解释:「他要的是年轻的女人,不是我这老太婆。」吴稚晖哈哈大笑起来,说:「我要吿诉他,虽有佳丽,不能缱绻,老是往色字上跑,就是像头顶上挂着一把刀,随时会有『引刀成一快』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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