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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钧任吉林保安会副会长时留影在昔北洋政府时代,江苏省的若干名公钜卿中,有两位隶籍苏北而以位高望重,造福桑梓,为鄕里所称颂的:一是曾任农商部总长兼全国水利局总裁的南通张謇(季直);一是曾两长江苏、一任安徽省政的泰县韩国钧(紫石)。张氏行四,韩氏行三。两氏晚年俱从事于沿海盐垦植棉事业之经营,化斥卤为沃壤,增益农业生产,以裕民富,又分任运河工程局督、会办,兴修内河水利,疏导入海之路,防御灾患,以纾民困。因而在苏北通海淮扬一带,几于家喩户晓,无论男女老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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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之八九,皆属科书所有,故终北洋政府统治时代,科书在我邑社会上实具特殊之地位。及国府成立之后,改革财税积弊,科书始渐趋没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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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秀峯兄,与余同时考进北洋大学,时在民国六年夏,并同习采鑛工程学,在校六年,成为挚友,好学不倦,彼此相同。经济方面,均不宽裕。大学二年后之暑期,共同去吴兴为沈氏义庄测绘田产图于郊外,面积达四千余亩,炎暑工作,不畏艰辛,聊以补助学费之不足,次年夏又共赴吴兴城外之岘山,考察其地质与鑛产,以供合写论文之资料,题目:「吴兴岘山地质鑛产调查记」,有一日下午,在山中调查地质之际,忽遇大雾,旋即雷雨交加,全身淋湿,几致迷失归途方向,幸遇一老僧,带入其庙中,此僧曾于余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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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洋政府时期,地方人士有的依从北洋政府,有的倾向南方的革命政府,无形中便形成南北两派。香师和全体老师们,都是志同道合的好友,比较倾向南方,所在十五年暑假时,敎育局长由北派人士接替后,香师辞职,全体老师皆随同引退离校,集居在北关一家宅院中,同学们成群结队前往看望老师,见面后都很难过,以至泪下。换了新校长和一批新老师,同学不能接受,经敎育局派县视学到校安抚和与学生谈话,才渐渐的平静下来。当时在小学生幼稚的心灵中,却不懂是怎么一回事,而画了一个问号,也留下了一段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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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元珑)与我乘火车赴唐山。我们约好到天津下车后看看北洋。北方秋天天气非常爽朗。开车后无事可做即遥看窗外田野风景,沿途经过丰台、廊房、杨村等即达天津总站。此为西站,距北洋大学较近。我们下车后,即雇洋车去西站北洋大学。大门口尙悬有此次考取新生之名榜。我名列第一。同榜者有叶秀峯,系扬州八中同学,即入内寻访,并得参观其宿舍。他当时吿我同榜录取者尙有曾宪浩(养甫)、陈祖燕(立夫)诸人。后来到社会服务与此三公来往较密者,皆因当日同榜之渊源也。小食后即回天津总站再乘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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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二日乃先总理中山先生逝世六十周年纪念,此一纪念日与国家关系太大了,与我个人出处亦相当重要。六十年前的这一天,我正在美读采矿科硕士于璧士堡大学,自我入北洋大学后,遇五四运动,当年政治方面人士,无不注意国内外靑年动向与归依,我与曾养甫、陈立夫两兄,乃同班好友。当时吾三人,对国家大事无所不谈,曾兄乃广东人,早已与中山先生接识。陈兄以英士关系,早已与国民党有关系。他们均多次与我谈加入中国国民党,但我对总理的主义及爱国救国的思想,固早存心敬仰;但当时社会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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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陈立夫兄是在天津北洋大学第一次在上海招生一同考取入学的。南方来的活泼同学不少,加以当时蔡元培先生任敎育部长,将北京大学的工学院并入北洋大学,而将北洋的法科拨入北京,所以在北洋中已有了一部由北京来的人,形成北京大学与北洋大学间的桥梁。当北京发生了五四学生大擧动时,因天津距离很近,早已有了消息。那天晚上忽然校内钟声大作,同时同学纷纷传言到大敎室集会。北洋功课重,同学们极为用功,晚上多数同学均在各敎室自修,极为安静。那一天因早知北京出了大事,所以大家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