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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文獻稿擠,以下諸稿留在後期刊載,懇請見諒:、、、等。明(八十八)年適逢吾等流浪異鄉五十年,爲紀念這段日子,下(二十四)期文獻擬出。將五十年中最値得紀念的、最有意義的、最難忘的、最……的事,撰之成文,以作紀念,懇請勿吝,踴躍賜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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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挥余热,服务社会,永葆晩节;中一代,风华正茂,投身改革,呕心沥血;小一代,朝气蓬勃,勇向前,发射光和热。永久!长命!美名扬!继承老华义,振兴上刷厂,谈昔论今情谊长,光荣传统永不忘。注:上海制刷厂是我充满热爱和终身服务的单位,原名华义毛刷厂,后更名为上海制刷厂,名牌商标为「永久」长命。此首诗在厂庆五十周年的特刊上发表,现抄录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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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六十三年腊月,粥会五十周年,在台北集会纪念。沈映冬先生附笺函嘱,希各为文曰「随便写写」,我因对稚老之崇敬曁一段渊源,乃不揣谫陋,撰就拙文,韶光易逝,转瞬不觉十载。今七十三年五月二十五日,又値稚老一百二十岁诞辰,集会于宁波同鄕会,纪念一代国之大老。兹由箧中检出,并附「粥会五十年纪念词」投诸鄕讯,用表追思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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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啓:余紀忠先生另有「唯有大決大斷,才能開創和平尊嚴—我對大陸政策的觀察與期待」一文,思慮縝密,識見宏遠。凡我同鄕不能不讀。全文已經付排,將於下期鄕訊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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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七年十一月南京市立第一中學五十週年紀念特刊裏,筆者寫了一段「一中六年之憶」,記敍了好幾位「循循善誘」的老師,今値母校五十九年校慶前夕,願借簡訊一角之地,爲校友們介紹一下高中時代(一九三五~三七)個人最敬愛的另一位英文老師朱鳳璋先生。朱師鳳璋,字端甫,別號富澤,江蘇江寧人,公元一八九七年二月八日生,南京金陵大學第一届畢業,主修英文,一九二七年起任敎於第四中山大學南京中學(一九三〇年改爲江蘇省立南京中學,當時簡稱「南中」),一九三四年再改稱江蘇省立鎭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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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如流,我們戰幹二圍一期的同學結業迄今瞬已半個世紀。當年的同學,蕭縣同鄕爲數不少。如劉正鵠、朱玉志、馬心愷、魯傳鼎(已故)諸學長皆蕭縣人。回憶往昔,一切猶如目前,令人年靑許多,也懷念不已。戰幹團是:「軍委會戰時工作幹部訓練團」的簡稱。其前身是:「第五戰區抗戰靑年軍團」。係於民國廿六年十月卅日開始由第五戰區號召靑年從戎,陸續成立。我個人是於當年年底參加第四大隊。駐徐州北關省立徐中校內。大隊長張敬上校,閩南人,大隊附丁國培中校,英俊瀟灑,均係日本士官學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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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英時:《中國時報》在這五十年中始終構成了國家的一支最重要的精神力量。在艱困時期,它扶持國家渡過難關,在創造時期,它則爲整個社會提供智慧與遠見。我們可以毫不遲疑地說:如果沒有中華民國,台灣固然不會出現《中國時報》,但是如果沒有《中國時報》,台灣現代化的進程也必然不會如此順利與迅速。《中國時報》的前身是《徵信新聞》。這「徵信」兩個字可以說是它的第一個基本特色。《中國時報》的另一特色是它力求報導的公正與平衡。辦報才、學、識、德,缺一不可。《中國時報》便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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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标题新甲子,从头收拾旧山河[1]。「屈原」「苏武」徒争辩[2],华夏军民血战多![1] 首联集古人成句。[2] 当年日本无条件投降,或谓由于美国投掷原子弹,或谓由于苏联出兵,二说曾争论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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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抗日战争胜利五十周年。「甲午战争」、「卢沟桥事变」,至今一百年来,日本连续给我国几记「闷棍」!使中华民族在二十世纪这一世纪中,受尽了苦难!抗战胜利五十周年,只不过是中国人咀嚼了半世纪的苦果!当年日本的侵略战争,很快的蔓延开来,民国二十七年五月,我的家鄕丰县,被日军占据。当县城陷入敌手后,日军肆意烧杀掠夺、县城里原来的热闹繁华,顿时变为墙倒屋圮,尸满街巷的废墟!家鄕沦陷,地方失序,社会一片混乱。各学校先后被迫停课,那时我小学四年级未读完,就辍学了。民国二十八年秋天,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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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翻阅中华杂志「囘忆一、二八之役五十周年」,不禁想起日寇于二十年掀起九、一八之役(那役我同事何营长在北大营就打得很惨烈,日寇累攻不进,假使不是相信国联、奉命后撤,则当时东北军方的力量,飞机就有三百架,军械充足,战志旺盛,击败日寇,无庸置疑),侵占东三省后,又于二十一年一月二十八日,掀起淞沪之役,除了十九路军全体将士誓死浴血抵抗外,我国军其他军团因受国际限制,均以十九路军名义加入作战,尤其冯庸(四十年他老人家来台南拜访笔者商谈发展台省蔴纺事业)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