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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王李秀成和祖父遗训铸成我的个性:家因何这般穷苦?为何经常忍受邻人辱骂?这个闷葫芦,在父亲去世后,才从母亲嘴里略知底蕴。原来我的祖父是在李秀成麾下干事的,究竟干什么职务,母亲却未说明。太平天国失败,秀成被戮以后,祖父即同祖母带着我的父亲逃到开封去改换名姓,匿居在我祖母的娘家人之县幕中,帮他办些笔墨事。家中所有田地房屋,便在此时被族人分占一空,只是没有被族人吿发我的祖母与父亲是长毛余孽,族人也不淸楚他们的生死存亡,还算是厚道。祖父在开封临终时,口授祖母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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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顾问工程司任副总经理多年,直至二度退休为止。父亲学工,却广览中外群书,喜作中国古诗。他个性内向,但从事国际合作业务,端赖他杰出之中英文造诣。他胆小,却嗜好西洋侦探小说,独钟艾格莎克莉丝蒂之作品。他不重物质,「富贵于我如浮云」。待人谦冲为怀,从不出恶言,也从不在背后批评别人。他幽默以致能精神常乐。他宽宏大度,包容一切,他是我所见缺点最少的人,他的身教是我最大的资产。近两年来,父亲健康日益衰退,肺气肿,高血压,贤功能低,骨质疏松,皮肤病等,却从未抱怨,仍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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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時報系創辦人余紀忠先生昨日病逝,與他相交數十年的前監察院長王作榮驚聞噩耗相當難過。王作榮表示,余紀忠一生報紙辦的成不成功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他完全盡到「以天下興亡爲己任」的中國讀書人的責任,而現在再也找不到這樣的人了,他說:「我認爲余先生死而無憾了。」與余先生是中央大學前後期同學的王作榮表示,余先生深受中國傳統儒家的影響,有濃厚的國家民族觀念,曾以實際行動投筆從戎,參加抗戰行列。抗戰勝利結束後,他也盡到一個知識份子挽狂瀾於既倒的責任。王作榮表示,余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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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本文系同鄕立法委員張九如先生多年以前爲文星雜誌寫作。張委員嫉惡如仇,愛才如命,惜物如金,忠黨愛國,擇善固執的性格,足爲我輩師法,特予轉載,以供各鄕長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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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住在台北市中华路临时搭建的房子裏,二叔经常来坐;每逢假期,他和父亲聊天,一谈竟日,父亲比他大二十岁,二人虽说是远房兄弟,但看他们互相嘘寒问暖的情形,眞是情如亲手足一样。从那时起,由于我和二叔的接触日多,对于他的为人才逐渐了解。世人常用「倜傥」二字来形容一个人的开朗与豪爽,我认为若是用它来形容二叔的个性,恰是最适当的了。来台初期,大家的日子过得都很淸苦,他身无长物,但却从来没有发愁过。他虽没有受过完整的学校敎育,可是说话时轻声慢语,温雅竟如同一个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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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工,非巨贾富豪,收入有限,应付客人,不免捉襟见肘。在每次众多客人酒足饭饱走后,便将所余鱼肉,收入冰箱,于再有客人来访时加热上桌。客人亦多能廉知其情,鸡鸭鱼肉,甚少下箸。于是,收入冰箱、加热、上桌,周而复始,有久而腐败者。李先生个性极强,从不服输。年近八十,仍骑破脚踏车,快行如飞。后来为躲避碰撞,摔断了左腿骨,坚忍疼痛,拒不开刀。伤愈,骨未接,不良于行,仍坚持骑车如故。劝他,他说:「不能孬!」平日拼酒,从不认「孬」。有一次我二人对飮,人各一瓶双鹿五加皮,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