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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先生十卷三期四八页勘误表内四〇—七三页,系十卷一期(七〇页)孔思远撰「一段启蒙与流亡学生生活」之校正;惟表中四〇页一九行改正栏李懋宣为李懋寅之误,李鄕长今在台,为空总部前情报署长,已退役。又刘道元(当时山东省敎育厅长)「抗战后期在阜阳设立六校」(十三卷三期)十一页十四行『第一临中首先设立』项下国立十二中学乃廿二中学之误,敝人曾就读于一临中高一(校长张敏之)及廿二中高二及高三(校长前后为李仙洲将军及郑仲平先生)想系手民误植。以上两校均为山东子弟,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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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文獻第七卷第二期九六頁——搭腰四指寬——曹鄕長釋爲人腰間所繫的搭包卽褡包,筆者家鄕壽光叫紮包,不但與人腰間所繫的搭包寬度相去甚遠,而且簡直是說錯了。現在說人腰間所繫的搭包,它是以約五六尺長的一整幅土布卽棉布,也叫笨布,「手投梭」所織成,也就是孟母「引刀機杼」以敎孟子與「木蘭當戶織」之織布所織之布,民國後「洋機」(大機)問世,它傳至壽光時大約在民國廿年以後,此時管土機叫「小機」,洋機叫「大機」以別,布也分別叫洋布和笨布,不旋踵土機淘汰絕迹,搭包則以半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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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敬致吴洽民先生朱良耕谢谢你的指正!民国廿八年至卅二年,敝人服务于鲁苏战区五十一军一一四师师属部队,驻沂蒙边区柳枝子峪一带,而五十七军则驻诸城一带,至于所写之「五十七军军长为缪澂流,死后为霍守义」一词,系根据敝现在隔壁住之马先生所云,与事实不符,实为憾事!敬向缪军长致歉!由此可证「眼见是实,耳闻是虚」之名言也。至于马先生系胜利后参加五十七军,亦可能为「道听途说」之误。㈡十卷三期勘误朱良耕十卷三期四七页「山东文献十卷一期正误」下之朱耕良,应为朱良耕。四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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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省在臺發行文獻,首見四川,再見湖北。我以一介魯人竟爲湖北文獻撰稿約四千言。另於臺南郵學會會刋爲文約萬言,詳論福建二十餘縣市文物掌故。閩人觀之,不知我爲魯人也。今見山東文獻出,甚願「魯人說魯」。惟自感孤陋寡聞,文筆生澀,何敢與諸鄕賢耆宿相提倂論!但爲充實文獻,免以失之毫厘,謬之千里,特斗膽指出山東地圖之些微錯誤,以就正於地輿大家也。可能是根據的資料有問題,方有此誤。該圖係由專家所提供,於今遠離桑梓,鄕邦迢遙,雖有航空測量之學,無奈萬千村鎭鄕里,偶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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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硏究院近代史硏究所出版的口述歷史,不祇是文獻檔案,可供硏究歷史的人參考,並且因爲是向當代當事人物訪問親口所得,更能掌握歷史事件的形成過程,較諸史藉更能具備運用價値。不過囿於應訪者記憶或個人價値判斷等因素,疏誤仍所難免。民國七十九年四月中硏院近代史硏究所出版的口述歷史叢書三十—劉安祺先生訪問記錄,讀過全書後,其中記述的幾件事,曾是我當年親身經歷或在場看見過的,雖然與受訪者不一定有切身關係,但是一件歷史事件在當時的眞實情形,或者能給治史者小有幫助,因此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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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著「王樂平先生奠記」承於本刋八卷二期刋載。惟年遠時久,兼以年衰健忘,致有遺列及舛誤之處。茲爲補充二事及訂正一項,請賜刋登。一、愛護靑年之一例本黨第二屆中央候補執行委員路友于烈士,民初在濟南省立第一中學肄業,時與樂平先生接談。先生見其學識優良,見解高遠,且遇事沉着堅毅,甚致嘉許,時予奬勉。其後路氏留學日本,以肺病歸國。當時對肺病尙無特效藥可醫,只能增加營養,安靜休息。故稱爲「富貴病」。以一學生,何克負荷。先生乃將其送往烟台,囑託時任烟台農林事務所所長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