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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我最親愛的唯一的胞姊:您就這麼走了!九月初眷姪來信,知您有病;我心裡著急,恨不得插翅飛到您的病榻之前,相互依偎傾吐衷情,可是我始終鼓不起勇氣,而如今竟成空追憶了!姊,您自幼聰慧,喜愛文藝史詩,常常一燈如豆,閱讀小説深夜不息。西遊、紅樓,翻閱再三,其中詩詞歌賦幾能背誦如流,童年時我們兄妹三人,點點滴滴湧上心頭,豈是這枝拙筆能表達一二?!生不逢辰,八年離亂;四十載分散,我同胞成年後聚少離多。人生遺憾,莫過於此。民國七十三年五月由斐姪安排在香港會親,我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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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不如报导的严重。」又问:「您去看过吗?」「有空我会去。」淡淡丢下一句,拂袖而去。四肢不残,且有车代步的他,竟然这一点点的空隙都抽不出!那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到那里?二十三晨,得知了已难免的不幸消息:「纬国将军、前总统府资政,缠绵病榻十多个月后,昨夜十一时三十分,心肺衰竭病逝台北荣总,享年八十二岁。」播音员有些微的喘息,「院方在介寿堂布置了灵堂,供各界吊唁。」明知不能免,事情来到了仍无限伤感。几年前,世贸国际厅一项大的庆祝活动,我曾记得这么一段「……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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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国民党中央评议委员会主席,前总统府资政,蒋上将纬国将军,于民国八十六年九月二十二日,病逝于台北市荣民总医院,享年八十二岁。兹谨为文以祭之曰:呜呼将军,世纪之英。学贯中西,文武兼成,革命裔胄,奋斗牺牲。一生志节,千山独行,其参与戎行也,龙兴部伍。其戮力抗战也,坚守国土。其秉命戡乱也,除暴安抚。其保卫台海也,装甲是辅。其整治军备也,兵工建树。其陶镕将领也,战略为主。其缵述道统也,中道守固。其救党救国也,尽忠黄埔。鸣呼将军!生而为英,殁而为灵。将星长耀,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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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外交家厉昭,扬属仪征人,本年五月十五日凌晨二时十分病逝美国宾州匹次堡寓所,享寿八十有三,并已于五月十七日假匹次堡市柯尔殡仪舘公祭,举行火葬,灵骨暂厝匹市,厉氏生前曾历任外交部礼宾司长,我国驻加拿大、南非,总领事,驻多明尼加、哥伦比亚大使,对外折冲樽俎,颇多建树,夫人严谢纬鹏女士,对国家社会亦多贡献。长子严鼎毅博士,在美资讯硏究方面与次子严鼎凯在美医药学硏究方面,均有相当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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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杂志特派员幼竺报导□旅居台东县成功的晋江陈自成,于民国七十五年十二月六日下午四时五分病逝于台北长庚医院,享寿五十有九。随由台北市晋江县同鄕会及台东县闽南同鄕会、旅台泉州平民学校同学会等社团筹组治丧委员会,台北市晋江县同鄕会总干事陈志英鄕亲为总干事,平民学校同学会王人瑞鄕亲为副总干事。已于十二月十五日上午八时半在台北市市立殡仪舘设奠家祭后公祭,随即火化。鄕亲友好致奠者数百人。按陈自成鄕亲于抗战胜利后来台,后在成功鎭经营飮食业,进而介入建筑业,殊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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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夫人錢雲蕖女士,爲江南大儒錢名山先生次女,幼承家學,博讀詩書,立身持家,一秉古禮。自來臺後,因體弱多病,多年不出戶庭。最近於本月八日,患感冒轉成肺炎,經送榮民總醫院救治,終以體力太弱,於十四日晨六時四十分逝世,享壽六十八歲。生子女各一,均陷大陸。將定於廿九日上午假市立殯儀館景行廳大殮家祭設奠後安葬於臺北縣土城鄕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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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綠意,林間的清風都使林先生精神爲之一爽。此時話興最濃,上下古今,無所不談。林先生最念舊,常講他在航空硏究院舊屬的一些趣事。講的都是好人好事,話語間很自然地流露出他對他們的關懷和想念。後來我從林師母口中知道這些舊屬都對這位老長官心存感激。當年軍人待遇差,林先生特別開例讓他們去兼差賺點外快。像諸如此類的好事想來林先生做了不止一件,可是他與我閒聊時卻從未提起過。林先生是個標準的學者,他不求名,不圖利,專心一致地寫論文。最令人敬佩的是一九七九年他七十歲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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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沉疴整百天,离魂此日去游仙。空庭寂寂徒留影,梦醒清宵万绪牵。弱质何堪二竖推,芳魂杳杳去无回。庭花省识人憔悴,朵朵白莲含泪开。[1]天涯原是寄萍身,处世无能只率眞。难得十年重聚首,新潮顚倒未亡人。白首鸳盟一线牵,人间佳话好姻缘。十年却是扬州梦,不尽哀思付逝川。不尽离愁滚滚思,白兰花馥梦回时。[2]秋蝉亦解人消息,频递哀音噪一枝。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梦归来。人生聚散无常数,太上忘情愧我呆。[1] 庭中植夜来香,値盛开四花,白如莲,微雨中尽沾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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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年九月十三日星期五凌晨四點十三分接獲家人緊急通知,么妹慎言因呼吸困難送台大醫院急救。當母親與我們全家人趕至醫院時,醫生正全力搶救中,人已陷入昏迷沒有意識;母親帶領了我們全家人不時的呼喚、祈禱,么妹都無法回應,祇是眼框裡不時的流出眼淚,意味么妹聽到了,但無法言語……。醫生不停的在搶救,母親與我們亦不停的在呼喚、祈禱;生命在垂死邊緣掙扎,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在天人交戰之際,我可憐的么妹,最後敵不過病魔的侵襲,終於回天乏術而宣告不治,於七時十三分撒手西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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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你得病後曾對我說:你的病是你在咪咪那裏得來的,說是咪咪在你得病前一年與你同樣的動手術,你每天課後不辭勞怨的趕去服侍她,太接近的緣故,我不信,因爲醫學上說瘤腫是不會傳染的,我說,這是巧合。不過在你去世後,我翻閱你的日記,有一段記載:「咪咪太痛苦了,他患這種病,恨不能由我代她。」就中國人迷心講,這是一語成讖,但我不相信迷心,你這句話也是巧合,如今你是去了,幸她仍生活如常,我們爲了免却她的感傷,這一年來我們不敢問候她,只是內心祝福她康健平安!但是,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