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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前,我国甘肃省敦煌县郊外千佛洞,打开了一个封闭千年的石窟,发现窟中藏有数万卷的古代写本经典文书,其包孕之富,价值之高,使得中外学术界受到极大的震撼。所恨国宝飘零,被英、法、俄、德、日本异邦人士大量捆载而去。我国学者往往求一覩原卷而不可得,遑论自由研究的机会。因此国学大师陈寅恪先生曾感伤的说:「敦煌学者,吾国学术之伤心史也。」我个人见闻甚陋,接触敦煌学甚迟。但是四十余年来,断断续续的暗中探索,也有说不尽的辛酸甘苦的滋味。现在作一简单报告,提供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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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有几位朋友和硏究生看到「汉学硏究通讯」五卷二期及报章上的报导,知道本年八月一日起,在北巿中山南路二十号的国立中央图书舘新厦将举办一连三天的「敦煌学国际硏讨会议」。他们似乎对这会议的名称不太了解,尤其是所谓「敦煌学」这个名词。也因为他们不知道「敦煌学」的涵盖之广,有人竟认为这个「闻所未闻」的会议,怎么还要开三天之久?有一、二位朋友知道笔者抗战时期曾在敦煌艺术硏究所待过一两年,并认为:你既然略悉敦煌的掌故,而且也是这次会议的被邀出席者之一,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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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溺人也不顧臉上會痛的小瘡,還是四處打探國王和皇后出城狩獵的日子,然後,他等候在山路上。當國王和皇后乘著白色駿馬拉著的豪華馬車,馬車前後都簇擁著士兵和宮女。溺人在山路間攔截國王的馬車,跪著向國王告密:「偉大的國王啊!世界上有一隻美麗的九色鹿啊!是唯一的一隻啊!」「咦!你見過九色鹿嗎?」國王有些懷疑的看著眼前這個人。「見過呀!」溺人撒謊:「我因爲打獵而追逐過九色鹿呢!」「那麼,你也知道牠住在哪裡囉!」「這個……這個……」國王看溺人說話忽然呑呑吐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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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读海州文献季刊总七八号,赵梅林先生大作,「淮安城东乡,发现明代杨淮之妻周氏墓志铭,山阳吴承恩撰文,沭阳厚丘吴从正书丹并篆盖。……吴承恩为西游记作者,吴从正生卒无考。……该志对于研究沭阳明代书法家,提供珍贵史料。」下走幼读史书,获知墨客雅士,署名尝有从其祖贯者;例如:清末民初(一八六六—一九四〇)罗振玉,字式如,号雪堂,先世为浙江上虞,其曾祖游幕江淮,定居山阳(淮安),振玉于清同治五年生于淮安,著作等身,对于保存明清史料,甲骨文之考订,卜辞研究,敦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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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日报 九一、七、二八敦煌石窟是由何人所造、怎样建造、建造所用的时间等一直是个谜。大陆敦煌硏究院专家日前通过硏究敦煌壁画的题记和敦煌文书及其它文献,发现石窟是由窟主、施主(出钱出力帮助窟主建窟的人)及工匠三人合力建成。新华社报导,硏究指出,一个洞窟从始建到完成,需要经过整修崖面、凿窟、绘制壁画塑像、修造并装饰窟簷或殿堂等程序。工匠便按照实际需要分为石匠(打窟人)、泥匠、塑匠、画匠、木匠等。据文献记载,洞窟建造时间受到洞窟大小、窟主财力和势力、社会变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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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一千二百年前,于荒漠绝塞的敦煌地方,留下了一张血泪斑斑的诗卷,这张诗卷写成于吐蕃人攻占敦煌时期的兵荒马乱之中,诗人原本是一位大唐战士,在「战苦不成功」后,被蕃军拘俘,飘零于流沙之间。他为国土沦陷而悲愤,他为秋夜相思而惋伤,国仇与情泪,正如他所描写的:「片片云来尽带愁,斑斑泪下皆成血。」笔墨都是血泪,至今不曾减弱它震撼人心的力量。这张敦煌遗留的诗卷,现藏于巴黎国立图书馆的东方稿本部,编号为伯氏二五五五号,卷中大部分的诗篇,都出于「全唐诗」之外,不是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