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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杂志发行人及编辑人本(六十一)年五月一日在其出版该杂志中登载「大骂扬州人」,及久已销毁之「闲话扬州」所载公然侮辱扬州人文字,以及「在扬州你如果发现扬州有楼房,我出一块钱,发现两层楼我出两块钱」悬赏广吿,凡我鄕人,以其公然侮辱我扬州人,无不愤怒塡膺,决定由鄕讯发刋专辑,加以驳正。鄕讯编者以愚当日为「闲话扬州」侮辱我鄕人事,始终参与其间,偕同鄕人犇走呼号,排除侮辱,湔雪鄕耻并曾为自诉「闲话扬州」作者诉讼代理人,对于当时经过情形,知之较详,因■愚为文,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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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同鄕会叶理事长为求设计建设家鄕之蓝图,曾一再提出意见,并由理监事联席会议推员硏究,惟兹事体大,一时难以完成。祗有分别硏究,逐项设计,方可求得一具体计画。前经邀请十位鄕长举行座谈,硏究整理扬州风景,获得若干珍贵意见,本刊本期并载有凌绍祖先生之大作,十分具体,堪供吾人之参考。上周星期六(十二月七日)叶理事长复邀请部分同鄕硏究家鄕农渔业建设问题。吾鄕南滨长江,北潴邵伯湖,运河及其支流复贯注境内,农产及水产俱甚丰富,亟待硏究改进之处亦多,如:农产品之调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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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初,本會舉行會員大會時,有人提議,說:「本會會員平時各有所事,不能常相過從,僅靠一年一度的會員大會方可聚首一堂,未免不够。請多多給予會員碰頭的機會,可以聯絡感情。」這是一個很好的提議。本會交由筆者擬具一種「學藝聯歡辦法」,擬不時舉辦郊遊、演講、歌唱、棋賽、拍球各項活動,請會員們參加,以資聯歡。這辦法已經理事會通過,打算先舉辦一次郊遊。旣欲舉辦郊遊,便應通知各會員報名參加。本會有會員二百多人,寄通知的郵費便須二百多元,如果參加人數寥寥,這二百多元的郵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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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借尸还魂与「闲话扬州」(上)易君左先生写「闲话扬州」,「大骂扬州人」。我在五、六年前曾预备将这件「公案」,为「扬州鄕讯」写篇回忆的文字,无奈祚杰兄一再劝阻,认为事已过去,易某已认错「道歉」,臭毛坑何必再搂。尤其我们扬州人是讲忠恕之道的,只要对方「愧悔交集」算了,所以我即不再写了。可是易某并未「抚躬自省」,反于三年前在中华日报上作闲来无事之「闲话」重题,幷有辱及我扬州先贤之处,旋又再度表示「见闻不周」,再度「坦白谢过」,又再「始吿平息。」今年三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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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春秋杂志于本年五月一日第十六卷第五期刋载易君左旧作「闲话扬州」后,曾引起各地同鄕之关 怀,纷向本会责询,希望严重交渉,因该作早经易君左于民国廿三年自承过错,登报道歉,并将原书毁版,今春秋杂志当易身故以后,复将原作刋布,且事先刋登广告宣传,其意何居?嗣经易君左家属去函该社劝其停刋,易作不续发表,但另刋冷星槎「我也闲话扬州」,内容尤多失实,本会除推员收集资料撰文驳正外,并函该杂志严重警告,原两如下:「一、顷阅贵刋第十六卷第五期载有『易君左和闲话扬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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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尝搜集扬州竹枝词,从康雍之世,以迄民初,得六种,著者为新繁费执御,江都董耻夫、喊宜孙、辛补芸、仪徴汪小纯、黄录奇等。考竹枝词之作,所以纪风土,讽习俗也。立意措词,悉本风人之旨,温柔敦厚,不逾轨范,凡有缄砭,不但不以为谤,且引为闻者足戒,以致董耻夫等,莫不为扬人推重,对其作品视为瓖寳,传至于今,尤不失为珍品。负翁以作者当时所见一切风尚,诚恐代远年湮,难求考证,于是详加注释,刋行于世,以广流传。吾尝谓易君左闲话扬州,若采行竹枝词流风遗绪,敦厚温柔,虽文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