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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月庆典国内最热閙的时候,我个人因为参加两个国际性会议,到东南亚和东北亚各地作了廿四天短期的旅行,也顺便到各地看看阿拉宁波同鄕们在侨居地的活动情形,替本会做点联络工作。兹将此番在各地所见向鄕长们做简报。我是十月五日离台去港,那天是农历八月十四日,是晚适逢旅港同鄕会中秋联欢晚会的第一天,我奉邀参加作「贵宾」,到会的同鄕很多,席开十余桌,并有摸彩和余兴节目,情形非常热閙,(详见第十版香港航讯)。据该会水秘书长启宁告:自新置会所后,会务发展非常顺利,除了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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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冬台也让我们遇到了。还有亿万红火蚁,眞是无奇不有。宁波同鄕会本是台北市各省市同鄕会之翘楚,团结和谐,深受众望;在这多事之秋的二〇〇四年,竟然也会为了一椿售地案,在毫无事证情况之下出现了黑函满天飞,会议激烈争论的场面,在最后一次临时会员大会上,更是剑拔弩张,山雨欲来风满楼。幸亏翁理事长大铭先生处理果断明快,当场开放登记发言者,并宣布限时发言,经答复后立即进行投票,又因开票时未经唱票,过程稍见草率,当时决定将选票封存俟于十二月份召开理监事联席会议中重验,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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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旅日同鄕会是一个财团法人组织,社址在日本东京都中央区银座东六丁目六番地,电话东京(五四一)九九八九•九九九八号,现任理事长张和祥鄕长、常务理事曹余尧鄕长,另有理事十三人,监事二人,评议员三十人(内七人为理事兼),全部基本发起人四十名,这是日本政府规定的,理监事任期两年,评议员任期一年。据曹余尧鄕长吿称:旅居东京地区的宁波同鄕共约千余人,差不多全数纳入同鄕会组织,职业以开料理店(餐馆)和吃茶(咖啡室)较多,次之为经营弹子房、西服业、旅馆业和杂货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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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本音」(诚心实意的邀请),使笔者着实费了一番脑筋去思索。好在不久,他又来了电话,并寄来地图,对乘坐何时间的渡船,上岸后乘几号巴士,他在何处接我们,都写得清清楚楚,我才确定这次是他的「本音」了。乃备了礼品,按照他的指示,去登门拜访。民国七十五年冬,我进了东京宁波旅日同乡会。第一天上班,就和一位六十多岁的日本老太太共事,我开宗明义的对她说:「我们中国人,不懂得甚么叫『建前』和『本音』,所以,我说的话,全是『本音』。况且,我是一个基督徒,所说的话,是,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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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我尚有政府发给之年金,可供养生也。张理事长一言即决,全部同意,宾主一拍即合,翌日上班,时民国七十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也。提起张和祥先生,早年只身来日,白手兴家。他为东京侨界做了许多大事,又常为人排难解纷,所以众人在背地里叫他为「娘舅」。他兴建了座落东京银座的宁波同乡会七层大楼,争取了同乡会的法人资格。经营了东京中华学校的产业,协助了东京「刘关张赵」四姓的「龙冈公会」的成立,更为乡后辈棒球名将王贞治,就任了王氏后援会的会长。张先生为人爽直,气度恢宏,目光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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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名,憾未谋面,记得我在民国七十五年十一月,受聘东京宁波旅日同乡会服务之前,曾听说当时的张和祥理事长,因见贵会的月刊,内容精彩,希望在东京也能出一刊物,曾经想礼聘张老前来日本工作,厥为张老婉辞未就,于是本人进入工作,整整做了八年,在本人服务期间,也曾接到张老赐赠他的佳作一册,让我感念不已。再说我自民国九十六年四月投稿本刊,整整三年,蒙诸位乡长台爱,对拙文赐予青睐,不胜汗颜。由于每期览读本刊,使我与诸公虽未谋面,已属神交,故不揣浅陋,将东瀛点滴,行之于文,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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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民国八十三年底,我自东京的宁波旅日同乡会退职后,蛰居横滨乡间,不知不觉中度过了十三个春秋。寄居小楼,闹中取静,倒也闲适。暇日,濒窗西望,晴空一碧,万里无云,远处富士山巅,白雪皑皑,晓雾迷濛,围绕山腰,宛如新娘薄薄的婚纱,轻盈美丽。老年得此蜗居,深感上帝厚恩,可谓至矣。偶向贵刊投稿,承已登载六篇,初时,我心忐忑,不知所写能否适合诸乡长口味,嗣接何亚辉乡长来函鼓励,私心乃安。不揣浅陋,写一些日本风俗人情,生活习惯,和日本与我国悠久历史关系,拉杂成文,工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