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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法同鄕,会于去(六三)年十一月十日由台北搭机赴非洲利比亚工作,顷接其致陈理事长函,兹择要抄录如下:云公鄕长钧鉴:晚等一行于十二月十三日安抵利京,在曼谷、雅典小停,抵利后经该国衞生部分发至中央医院整形烧伤科,静海学长则分发至东部贝达,本院有床位一千六百张,整形病床有八十六张,本科医师有南斯拉夫一人、埃及三人,另有助理三人均为巴基斯坦人,晚初抵此间因不识阿拉伯语文,工作甚感不便,幸本科工作以手术为主,尙无大碍。此间租屋甚难,晚幸赖同学事先代觅,月租合台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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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同鄕静海,系国防医学院前身之军医学校出身,长于外科,曾任主治医师,总医院副院长等职,于去(六三)年底,应利比亚政府之聘,分发塔胡纳医院,其寳眷亦一同前往云。(详情见下期海外来鸿)眭国彦同鄕于六十二年三月奉派尼加拉瓜国农技团长任期二年届满,于本(六四)年二月返台,眭氏在瓜深得该国朝野一致的好评,现该国总统电致我政府,仍要求派眭同鄕续任农技团长,并再增派技术人员多人,随团前往,眭同鄕一行,将于五月中旬飞瓜,想今后对中瓜两国间国民外交,作更多贡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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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发在塔胡纳医院,该院有九位中国医护人员,此地距离首都只有七十六公里,所以每逢假日,常去首都,因该地也有母院同学约二十余位。此地是沿地中海,气候属温带,但较台湾为冷。今日市郊,满山遍野,都植有各种菓树及麦子,市内商店陈列各国货物,应有尽有,同时利比亚建造各种的公共建设及兴建高楼大厦的住宅,这些多数是政府替百姓建造。利比亚是产油为世界第五位,所以非常富有。利比亚也有两所国立大学内并设有医学院,一切技术人员,皆由各国聘来,因之我们都十分谨愼。利比亚是公医制,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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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淸晨荷蒙电话慰问弟妇病况,多谢关怀,情比手足,感激万分。此次飞来横祸,正如穆严兄说六月当心无大碍。七月十四日弟妇自牙医(乔一凡立委之长媳)处复诊,归途半路遇红灯,后面来的美国白人酒徒,撞来冲上油箱起火。车子门窗不能打开,小婿驾驶他左边窗未关,他先从窗口逃出,火势已猛烧在车外,弟妇自驾驶窗爬出左右手臂被灼伤,车窗跌倒路上,路人将她倒拖离开现场,恐怕油箱爆炸,因此背部擦伤。路旁住家很热心,携急救箱来招呼。一下警察、救护车来送医院急诊。(车子 VOL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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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了解自己的祖先来自何处;注重艺术心理、哲学课程,在培养学生在复杂的科技社会中,保有着性灵的陶冶。在参观美国大学中,阎校长也看到了好些敎学医院。他说,他是一面看,一面叹气。因为,「他们的设备太好了,再想到我们的,不能不感慨。」甚于此,对台大正在筹划建设中的敎学医院,阎校长也有了新的构想。他说,这所医院除了作敎学硏习,培育人才以及医疗用外,将来还应负起公共衞生等活动,以及台湾地区医生的在职训练和再敎育的工作。作为办学参考建立一所医院,一步步的做,必须要花七或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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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我毕业后又被留在同济大学担任外科助敎,离家日远,鄕情益深,但是学校离重庆家里,乘轮船需要五天的时间,就更难得返家了。好不容易熬到暑假,我终于回到重庆,又应聘在「武汉疗养院」当医生,那是个全科医院,院里只有两位医生,病人很多,每天都要不停的看病,离家虽近,仍然是可望不可及,终月难得回家。按照父亲的想法,学医是一份很安定的工作,没想到我学了医,反而到处奔波,这种奔波又彷若在无形中牵扯的一条线,牵引出我日后更长更远的飘泊生涯。成为故总统 蒋公的私人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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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圣诞节后我匆匆赶囘台北,到了台大医院时,父亲已经气息奄奄,病入膏肓,双目深陷,骨瘦如柴,说话已经不太淸楚了!见面一刹那,我强忍泪水,也不晓得用什么话才能安慰父亲,只有拥抱父亲的头,紧靠着脸颊,默默地传达我的无限愧疚!我十二万分的悔恨没有能够早一些赶囘来侍奉父亲。前些日子家里吿诉我,父亲又住院治病了。我总以为父亲这几年经常住院,而且去年暑假我囘来过,父亲还带领我和孩子到南部旅游,所以他这次又住院,我也不以为会有什么严重性,谁知道这次竟然罹了绝症